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猛地转身,怒视着县令,厉声批评道:“你身为朝廷命官,居然也跟百姓做这种愚昧的活动,真该死!”
戏煜的手指几乎要戳到县令的脸上,脸色铁青,额头上的青筋暴起。
县令浑身颤抖,冷汗直流,结结巴巴地解释道:“丞相大人,下官下官也是无奈之举啊,实在是.实在是被这蝗灾逼得没了办法。”
他低垂着头,不敢直视戏煜愤怒的目光。
接下来,戏煜目光如炬,死死盯着县令,语气强硬地说道:“县令,你即刻跟随本相灭蝗虫,若不听从,格杀勿论!”他的表情严肃,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都赶紧起身!”戏煜大声喝道。
听到命令,有一些人虽然缓缓起身了,却满脸不情愿。
一个中年汉子嘴里嘟囔着:“这能行吗?”边说边不情愿地站直了身子,眉头紧锁,一脸的愁容。
另一个老者也在低声窃窃私语:“这可是触怒神灵的事儿,唉……”他一边摇头,一边用担忧的眼神看着戏煜。
戏煜听到这些议论,脸色更加阴沉,大声吼道:“都给我闭嘴!此时不灭蝗,更待何时!”
之后,戏煜目光坚定地看向县令,语气严厉地说道:“县令,马上回县衙,本相要部署灭蝗计划!”
拓跋玉也在一旁附和道:“动作快点,别磨蹭!”他双手抱胸,神色严肃。
县令面露难色,犹豫了一下,但在戏煜威严的目光下,只好唯唯诺诺地应道:“是,下官这就带二位过去。”
戏煜当然也明白,很多百姓会对自己进行辱骂,不过他现在已经不在乎了。
他昂首挺胸,大步向前走去,脸上毫无畏惧之色。
拓跋玉看了看戏煜,说道:“夫君,那些百姓怕是会对你不满,你真不在意?”
戏煜冷哼一声,说道:“此刻我只在意如何消灭蝗虫,让百姓免受饥荒之苦,其他的,随他们去吧。”
进入了县衙以后,戏煜神色严肃,目光炯炯地说道:“明日我会让陈富贵等人过来,我们打算捕杀蝗虫然后做菜。县衙必须全力配合!”
县令听了,脸上露出惊讶和怀疑的神情,心中虽然不以为然,但嘴上还是应承道:“是,下官遵命。”
他微微低头,眼神闪烁,不敢与戏煜对视。
戏煜似乎看出了县令的心思,双手背后,挺直了身子,郑重说道:“如果真的有什么灾难,让老天爷惩罚我一个人!”
县令抬起头,看了一眼戏煜,犹豫了一下,说道:“丞相大人,此事是否还需再斟酌……”
戏煜猛地打断他的话,大声说道:“不必多言,就这么定了!”
县令被戏煜的气势所震,连忙点头道:“好,好,下官一定全力配合。”
之后,戏煜表情严肃,又仔细交代了几句:“记住,万万不可有半分疏忽,否则此事难以成功。”
县令连忙躬身应道:“丞相放心,下官铭记在心。”
戏煜微微颔首,转头看向拓跋玉说道:“我们走。”
拓跋玉点了点头,与戏煜一同转身离开县衙。
路上,拓跋玉忍不住问道:“夫君,你觉得县令能办好此事吗?”
戏煜眉头微皱,沉思片刻后说道:“且走一步看一步吧,但愿他能尽心办事。”
不多时,他们就朝着聂老汉的家中而去。
县令望着戏煜和拓跋玉离去的背影,脸上满是无可奈何的神情,整个人像发了呆一般,愣愣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嘴里喃喃自语:“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想到这几天蝗灾肆虐,自己急得焦头烂额却毫无办法,他不禁长叹了一口气:“唉,目前而言也真的没有更好的办法了。算了,既然如此,如果老天爷怪罪下来,那就让丞相接受惩罚吧。”
他咬了咬牙,脸色阴沉,仿佛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当戏煜和拓跋玉来到聂老汉家门口的时候,只见大门紧闭,周围一个人影也没有,这让他们感到十分奇怪。
戏煜皱起眉头,疑惑地说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如此安静?”
拓跋玉也一脸茫然,四处张望着说:“确实奇怪,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他们下了马,正准备敲门,门却突然开了,聂老汉一脸焦急地走了出来。
戏煜忙问道:“聂老汉,这是怎么了?”
聂老汉喘着粗气说道:“哎呀,两位大人,族长晕倒了!”
戏煜听了聂老汉的话,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脸上的神情有些复杂,缓缓说道:“族长晕倒,虽然不是好事,但至少使大家都离开了。”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中流露出一丝无奈和庆幸交织的神色。
拓跋玉在一旁附和道:“是啊,也算是让那混乱的场面得以结束。”
聂老汉则一脸忧愁,叹气道:“唉,可族长这一倒下,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好起来。”
戏煜看了一眼拓跋玉,神色略显疲惫地说道:“别管这些了,咱们先进房间休息。”
拓跋玉点点头,应道:“也好,折腾了这许久,确实累了。”
两人不再理会聂老汉,径直朝着房间走去。
戏煜的脚步略显沉重,脸上满是倦意。
拓跋玉也是一脸的疲态,一边走一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