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铭没来吗?”凛钢问道。这才是他甚至凛麟最关心的问题,毕竟凛铭得到白志诚传承一事整个金銮城中都人尽皆知了,也就是说很可能在下一次的锻炼中他就有与凛麟一战,甚至将凛麟打败的实力了。如果能在这次行动中顺便将凛铭除去,当真是大功一件啊。
“凛铭目前还在白景书院,不过就他与洛麒的关系来看,自然不会放任他单独行事。”慕容燕儿答道。
“荒唐,你们万兽门便是这么办事的吗?你们有几个脑袋用来保证凛铭一定会来。”凛鸾怒声道。
“二公主别动气,我们收到的指令只不过是将那畜生收服,献给大皇子。二皇子来不来本就不在我们职位范围之内。”慕容燕儿对凛钢轻眨了一下眼,然后面无表情的对凛鸾说。
“她说得也没错,毕竟降服那东西才是至关重要的事,若几间事情一起办到容易出差错。”凛钢为慕容燕儿解围道。
凛鸾不想再多话,随意指了几样菜让他们重做一份热的送到自己房间后,便离开了。
慕容燕儿见状,脸上笑颜更甚,“杨雪隐你便吩咐下人们按照二公主的指示去做,一会儿张烈你亲自给她送去。”
听到命令的两个人自然明白慕容燕儿的意思,虽然张烈心中一百二十个不愿意,却还是退下。
见这两人也下去了,凛钢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将站在自己身旁的慕容燕儿推到不远处的强上,整个身子直接压了过去。
慕容燕儿一边用一双纤纤玉手在本就**焚身的人身上上下点火,一边用那种微微带有喘息的声音说,“难不成你想到时候和她平分这功劳?”
现在这种状况下的凛钢基本上已经听不进去任何话,只觉得整个身子像是着了一般,**更是肿胀的厉害,恨不得直接撕碎掉这两人的衣服,来个痛快。
慕容燕儿见状,一口洁白的皓齿只得在凛钢脖颈处用力一咬。
凛钢感觉到脖颈处的痛楚才将慕容燕儿放开,被扰了兴致近乎恼羞成怒的凛钢胳膊一扬,想教训一下面前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时,却看见慕容燕儿那样娇羞动人的脸有几分胆怯的看着他,特别是那双粘有些许血液的**当真是人间**,因为刚才那痛楚和恼怒而消减了几分的**再次蓬**来。只是在凛钢看到慕容燕儿那双水汪汪的带有些许鲜艳的红se的眼睛时,只觉得想直接拜服在她身下,再不敢有什么邪念。
慕容燕儿见状,找了个凳子坐下,任由胸前大片还带有刚刚凛钢留下的红se唇印的****暴露在外,说道,“既然你们有顺便将凛铭击杀的能耐,为何你就任由凛鸾分你一杯羹呢?”
凛钢也回过神来,凑到慕容燕儿跟前,小声道,“你能帮我除掉她,我自然不会少了你的好处。”
“我这万兽门虽然受制于乌家,但还不至于贪图你那些东西。”
“那你想要什么?”凛钢又变回原本那副se迷迷的样子,只是心中主要想的还是如何除掉除掉凛鸾之事,也就没在有什么出格的举动。
“你来我万兽门到现在,家父一直避而不见,二公主说是家父托大。实则是我父亲确实重病在身。”
“慕容门主病了?”
“是,想必四皇子应该听说过家父遭逢大劫,失去四肢之事吧!”
“我愿以为是慕容门主为练就神功不息自断四肢呢。”
“从那之后,家父的身体便出现了大问题,所谓神功之说也只是掩人耳目,否则我万兽门在江湖上树敌颇多,我一个女儿家不知被人杀了多少次了。而最近,特别是上次洛麒、凛铭等人来闹过一场后,家父的身体每况愈下,不能见客还是小事,只怕活不过今年了。”
“大皇子寻得以为号称花脸阎罗的名医,想必有他在,慕容门主的伤病自然可治。”
“家父原也是制药、控魔之人,怎会不知道自己的身子。不用说他除非真的阎罗发慈悲,怕是无法回天了。”慕容燕儿简单擦拭了下眼角不断溢出的泪水,继续说道,“家父倒也没什么特殊的牵挂,只有我的归宿以及万兽门的继承人这两码事。”
“见那张烈张统领一表人才,灵力不俗,怕是再无二人能身兼这两事了吧!”
慕容燕儿闻言,拍打了凛钢胸口一下,一脸恼火的背对他道,“四皇子若这般认为,我们便不必再多聊了。我慕容燕儿虽出身低微,但还不至于嫁给那个怪物。”
“他有多怪啊?”凛钢笑着从背后搂住慕容燕儿,见她只挣脱了两下便任由他搂着心中更是得意。
慕容燕儿一脸神秘的回过头,在凛钢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之间凛钢一张脸突然变得青黑,“此,此话当真?”
“自然当真。”
“可,可还有别人会这法门?”
“我爹,和他将来的继承人。”
“谁知道你爹选继承人的要求有多严格,万一他看不上我,不是白白的惹一番羞辱吗?”
慕容燕儿也不言语,只是一双手在身后的人身上胡乱探寻着什么。直到身后那人一脸的惬意宛若经历了什么不得了的幸福事一样。
然后才小心的转过身,道“你是在否认我的眼光吗?”
凛钢还沉浸在刚才的舒服惬意中,只会傻傻的点头。
洛麒和冷凡到了这星星耀山附近也有两i了,通过来时隐丹的指示也和隐者汇合了。只是经过这段时间的勘察,并没有发现任何关于林之恒的影子,既不在星耀山即将举办“焚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