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小憩了片刻,我想起了某件我在一开始就忽略了的非常严重的事宜,以至于我的心情瞬间便惊悚起了来。
要是在这个茬儿上碰见“巨u土拨鼠”的话我可能会因为愧疚而直接失去作战能力吧。
“十六夜君出去寻找自我了,还说如果找不到的话他就不回来了,你可能还不知道,他上次从人里回来的隔天突然出了点......事。”
诺蕾姬小姐在听到我提起那个人之后瞬间便面色古怪了起来,看上去像是在强忍着笑意同时又努力做出一副严肃的表情,总之非常别扭。
“哦,那我就放心了.......”听到这儿我不禁由衷地松了口气。
这样的话,不到夏天应该是见不到他了。
“我去准备仪器和材料,你现在的话可以先活动下肢体,舒张下骨骼肌肉,否则一会儿检查的时候出现痉挛症状的话会很头疼的。”
留下这句话之后诺蕾姬小姐便消失了在书架转角,我沿着她消失的方向再次举目遥望,在发现凭借自己妖怪的卓越视力也仅仅是堪堪望到头的时候,不得不再次感慨这座占地面积远远大于红魔馆的地下图书馆的广博,当然,这其中也同样有着空间法则的应用。
当初如果不是因为那个魔女的无心插柳之举,我和永江衣玖能不能从这个魔城全身而退还是个未知数,当然就算出事也只会是我出事就是了。
等待并没有持续多久,在我按着传统套路活动到一半的时候,那个穿着与其说是法袍不如说是睡衣的七曜魔女便再次出现在了我的视野中,带着几只内容物奇奇怪怪的密封瓶。
“那就麻烦你了,帕秋莉。”
上次在解决名居家的魂天人时便已经感觉到某种微妙的变化了,来自于自身内部的变化,非要说明的话,那就是“青”的性质在掺杂了异物之后,破灭的效果似乎越发变本加厉起来。
虽然在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一件好事,但是我可不是那种得到了莫名其妙的力量后只知道高兴的笨蛋,不把它的本源搞清楚的话,实在是让人坐卧不安呢。
八意永琳的话,虽然上次有找她治疗过*上的不适,但是将更深层次的刻印本源交给一个至今底细不明的人来察看怎么也不符合我的处世之道。
于是乎,当下我唯一一个能够请教的大师也就只剩下,在三年前达成了“那个”协议的七曜魔女了。
“你说你最近被人给外接了回路?”诺蕾姬一边将手里的药剂放在书桌上一边问道,“你怎么会干出这种蠢事?我以前不是又给你提起过如果不是信得过的人的话绝对不要让他人碰你的回路么?”
“但是如果没有那个的话我离死恐怕也就不远了,”这样说着,我顺手敲了敲头上的面具,“我需要那种程度的广博经脉来逐渐化解这里面淤积的妖力。”
“头上顶个炸弹亏你还能这样轻松地说话。”
“唉,人在屋檐,不得不低头啊,我就是因为发现自己的一种能力最近似乎因为外接的刻印而起了变化,所以才来打搅你拜托帮忙检查的。”
想想都是泪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用命途多舛来形容我最近的日子是再适合不过了。
关键时刻,身边连一个信得过又帮得上忙的人都难找。
果然还是因为我不会做菜的缘故么,真是头疼呢。明明在不同的世界线里肯定存在着一帆风顺的男人的说。
“那你就信得过我?”手上不紧不慢地将几种正体不明的药剂两两组合调配在一起产生更加璀璨的颜色,诺蕾姬此时带着与她的本行如出一辙的玩味笑容,装作不经意地问道。
“至少在当初的‘协定’被单方面撕毁之前,我们的利益与立场是想符合的,所以我在目前不用担心。”
“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小心呢。”帕秋莉像是败给我了一样无言地叹了口气。
不止你想叹气啊,我也想啊。
“总之,拜托你了,帕秋莉小姐。”我双手合十,微微颔首道。
“嗯,知道了。”将最后一份银色的液态药剂调和完毕之后,诺蕾姬点点头示意道,“脱吧。”
“.......”
“.......”
“你刚刚说啥?”
“咳,不是要检查么?不脱衣服怎么检查?虽然我也知道这有点....不过那是没办法的事情姆q!”
连一直都压抑得很好的口癖都出来了,看着这个魔女也慌慌张张起来了啊.......
“啊,我知道啦。”
纠结再三之后,我无奈地再次开始宽衣解带.....
我为什么要说再次.......
因为刻印的事情,我第二次在女性面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