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你上次给你后妈吃的什么药呀?”
刘盈盈警觉地看了看室内,室内只有她和楚楚。刘盈盈放下心来,笑嘻嘻地答道:“怎么,你也有痛恨的人呀?”
当然有。
但楚楚是个很谨慎的孩子,妈妈常说,说话要留三分,要给自己留有一份余地。所以,楚楚含含糊糊地不说真话:“哪来的痛恨之人哪?我是好奇。而且,多了解一些常识嘛,将来在得上。”
刘盈盈知道楚楚在课余的时候写说虽然没在报纸杂志上发表,却在同学之中广为流传。
刘盈盈信以为真。
她在楚楚的耳边轻轻地说了几句,并从床底下的一双臭球鞋里拿出一个白纸包递给楚楚,还阴沉沉地笑了笑说:“反正我也没用了,送给你药耗子吧。嘿嘿,别小看这一小包,可以药到一大群大耗子呢。”
凌微接过,看了一眼就随手扔到床底下,拍了拍手说:“我家才没有耗子呢。”
好不容易熬到周未,眼看刘盈盈去校外的那家餐馆去当小时工了,凌微从床底下掏出那个白纸包,小心翼里,然后给妈妈打了个电话,说下个星期要期中考,这个周未就不回家了。
楚楚知道,自己不回家的时候,妈妈一般不会太早回家,下班后,妈妈或是在街上盲目地逛一圈,什么也不买,或是到堂婶(也就是林子修叔叔的媳妇)开的店里去坐坐,消磨时间。
一切准备停当,回家。
在回家的路上,楚楚又用节省下来的伙食费买了红酒和章鱼及一些时令的蔬菜,一回到家便忙碌起来,一心等着楚雨浓回家。
……
看到楚楚如一条泥鳅般地钻进浴室,且把浴室的门反锁上,被挡在门外的楚雨浓欲火狂飙,借着酒劲拍着房门:“楚楚,小宝贝,快把门……门打开,我帮你洗……帮你洗好吗?”
楚楚故作惊慌地在里头叫道:“爸,你别拍了,再拍,门都要被你拍破了。”
心里却在祈祷:药性快发作吧,快发作吧!
虽然恨透了楚雨浓,楚楚却明白,杀人是要偿命的,为了一个坏人而付出生命的代价,犯不着。楚楚只是想让楚雨浓尝点苦头,最好让他变成刘盈盈后妈的那个样子,变成植物人,一辈子离不开病床。
有着这样的打算,楚楚在酒里菜里下药的时候确实很小心。
楚楚娇怯的声音越发激起楚雨浓的shòu_yù!
他朝浴室的门猛击了一掌,哈哈笑道:“拍破了才好呢,小乖乖,快开门吧……”
眼看简陋的门被撞得摇晃起来,楚楚有些着急了,万一楚雨浓破门而入,自己一定要遭殃!
情急之下,楚楚哎哟了一声叫了起来:“痛死我了痛死我了……爸,我是不是吃坏肚子了,肚子为什么这么痛呀?爸,你怎么样啊,肚子会不会痛啊……。”
楚雨浓一惊,顿时感到来自腹部的不适感。熊熊的欲火,就象被兜头泼了一盆冰水,浇灭了。
他抱着肚子跑到客厅,打电话叫来了一位医生朋友。
趁楚雨浓在接受医生检查的空儿,楚楚迅速将加了药的酒及菜肴倒进了备好的塑料袋里,然后将备份的酒菜放回到饭桌上。
果然如楚楚所想,那位医生在对楚雨浓进行催吐后,把桌上的酒菜全拿走了,说是拿去化验一下。
楚楚暗自一笑,心说,拿去化验吧,我看你能化验出什么来。
那位医生一走,楚雨浓酒醒了,他阴着脸走到楚楚的房门口,厉声地喝道:“你给我出来!”
“我睡了。”
“睡了也给我起来!再不出来,我一脚踹烂这道破门!”
反正楚雨浓没亲眼看见自己的所为,没什么好怕的。楚楚横了横心,开门出来:“爸,什么事?”
楚雨浓脸色铁青,指着楚楚:“好你个没有良心的崽子,竟然给我下毒!”
楚楚当然矢口否认:“我没有呀,我怎么会跟爸下毒呢?”
楚雨浓也没有证据,他只是从楚楚反常的举止中感到有些怀疑。
楚雨浓一把将楚楚拉进怀里,邪恶地说:“那你证明给我看。”
“怎么证明?”
楚雨浓的手开始上下齐动了:“很简单,只要你好好的配合。”
楚楚吓坏了,拼命挣扎,大声叫喊:“放开我,放开我!救命啊,快救命啊…。”
楚雨浓冷笑道:“省点力气吧,在这里,我是领导,是人人敬畏的领导,有谁敢到我的家里来救人?”
楚楚才十五虚岁,而且女孩子体弱,根本不是壮年人的对手。转眼间,衣服被楚雨浓强行剥了下来。
“真美,太美了!”看着眼前这具洁白无瑕的玉体,楚雨浓要发狂了。
楚楚如一只小困兽,眼看就要被吃了,急中生智,她突然不再狰扎,指着门外说:“哎呀,妈妈回来了。”
楚雨浓一惊,松了手回头看。
楚楚将楚雨浓猛力一推,砰地一下关上了门,还怕不保险,又将书桌移过来顶在门上。未了,喘着气叫:“你再撞门,我就从窗户上跳下去!你等着,我要报警,我要告你这个老流氓!”
楚雨浓被摔了个仰巴叉,好容易在地上爬起,气坏了,叉着腰恐吓道:“小丫头片子,你要是敢把今天的事情露出一星半点,我马上就到公安局去举报你,说你勾引领导,给一个领导下毒。我相信,只要我这么认定,你就吃不了兜着走。到那时,你小小的年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