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还算是风平浪静。
乌祖尔和乌荆克两个还是各自躲在自己的宫殿和府邸里不见外人,惹得那些原本依附乌族的人,只好无奈向银白两族举起橄榄枝,一边保存自己的身家性命。
凛铭几乎将全部朝政上的问题都交给了白庸老处置,看那模样就和原本那个淡泊名利的二皇子一样,没有丝毫争抢好胜之心。每天大多数时间在银府陪着银清,每每看到银清望着宫外愣神时,凛铭眼角都浮现一丝诡异。他知道,银清想的应该不只是远去土灵征战的银猛,还有就在大城之内的洛麒。
凛鸾和谍影经过之后的又几次谈话,至少表面上已经决定一直对外,保全自身了。至于每个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不到事情发生的那天,连她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会怎么做。在死亡面前,一切都显得微不足道了。
洛麒这些天都呆在客栈里,策划着该如何营救林之恒,奈何无论怎样。就他和志狂二人还是没有什么完全之策。这两天志狂也不知道怎么了,很少来这家店里,即便来了也是匆匆离去。洛麒问过一次,却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回答。心中惴惴不安,觉得有什么事貌似该发生了。
深夜里的金銮城像是一个古老的遗迹一样,散发这一种淡淡的威严和苍老,根本不像一个刚刚诞生不足三十年的新城。偌大个城中一片寂静,被城中肃然的气氛感染了的宫人们,没到夜晚都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寂寥和慌乱,身子像是不受控制似的,还是微微僵硬,到了白天便又开始好转。
金銮城外的打成确实完全另外一片景象。天子脚下的独特优势让这里的人也格外的自豪,人与人之间没有争斗,更鲜少有什么犯罪。因为不知从何时便流传开来,深居金銮城深处的金领王能够轻易的察觉他们这些百姓的作为。无论犯了什么错都无法躲过他的法眼,受到应有的惩罚。
家家户户在入夜之后还会出来游玩一会儿,只是到了如今这个时段街上最繁华的街上也不过三三两两忙着回家的人,或者找寻旅店的客商了。
洛麒所在的那家店里不算宽敞的大堂中便来了两位半夜叫门的人,只是掌柜对于这两个客人脸上不但没有半分欢迎。躲在柜台后面的身体甚至微微的颤抖着。
“倒是巧了。没想到大城之中这么多个客栈,竟然和你选了一家。”冷月傲然站立在一旁,瞳孔中仿佛一层细密的冰霜。直愣愣的看着坐在桌边的谍影。
“你何必说着些不必要的废话呢,你不回冷家老宅,我不去乌氏府邸,来到这么个小地方难道就是为了与彼此斗嘴的吗?”蒙着面纱的谍影倾倒着手中的酒壶,淡青色的液体坠落在一个不断水变大的金属酒杯之中。
“你到时痛快,既然如此恐怕我们找的也是同一个人吧!别告诉我你是被这你家主子自己来找那个qiáng_jiān了你的恶人报仇的,我当真是诧异,他洛麒放着银清、冷凡不要,为什么要找你这个没脸见人的丑八怪呢!”说话间。一把只有手指大小的飞刀随着一道流光出现,直冲着谍影脸上的面纱飞去。
谍影见势右手一挥,手中的酒壶与那飞刀相撞,淡青色的液体化作真真雾气笼罩着两个人,一旁的掌柜看下的只敢躲在柜台下面,再也不敢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等雾气消散时。冷月已然站在原地,只是九节龙骨鞭已然我在手中,另一只手中便是本应在谍影脸上的面纱。
而此时的谍影正一脸愤恨的看着冷泉,右半边脸还好,左脸一直到脖颈处都是褶皱着的皮肤。鼻子和嘴巴的形状也都有微微的变形,若以她金使的身份如今还留下了这副模样的疤痕,便可知道当初受伤时的惨状。
“我倒奇怪了,当初审问洛麒和那个木灵人的时候怎么就没人问你为何带面纱,没人让你摘下它呢。说不定当时银清就因为洛麒找了你这么个怪物而羞愧的……”冷月还没说完,便见谍影身上的那身纱织裙装嘭的一声四散非开,露出她那身干练的黑子皮衣,精巧的包裹着她玲珑的身体。“原来身子比较有料啊,不过脾气大的女人可是没人喜欢的。”
嘴上说这话,冷月体内的灵力早已被调动至全身,如今被自己成功激怒并且灵力本就不如自己的谍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只是两人还没等动手,就察觉到屋外有动静,下一个瞬间,无数金色的流光从屋外飞射进来。
两人见这兵器便知道来人是朗明无疑,来不及想太多,只能舞动着各自的兵器小心抵挡着。朗明的实力,他们自然清楚。
只是屋外的攻势不但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反而那些飞镖不断的分裂,增多,一时间整间客栈内部的桌椅、装饰、隔板、柜台都被锋利的追星镖所毁。
冷泉还能勉强应付,谍影却越发吃力。不甘的望了一眼楼上,谍影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下一个瞬间便有一股强大的灵力障壁从她身体中膨胀开来,漫天的追星镖被这土灵力直接撞击到强上,就连一旁的冷月都被掀飞到一边,退了几步才面前稳住身形。
只是当他重新回过神儿来的时候,谍影已经消失不见。留下一屋子惨破的景象,脚下一滩不知从何处出来的血迹和抵在自己脖子上的朗明的追星镖。
“冷月技不如人,要杀要罚来个直接的。”冷月瞥了一样朗明,虽然他与冷凡素来不和,但是身为冷氏一族正式血脉的冷月对于朗明这种考天赋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