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上航行了好几天,终于是回到了枚姬。レレ在那家酒馆前,一行人已经非常低调的走了进去。这听起来实在是件很疯狂的事,前段时间诺里兰被攻陷的新闻到了现在还甚嚣尘上,而我们,居然就在这样的地方,扎下了大本营。
正如腾虎一笑所说,最危险的地方,既是最安全的地方。
诺里兰被攻陷后,海军那有限的力量就已经被派往伟大航路的各个角落,寻找着我们的踪迹。只是他们没想到,我们已经丧心病狂到了如此。在击败了海军的地方,扎下自己的阵营。
不得不说原来驻守诺里兰的海军中将,梅里森,据说梅里森之后被带到了海军的科学家那里。至于那些疯子要对梅里森做什么,谁又猜得到呢?
和我们所预想的一样,草帽一伙击败七武海月光莫利亚的新闻并没有被报到出来,毕竟对于海军来说,在失去了沙鳄鱼克罗克代尔和cp9后,海军的名声已经受到了一定的打击。倘若这时候将月光莫利亚战败的消息告知于世人,对于筹备顶上之战的海军并没有任何好处,反而是弊端多多。
回到了那家酒馆,在走进一处非常隐秘的房间之后,我们一行人将笼罩在头上的披风帽子摘了下来。而在这个房间之中,早已有三人等待在这里了。不需要过多思索,那三人自然是克里夫他们。
还未等我开口,克里夫已经拿出了一个让我很是熟悉的东西。他把那东西摆在了身前的桌面上,随后,我能感觉到,仿佛整个房间之中,温度降了下来。
“怎么了?”
我开口问着,很是不明白,仅仅是一块紫檀木牌,为什么会使得众人如此紧张?更别说,现在,我的身上既有着这一块紫檀木牌,庸医西鲁鲁克的紫檀木牌。
“这紫檀木牌,可是有玄机的。”史蒂夫走到我的身边,在一面回答我的疑问同时,他还从身上摸出了一把刀,“把你的血液滴在木牌上,一切自然明了。”
“你忘了吗?我可是有过奇遇的,身体里流淌的血液,和你们别无两样。”
“不对,”史蒂夫用力摇头,否定了我的说辞,“转生法阵不仅仅是将你从死亡边缘拉回来,更是让你回到从前。不死之身,翡翠之心,现在已经在你的身体里了。”
“真的吗?!”
我尚未说什么,艾尼路却是已经兴奋得要手舞足蹈了。苦笑一声,当我看见史蒂夫那诚恳的眼神,还有手中那把刀时,心里莫名的有些紧张。倘若鲜血滴在紫檀木牌上会出现什么呢,那么原本属于西鲁鲁克的那一块呢?是否也有着什么故事?
来到那块紫檀木牌前,我用刀在手腕上割上了一下,久违的墨绿se鲜血沿着伤口滑下,随后伤口自动复合,完好如初。流出的鲜血仅仅只有一滴,恰到好处的滴到了紫檀木牌之上。墨绿se的血液在木排上扩散开来,好似木排上被雕琢出的沟沟壑壑并没有影响到血液的扩散,血液逐渐覆盖了整个木牌有着雕痕的那一面。
几个字出现在了木排上,只是木牌上的内容,让人实在是想不通。
“艾斯未死”
这实在是奇怪,现在艾斯被囚禁在海底大监狱,这是我们每一个人都知道的。只是这样的话语,又为什么要刻意重复一遍?
“拉菲特有说过,这块紫檀木牌,原本是黑胡子准备在以后给你的。”
另一边,克里夫的话语却是及时为我们解了惑。答案简单明了,什么都能够想通了。这块紫檀木本来是为了告诉我们艾斯的生死情况,只是机缘巧合,却成为了预言。
不,或许当初在雕刻这块木牌的人,本身就是在预言。
“这块木牌,出自于谁的手笔?”
“除了大参谋,还能有谁。”
肖恩轻声说着,看来他那脑子又开始转悠起来了。
一切就这样陷入了沉默,之后再也没有任何值得一提的言语。茱蒂的安排,总是让我摸不着头脑,但是事情到了最后,却又往往能够如茱蒂所猜测的那样进行。要说唯一让我不解的事情,既是就是之战。到了现在,就算我不愿意相信,但是各种各样的证据已经足够说明,救世之战的一切,都是茱蒂的安排。围剿也好,战败也罢,都是茱蒂的一手安排。
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茱蒂要把自己的伙伴们推向火坑,这似乎不是他的风格啊?茱蒂,会是那种背叛伙伴的人吗?
“我们需要一艘船,”沉默良久之后,却是肖恩率先说话了,“突入海军本部,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到时候海军肯定会在马林福德的外围布下包围,如果我们可以从空中突入马林福德,这将成为让战国大吃一惊的礼物。”
“有!我有!”艾尼路兴奋地说着,“你要不说,我都忘了!大参谋当初设计的船,我造出来了,就在空岛!”
“为什么当初你没说啊?”克里夫看着艾尼路,抓住这难得的机会,准备好好损损艾尼路。
“当初……”艾尼路沉默了一下,就在我们都认为艾尼路会尴尬的时候,他却是冲着克里夫大声嚷嚷了起来,“你这个瘪三还好意思说啊!?当初要不是你背后偷袭,我会忘记这一茬吗?”
“额、这、这……呵呵”克里夫弱弱地笑着,本来是打算嘲笑艾尼路的,没想到这一次却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接下来就很简单了,艾尼路选择独自一人回到空岛,将那艘能飞的船开到枚姬来。而在艾尼路出发之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