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你们是谁?”
车门被迅速关上,夏尔被拖进悬浮车一瞬,口鼻便得了自由,未等反应,便被大力扔在柔软舒适的座椅上,娇弱的身躯微微弹了一下,她吓得尖叫,浑身发抖,剧烈颤动。豪车有一点好处,就是密封性质非常的好,只要不打开车门或者车窗,无论里头的人怎么翻了天的折腾,都传不出去一丝的声波。
“这贱人真吵!”
一道尖利中透着愤恨的女音,夹杂在夏尔的叫声中。下一秒,还没弄清楚状况的夏尔就被人摁住肩膀,有五大三粗的婆子蹲在她的身前,扬手,“啪啪”两道脆响,扇得夏尔眼冒金星,耳鼻喉里猛然蹿出一股腥甜。
立时,她便噤若寒蝉,抖着娇躯,发丝凌乱的稍稍看清了一些周围的情势,这一看不打紧,差点吓掉她半条命,坐在她面前的尖脸女人,正是身穿大红旗袍的闵环碧,正襟危坐,卷着丝毛卷,脸色憔悴苍白,却又显得盛气凌人。
“跟我没关系,跟我没关系,我是被冤枉的,你要找也是找木槿和东野勇人……”
看清了闵环碧,夏尔再傻也明白这女人是为什么要绑她了,她哭哭啼啼的求饶,拼命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可是得到的回应,却又是“啪啪”俩耳光,扇得她耳鸣阵阵。
要说这次八旗集团在《世界2》中遭受南大区袭击,损失惨重,即便是在现实中也是千年难遇,当中损失的金钱倒还是小事,最令八旗集团无法忍受的,便是闵环碧与闵巧芳等婆娘的裸照被拍了下来在网上疯传,当中闵环碧与闵巧芳的裸照角度拍得最多。在肃老爷的推动下,八旗集团最高领导层全都出动前往华夏军界,势必要与南大区周旋到底。
当然。这是男人报仇的方式,而女人嘛。没有男人那么大的能力,只能将气撒在能撒的人身上,显然木槿的段位是闵环碧这些人碰不得的,所以她们集体来到湘城,只能去找“两个女人引发的血案”中的另一个主角,夏尔,连同对木槿的愤恨。一同报复在夏尔身上。
所以尽管夏尔一再哭喊着她是被冤枉的,换来的,却是一顿又一顿的暴力折腾。婆子们折腾人的方式,跟容嬷嬷有得一拼。有的拿银针扎,有的蹬着高跟鞋转往夏尔的两腿间踢,有的直接抡了拳头往她的乳上打,净是些让女人生不如死的招儿,没半个回合。夏尔便冷汗淋漓,苍白着脸,头一歪,晕了过去。
车厢里,正对着夏尔坐着的闵环碧。懒洋洋的拿着一根银色的指甲锉刀,慢慢的磨着自己鲜红的指甲,对车厢里这副惨绝人寰的画面充眼不见充耳不闻,见夏尔不堪折腾的晕了过去,便不阴不阳的补充一句:
“继续,别停,给点儿药把她那条贱命吊着,这不姑奶奶还是第一轮儿呢,往后去还得让那些个婆娘们把气儿给出了,注意着手别太重,弄死了我可没法儿交代。”
“哎,是!”
婆子们讨好的应声,马上便有丫鬟提了药箱过来,拿着一根注射器,狠狠往夏尔的脖颈大动脉处一扎,八旗的药都是很好的,不一会儿,夏尔便幽幽的转醒了。
她一醒,还来不及开口说话,新一轮折腾便又开始,一个人没力气了,另一个人接着上,眼看着快没气儿了,就给上上药,等夏尔的一口气儿缓过来,再接着继续揍。弄得她身不如死了好几个小时,才是个个手软脚软的,彻底歇了。
“真没用!”
闵环碧嫌弃的看看自个儿养的这群软脚虾,依旧端坐在柔软舒适的座椅上,不屑的啐了一口滚到了地上的夏尔,骂道:
“晦气,把她衣服剥干净了,摆几个发浪的姿势,各种角度的裸照都拍一些,药上好,别留下伤痕。”
夏尔早已奄奄一息,黑色的发丝湿漉漉的黏在脸颊脖颈上,脸上倒没什么伤,衣衫破碎,身下还流了不少的血,而即便如此,夏尔也给人一种惹人疼惜的脆弱感,见此,闵环碧极端不爽,若非这个夏尔是华夏军界要保的人,她早就命人画花她那张脸了,嘟嘟囔囔的又骂了句“小贱人”什么的,这才起身走出了这辆豪华悬浮车……
四周闪烁的灯光,唤醒了迷蒙中的夏尔,她浑身乏力,虽然此时已经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可是之前数个小时所经历的那一切,让她宛若经历了一场地狱般的噩梦,疼痛已经深深的刻入了她的脑子,身上的凉意又让她的意识清醒几分,待她完全张开眼睛,眼中被白昼般的光线充斥着,还来不及分辨自己现在处在何处,雪片般的照片,便纷纷扬扬的撒了下来。
她挣扎着,抬起手,拿起一张盖在脸上的照片,艰难而仔细的分辨出里面正摆着撩人姿势的*女人正是她自己,才是大惊,不等她说出任何话,头顶上又传出了一道充满了戏谑的女音,不是闵环碧,是闵巧芳的声音,道:
“好看嘛,夏尔小姐,我想你也不喜欢这些裸照被传得大街小巷到处都是吧……”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夏尔抱紧自己曝露在聚光灯下的莹白娇躯,蜷缩成虾米的姿势,眼泪宛若开了闸的洪水,不停的往外流,她嗫嚅着,恐惧着,颤抖着,啜泣声不绝,神经质的喊道:
“你们的事根本与我无关,要找也要去找东野勇人和木槿啊,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为什么?”
她真的想不通,东野勇人要找木槿报仇,而她不过是给东野勇人提供了一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