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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尔市江北区一处偏僻的贫民区,这一带居住条件极差,且龙蛇混杂,三教九流的人层出不穷,黄赌毒四处滋生糜烂,在地域上属于“三不管”地带。
此时已是深夜时分,在贫民区的一处旧厂房入口处,昏暗的路灯在夜风中轻轻摇曳着,道路两旁满地狼藉,一股恶臭始终徘徊在空气中不肯散去,时而会有一两条路过的流浪狗在翻找着路旁的垃圾堆。
突然,一声凄厉的惨叫声打破了旧厂房周围的寂静,一道人影踉跄着坐倒在了旧厂房入口处,紧接着又有三四道手提棍子的人影跟着走了出来。
“呀,黄灿锡,你还敢在这个场子出现,欠我们的四千万什么时候还?”一个上身赤膊,满身刺青的壮硕男人缓缓走了出来,手中的铁棍有意意地敲打在黄灿锡的双腿边,语气极为轻佻的问道。
“大哥,今天我带钱来了!”
黄灿锡脸se苍白,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说着,满是污痕的双手飞地摸索着自己身上所有的口袋,掏出了不少零零碎碎的纸币,一齐聚拢放到了男子面前。
“什么?这里有四千万吗?”
刺青男子用铁棍随意地拨了两下面前的一小堆纸币,嘲讽地看着黄灿锡道:“刚才你在里面不是挺大方吗?输了都不止一千万了吧?当我们是傻瓜一样唬弄吗?”说完。一棍狠狠地抽在了纸币堆上,纸币顿时四处飞舞。吓得黄灿锡一下瘫软在地。
“哥,看他的样子也还不出钱来了,干脆先废了他一只手再说!”一旁跟着的马仔斜叼着烟头,一脸嚣张跋扈地看着黄灿锡道。
“不要......不要,大哥,再给我点时间,我一定凑齐了给您送过来!”黄灿锡吓得涕流满面,趴在地上不停地向刺青男子磕着头。“嘭嘭嘭”的闷声不绝于耳,见男子动于衷,索xing一把抱住他的双腿痛哭哀求了起来。
“哎西!离我远点!”刺青男子火大的一棒猛抽在了黄灿锡的背部,跟着一脚就踹了上去。
“嗷!”黄灿锡吃痛不住惨嚎一声,躺在地上疼地翻滚了起来,几个马仔见势围上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行了!”
刺青男子铁棒一扬,制止了马仔们的痛殴。抬起脚勾起了黄灿锡的脸,咂嘴叹道:“黄室长还知道要护着脸面啊,听说您在s公司任职,那么多的明星朋友,想必应该有很多办法弄到钱吧,再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麻烦您到时候带着四千五百万来销账!”
“哦,对了,忘记提醒你一声,千万别想着逃跑,听说你还有个表叔也在s公司任职。还是什么练习生部长?如果一个星期后见不到你人,我们一定会去拜访他的!”
说完。刺青男子一口浓痰吐在了黄灿锡的脸上,铁棒一扬,招呼着马仔们又回旧厂房里去了,黄灿锡呆呆地趴在地上看着几人的离去的背影,整个人仿佛瞬间跌入了万丈深渊......
刚刚回到厂房内喧闹的地下赌场,刺青男子随手推开一间休息室就走了进去,关上门隔绝掉外面嘈杂的声音后,立即拨打起了电话。
“洪先生吗?您吩咐的事情我已经办妥了!”
“我知道了,他离开了没有?”
“离开了!”
就在位于旧厂房两公里开外的一辆轿车中,洪树国合上了电话,点燃了一支烟后缓缓抽了起来,烟头的火星不断的一明一暗,昏暗中,籍着烟头的亮光,他的脸se看上去格外地yin沉。
五分钟后,一个明亮的烟头被出了车,洪树国按下了放置在车座地下的录音笔后,启动轿车向着旧厂房放心慢慢驶去。
不久后,洪树国果然发现了路边一道踉踉跄跄的熟悉身影,迅速停下车后跑了过去。
“灿锡啊,你没事吧?上车,我送你去医院!”洪树国一脸的焦急关心之se,扶着黄灿锡就向车子走去。
“树国哥,谢谢您了!”黄灿锡呜咽着感激道,此刻在他的眼中,洪树国的形象简直比上didu要可爱多了。
两人上车后,洪树国看了看身旁的黄灿锡,长叹一声道:“灿锡啊,不要再赌了,这次哥恐怕是帮不了你了!”说着,满脸的沉痛和奈之se,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树国哥,您可不能不管我啊?”听到洪树国竟然要撒手不管了,黄灿锡是真的急了,连忙说道:“树国哥,我一回去就搜集聂子润的信息,您放心,这次一定会有收获的!”
洪树国奈地摇着头叹道:“你都已经调查了他一个月了,又有什么收获?”
“树国哥,求求您,再帮我一次,就四千五百万,只要您帮我这一次,我一定给您有用的信息,您放心吧,聂子润跟我有仇,要不是他,我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我知道有个地方一定可以找到对您有用的信息的!”黄灿锡语伦次地哀求着洪树国,脸上的神se时而恐慌,时而狰狞。
“你确定?”
洪树国浓眉挑了一挑,似乎有些不信,眼前的这个人纯粹就是卑鄙小人,自己沉湎于赌博,这跟聂子润有什么关系,调查至今,他的心中反倒对聂子润的为人和生活作风有了几分欣赏,如果不是处于敌对的阵营,他倒真有几分结交的心思。
黄灿锡的脸上再次闪过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