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喜欢就好,”吉米松开戴玉,将她在一块花毯垫子上坐下,自己也在戴玉的对面坐下。启开一瓶葡萄酒,斟了七分满,递给戴玉:“来,我们先喝杯酒暖暖身子吧?亲爱的,你一定冷坏了吧?”
酒能暖身子,可吉米的怀抱更温暖。
戴玉用抛飞的媚眼来表达内心的想法。
吉米视而不见,而是不停地举酒与戴玉干杯。
戴玉颇有几份酒量,而这产自酒王之乡的酒,确实香醇可口。再加上身边有心仪的帅哥相伴相劝,这酒喝得,那叫一个爽,爽心爽肝爽肺肠!,
“吉米,来……干杯!”戴玉呛斜着眼,跌跌撞撞地站起身。
吉米赶紧搀扶住摇晃欲坠的戴玉:“亲爱的,你醉了,别喝了。”
“你……你才醉了呢,”戴玉趁势倒在吉米的怀里,酒气直往上冲:“我……什么时候醉……醉过?千杯不醉,不醉!”
盛满红酒的酒杯,无声地掉在了毛毡上。
如血一般鲜红的酒液,慢慢地,被渐渐融化的土给吸收了。
“好,千杯不醉,不醉!”
吉米将如面条般瘫软的戴玉搂进怀里,轻轻地放在,那块厚密的睡垫上。
戴玉似乎很躁热,不住地抓挠着裸露的脖颈,口里呼着热气,大呼小叫:“热,我好热,好热呀……。”
吉米稔熟地解开戴玉的衣扣,邪笑道:“别急别急,我这就给你凉快来了。”
戴玉的意识还是有几分清醒的,可在酒精与神欲的催化下,渐渐地迷失了。
有意的迷失。
山风,带着冰雪,一个劲儿地刮,扑在帐蓬上,腾起一片喧嚣。
一片寒冷的世界。
而帐蓬里的这两个男女,却是春间盎然,热火朝天。衣物满天飞,摇得帐蓬也如喝了酒似的。
醉了。
“热,好热呀……”
……。
那日的情景如发生在昨天,那样的清晰,那样的动人心魄。只是,此刻回忆起来,甜蜜之余竟也衍生出几许恐怖与不安。
当时的情景,除了吉米有这条件将其“复制”之外,再也找不出别的人来。
除非,是山鬼,山兽!
现在且不去研究,吉米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又是怎么跟王恩龙认识的。
当务之急,是如何满足王恩龙的条件,如何让慕白羽答应王恩龙的要求。
可这,谈何容易?
慕白羽又不是白痴,他怎么可能将到手的肥肉拱手相让,且让给昔日的仇人?
怎么办?
假如届时让王恩龙失望,那么,王恩龙是会做出让自己彻底绝望的事情来的。
这点,戴玉坚信不疑。
在人行道上来回地走了n遍后,戴玉突然有了一个不太自信不太成熟的主意。
先不管它熟不熟了。
就算是生的,也得赶紧付诸行动,事急不等人。
戴玉拦了一辆出租车,冲着司机就嚷道:“快,去安氏集团公司。”
到了地,戴玉甩下一张大红牛:“不用找了。”
撂下话就朝公司大门冲去。
门岗上的门卫认识戴玉,什么也不问就打开了电子门。
到了董事长办公室的门口,戴玉敛了敛乱了节律的心跳,轻轻地叩了叩门。
那位见了几面的女秘书迎了出来,带着一脸职业化的笑容:“戴小姐,您好。”
“你好,安董呢?”
戴玉急不可耐地推开女秘书。
“对不起,安董在开会呢。戴小姐,假如没有急事的话,请改天再来。为了少走冤枉路,戴小姐在来之前给我打个电话吧,我替您预约一下。”
女秘书说得很有水平,明明在提示戴玉,没有提前预约便见不到董事长,她说成是,为了让戴玉少跑冤枉路。
真是太有职业水准了。
戴玉闪身走进秘书办公室,望着那道紧闭的房门,冷着脸说:“我就在这儿等。”
“可是,我不知道会议会开到什么时候,”女秘书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有些体贴地说:“现在十一点多了,我担心会误了戴小姐您吃饭的时间。”
吃饭事小,求人事大。一天不吃饿不死,那件事情没办妥却会死人。
“没关系,我早餐吃得晚。”戴玉说着,随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倾身坐在女秘书常坐的位置上,抄起一本杂志翻看起来。
看样子,这个女人是要打持久战啊。
女秘书看了翘着二郎腿的戴玉,轻轻地抿了抿红润的双唇,笑着说:“戴小姐,您在这里稍等片刻,我去会议室看看,看看会议快结束没?”
这话中听。
戴玉连连点头:“好好,麻烦你了。”
女秘书拿着手机闪身出去。
走到隔壁的电教室,女秘书赶紧打电话:“喂,安董。”
安澜,此刻正在隔壁的理财顾问办公室和远方通着电话呢。
凌微以前的办公室。
“那女人不肯走是吗?”安澜悠然自得地斜倚在宽大的皮转椅上,一边转着圈,一边慢悠悠地问。
从王恩龙接到指令去找戴玉的那一刻起,安澜便算准了,戴玉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来找自己。
先抻抻她,然后才好提条件。
安澜嘿嘿地笑着。
“是的,安董,接下来怎么办?”
“让她等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