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一脸认真,我苦着脸道:“那把头呢,把头退意已决啊三哥。”
“不用管把头,就我们三个。”
“这.瞒着把头?这不好吧?”
他站起来,抓着我肩膀,“云峰,老大这几天没回来,你是不是以为他还在外面?”
“其实,他早就回来了,就在顺德”
老大说我很像他们小时候的一个弟弟,尤其是端着碗吃饭的时候最像,那个人是他们亲弟弟,叫孙四福,在14岁的时候因为在火车道上玩被火车撞死了。
这晚一点多,老三带着我,瞒着把头到了一处秘密地点。
一进屋我就看到了几天不见的老大,让我意外的是还有那个女人,一颗痣红姐。
焚香三柱,在一颗痣的见证下,老大老三和我一起跪在地上。
孙老三对着香炉双手合十道:“祖师爷保佑,今天我们兄弟三个焚香磕头有难同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老孙家讲究入土为安,二哥就算成了一堆白骨,老孙家也会让他落叶归根。”
“我,孙连天。”
“我,孙连星。”
“我,项云峰。”
三人同声开口道:“今时今日在此结伴,但愿找到二哥,平安归来。”
说完话,我们又对着祖师爷牌位磕了头。
这可真是,想人不敢想之想,干人不敢干之事,因为二哥的事,老大老三认我当了干弟弟。
一颗痣红姐看着我们三人,眼中露出一丝异彩。
不知她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