边上的女弟子,很是鄙夷的瞥了他们一下,没有作声,继续追赶着甄率。
“砰!----”
只听一声巨响传出,他们二人便看到甄率居然狠狠的撞在了地上。
“哈哈哈哈!我就说他肯定是受伤了!”女弟子大笑着冲了过去。
“请等!?????”青袍男子想要阻止自己的师妹,可是话还没喊出口,就发现师妹已经冲到了甄率的身边,索性也就闭上了嘴巴,小心翼翼的也凑了过去。
“这个魔头摔死了!”刁蛮骄横的女子,围着撞击在地上的甄率打量了一下,随即摆出了一副很得意的表情看着身边的青袍师兄,非常确定的说道。
“先别妄下结论,也许只是装死,咱们还是离远点!”青袍男子的眉头皱了皱,对于师妹的得意,他心中非常的不爽,但脸上却显得有些谦卑的劝道。
青袍男子说得没错,甄率的确是没有死,一个小小的先天初期武者,又怎么能够伤得了他呢?他之所以会狠狠的撞在地上,是因为他故意这样做的,至于目的嘛,只不过是想要玩一玩罢了,并且想要看看这个刁蛮骄横的女子到底是什么来头。
“哼!要是你怕你就自己离开,别来吩咐我!”刁蛮骄横的女弟子,丝毫没有将自己师兄的劝说给听进去,反倒是很鄙夷的瞪了他一眼,冷冷的喝道。
“梁玲我再警告你一次!我是你师兄,请你保持最基本的礼仪!别动不动的就大呼小叫,别真以为自己是大长老的重孙女就可以任性妄为了!”那个青袍男子终于是忍受不了自己这个师妹的刁蛮了,终于是爆发出来了。
“好啊!贺文利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这样跟本小姐说话,我一定要告诉而长老,让他将你逐出宗门!!”被唤作梁玲的刁蛮女子,用手指着自己师兄的鼻子,很是气愤的喝道。
贺文利寒着脸将自己这个刁蛮任性的师妹的手给一巴掌打开,很是不屑的冷笑道:“呵!除了利用二长老,你还有别的本事吗?”
“你敢瞧不起本小姐?!”梁玲眉毛一挑,非常之气愤。
“不是瞧不起,而是你根本就不配我瞧!我早就忍你很久了,每次就只知道利用自己是大长老的重孙女耍性子,动不动就借用跟大长老关系亲密的二长老的权势来压迫人!什么时候又靠过自己的本事呢?!”贺文利直接无视对方的愤怒,依然露出一副很不屑的表情,死死的盯着对方,厉声喝道。
梁玲听到这句话,气得她身子都有些发抖了。
“好!既然你这么说,那本小姐这次就靠自己的本事来解决你这个无理的家伙!”梁玲最终忍不下这口气,大声喝道一声,便握着短剑就朝着自己师兄贺文利的胸口刺了过去。
这一剑刺出,就彻底落实了她企图杀害同门的“罪名”。
躺在一边的甄率,用眼角的余光瞥到这一切后,还真是感到哭笑不得,他怎么都没想到事情的发展居然会变成这样。
不过心想这反正也不管自己的事情,并且也得知了那个刁蛮女子的身份,再加上也很无聊,眼下有这样一出同门相残的好戏即将上演,索性也乐得偷偷的观看了起来。
“等一下!”
贺文利看着梁玲忽然提剑冲来,神情一紧,急忙闪到了一旁,堪堪的躲过了这一剑,看着自己衣裳被瞬间划开,顿时就气愤的喊了出来。
梁玲将眉毛一挑,神情充满了得意,喝道:“怎么了?莫非是怕了不成?!”
“哼!谁会怕你!我只不过是怕被有心人看了去,将我们相斗的事情禀告给宗主听!”贺文利冷哼一声,解释道。
“真是个窝囊废,这个也怕,那个也怕,真不知道你身为一个男人干什么?干脆把底下那根玩意儿给切了得了!”梁玲盯着对方,很是嘲笑着。
“你!----”贺文利大怒,右手指着对方,左手握拳咯吱强,气的喉咙和脸上都突起了青筋。
“我?”梁玲笑着指了指自己,“我什么我?难道我有说得不对的吗?你!就!是!一!个!窝!囊!废!”
最后那一字一顿,就跟一把把刀子插在贺文利的胸口似的,使他的颈部到脸部都憋得通红通红的了。
他要忍,他必须得忍!因为他没有后台,如果因为同门相残而被告发了,最终受到制裁的只会是他而已!
“怎么了?不说话了?默认你就是一个窝囊废了?你刚才不是很意气风发的吗?怎么现在又变成缩头乌龟了呢?”梁玲见对方气的脸都红了都没有作声,便以为对方怕了自己,所以也就更加的得寸进尺了。
“怒气!这小子要爆发了!好戏要真正上演咯!”躺在一旁用眼角余光偷偷打量着那两个人的甄率,忽然从贺文利的身上感应到了一股怒气,顿时就有些小期盼的在心中念道。
果不其然!
这个贺文利还真的就爆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