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莹的珠帘遮着华丽无边的偏厅,今儿东野勇人一进这绣阁,就瞧见他日想夜想的倾国佳人懒懒的侧坐在厅外檐下的美人靠上,穿着一件五彩薄纱罩衣,内里水红色的兜肚若隐若现,两根细细的束线绕着雪白的脖子,在颈后打了个结,杏眼中波光潋滟,红唇水润,柔白小手执着一张牛皮地图,正垂目凝神,苦思冥想。
什么样的难事,值得这尤物如此伤神?肥肥的东野勇人,四处看看,见四下无人,当即拿出一沓金票,肥厚的手掌挥开摇曳的珠帘,不待夏尔反应过来,胆大包天的一把抱住夏尔柔弱无骨的娇躯,在她的惊呼挣扎中,将手中的一沓金票从她的兜肚塞进她的*,一边塞,一边激动万分的低喊道:
“别叫,别叫,夏尔,让我抱一下,啧,你说主上究竟在想什么,放着你这么个绝世尤物不珍惜,让你怪寂寞的吧,嗯……”
他一边说,一边隔着薄薄的兜肚揉着夏尔胸前的两团肉,那一沓金票,一张一张的从夏尔兜肚里掉出来,洒了满地。她挣扎着,觉得东野勇人恶心透了,却是瞄着满地的金票,硬生生的没敢张口喊。东野勇人摸够了乳,肥手渐渐往她下身揉去,夏尔一边娇喘着抵抗,一边压下恶心,怒嗔道:
“混账东西,我也是你能觊觎的?放手!”
“我怎么了?我也不比主上差,在南大区,也是个说一不二的人物……”
抱着夏尔乱揉乱摸的东野勇人,哼哼哧哧的,就像一头肥猪般,让人止不住的内心作呕,夏尔手无寸铁,对于这种侵犯除了叫系统主神帮忙,是毫无抵抗力的,但是偏生,她觉得与东野勇人的关系还不能走到对立那一面。
她也想像木槿那般傲视天下男人,她羡慕甚至是嫉妒木槿活得那般恣意,她也想摔脸子给任何她不想招待的客人,她也想能一掌拍死所有轻视她的人。可是能吗?……
褪去这一张容颜,夏尔是要武力没武力,要财富没财富,她在华夏军界活得小心翼翼,举步维艰,这寄人篱下的经历铸就她这种金钱至上的性格。在她的世界中,似乎唯一相信的就只有钱。只有钱,才是她立足的更本。
在华夏大陆的这些年,她一再放宽自己的下限,很多事情不是她自作践,而是现实逼她不得不做出这些选择。比如面对东野勇人的侵犯,她推得开,她能推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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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溯月樱花”的平安符;谢谢“风轻暖暖”的香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