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迷凉,你倒是过得很惬
意,你爸爸怎么样?”周金宇走过去和她说话。
苏迷凉已经在紧张中等了他好一会儿了,听到他说话缓缓地转回身,对他嫣然一笑:
“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毕竟从来不想着怎么去害人;你爸爸怎么样?早点回去安慰一下他老人家,我估计他从今晚开始,可能要失眠的。”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肮脏事,不是因为你抱上那个神秘男的粗腿,靠身体上位,你爸爸罪证累累,住死在监狱里都有可能;
如果他知道自己的平安是靠唯一的女儿出卖身体和尊严换来的,你说他会不会吐血,甚至希望自己死在监狱里?”
苏迷凉低估了周金宇的卑劣和恶毒,她抑制住愤怒,朝他冷笑:
“还是先担心自己好了,据我了解,你爸爸一旦有了压力,就会去你小妈那里找安慰,和你那六岁的小弟弟共享天伦;
你和你妈一定想不到,费尽心思地花钱求人,把他弄出来,最后却落得人财两空吧?
我爸会不会被我气死,是个未知数,但是我现在能肯定的是你妈一定在吐血,恨不得你爸死在监狱里——这些话你一天能听几遍?”
周金宇同样每次都被她的恶毒言辞气得羞恼,两个人其实一直都在不断地刷新着自己的攻击记录,提升着攻击指数。
“苏迷凉,你应该感谢我吧,不是我,你能遇到大靠山?你这身材越来越勾火了,看来被那男人开垦得很好,该肥的地方肥,该瘦的地方瘦——”
周金宇眼里闪着阴毒的恨意,伸手就照直给她一个袭胸。
咔——该如此地轻薄她?
苏迷凉敏捷闪开:“狗改不了吃屎。”
周金宇没想到她能避开,当即羞恼地追上,抓住她的肩膀,一脸得意的嘲弄:“我今儿还真要摸摸你这里到底有多**。”
说着那双手竟然就真的毫不避讳就往那高耸处抓过去。
苏迷凉磨牙,抬眼看看天花板,然后瞅瞅那只捏着她肩膀的爪子,估量一下可能产生的攻击效果,侧头道:“这可是你自找的!”
抓手、躬身、肘击、甩伦……
一声惨叫,周金宇晕晕乎乎地仰面朝天摔在木地板上。
某女假装用力过猛,站立不稳、踉跄两步,正好一脚踩到他的命门上,又是一声惨叫,渣男的身体瞬间躬成一只虾米。
不远处看热闹的那伙人都围了过来,有人去扶周金宇,有人指控苏迷凉:
“怎么会有你这么恶毒的女人?无耻!”
“建议你们带他到街对面的兽医院检查一下,明明是一qín_shòu,干么老是人模狗样地往人群里钻。”
苏迷凉冷哼一声讽刺完,回头向窗口处看呆的服务员说:“把酸梅汤送过去,她们该等急了。”
服务员应声端了托盘往外走,那群人以为她是过去报信的,当即就有恶少站过去拦住了路。
“让她过去,我不跑。”苏迷凉对那拦住服务员去路的家伙说。
然后她睥睨着从地上勉强站起来的周金宇,冷笑:“周金宇,是男人咱们就过两招,别他妈的和女人一样唧唧歪歪,只会动嘴皮子。”
周金宇刚刚也是掉以轻心才着了她的道儿,被她摔倒丢这么大一个人,哪里会放过她,当即就丢开身边的两个扶着他的朋友,对苏迷凉说:
“贱女人,爷今儿一定要打得你跪下给我添卵子。”
苏迷凉听他说话恶心至极,当即脚一抬就踢了过去,练了这么久的招数,终于有了用武之地,带着满腔的怒火,和周金宇拳来脚往底打了起来。
周金宇每一次丢脸都是因为小看她,现在看她出手像模像样,自然不会掉以轻心,拳拳生风,攻击位置下流至极,不是她的脸就是她的胸,苏迷凉被他这无耻的打法气到,一个腾跃间矮身一滚,拔出了脚腕处隐藏的匕首。
寒刃带着恐怖的寒芒,毫不犹豫地刺向周金宇。
一个男子看周金宇要吃亏,眼疾手快地丢了一个双节棍过去,周金宇接到双截棍,只听
得叮叮当当的金属撞击声,密集惊险,一圈人都看得张大嘴巴,想不到这两个人竟然真的这样不要命了一样地恨斗。
前世今生的仇怨加在一起,苏迷凉恨不得把周金宇给千刀万剐才解恨,那打斗俨然是同归于尽的打法。
“靠——你这女人疯了么?”周金宇觉得肩膀上一个尖锐的刺痛,只见苏迷凉冒着被他手中双节棍打断腰的风险,愣是插了他一刀。
在那棍梢撞击到她的身体的瞬间,他丢了双节棍,痛得踉跄几步抬手捂住了伤口。
苏迷凉却不顾那双节棍撞击的刺痛,尖声怒喝着,手握匕首躬身扑过去,在众人的惊恐视线里,她的匕首湛湛地停留在周金宇的脖子上,一丝血痕渗出来。
周金宇从苏迷凉的眼里瞅到惊天的煞气,那一刻,周围一片惊呼声。
周金宇迷蒙地回过神,震惊:“你——你想杀死我?”
苏迷凉瞪着他,咬牙,想到上一世她倒在血泊之中时他的冷酷无情,匕首一点点地往下按。
一圈人生怕刺激到她反而更快地酿成惨剧,都目瞪口呆地等着她的手。
苏迷凉的手腕抖抖的,渣男毕竟是上辈子的事情了,犯不着为他赔上自由,终于,她翻腕收了匕首,在周金宇的胸前衣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