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咱俩谁跟谁!”文品笑着说道,心里着实有些发虚,心道,自己昨晚偷偷吻了他几下,不知这家伙知不知道,若是知道的话,自己还真没脸见人了,那人家该怎样看自己,怎样轻贱自己啊?
时岩枫洗了个热乎乎的脸,那素se毛巾上散发着一股特别的清香,有点像体香,琢磨着是文品自己用的,更引人遐思无限。
“喝杯热茶,吃点早餐再走吧!”文品招呼道。
“不了,不了,我还是早点走吧。”时岩枫看了看,天se已经亮了,趁着外面人少,赶紧离去,要不然被人看见自己一大早从文品房间里出来,影响到人家名声就不好了!
“那行。”文品抿嘴,莞尔点了点头。实则,她自己才不介意呢。
“那我走了。”时岩枫来到楼梯口,又回头挥挥手,道,“文姐,昨晚谢谢你了!”
“没事。”文品笑了笑,看着这个男人离去的背影,眸子里不经意闪过几丝旁人难以察觉的柔情。
……
蒋文秀一大清早起来,做了顿丰盛的早餐,有小米粥,有荷包蛋,还有包子蒸饺等等,放在锅里保温,然后便去时岩枫上班必经的一条路上等他,想安慰安慰他,顺便叫他去自己那里吃早点,这家伙可是有好多天没来了,踮着脚张望了好几下,也没见到人影,不由怅然。
不远处,正是悦来舞厅,文秀瞥了一眼,心道,若是一会儿让文姐看见自己这样,那就要被她笑话了,赶紧闪身退开几步,借助身旁的大柳树遮掩身形,哪知,身形却陡然一怔,如遭电击,只见,远远的,一个挺拔的男人身影从悦来舞厅里面走了出来,身材高大,峻拔如山,不是时岩枫更有何人?
“他,他……,昨晚……,在文姐那里?”蒋文秀心中一酸,忽然眼泪啪嗒掉落,见到时岩枫朝自己这个方向走来,赶紧躲入了小巷子,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忍不住小跑起来,捂着嘴,晶莹的泪珠止不住滚落,心中的凄楚自是难以言述。
………………
“时岩枫同志,我希望你能好好的反省一下,计划生育工作要抓,但不是这样抓的……”镇委大院,一间专门的办公室内,县纪委副书记兼监察局局长张宝寸正在对时岩枫进行“审问”,了解情况,同时,也对其进行严肃的批评教育,哪知道,话刚刚说了几句,办公室的门就被急促敲响了。
“请进!”张宝寸十分不悦地说道。
然后,就见董小佳推门而入,不好意思地道:“张书记,时副镇长,我也不想打搅你们的,只是临江.市第一人民医院来电话了,说是马丽娟已经苏醒,生命无碍!”
“哦?”时岩枫立刻高兴地站了起来,冲张宝寸道,“张书记,我想先去探望一下病人,另外,这件事情也要找当事人详细了解一下情况才行!”
张宝寸愕然,随即点了点头,只是,看着时岩枫欣喜出去的背影,忽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难道,这件事情,另有隐情?
张宝寸的预感是正确的,当时岩枫以及县调查组的一干工作人员杀奔省城的时候,在临江.市第一人民医院就看到了令人诧异的一幕。
刚刚苏醒的马丽娟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双眼直勾勾盯着天花板一动不动,只是,泪水在眼眶里面打转,双眼通红,泫然yu泣,而马丽娟的公公婆婆则在教训自己儿子。
“你这个忤逆子,我怎么有你这种儿子!”马丽娟的公公一巴掌抽在了自己儿子朱实发的脸上,将他打得一个趔趄。
“有丽娟这样的好媳妇,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居然去外面勾三搭四?和张寡妇搞在一起,你还要不要脸!你不要脸,我和你爸爸还要脸呢,我们老朱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马丽娟的婆婆也痛心疾首,狠狠地戳着自己的儿子骂,然后又回头去好生安慰自己的儿媳妇,道,“娟儿,你看,爸妈都教训这个臭东西了,你就看着我们两个老人的份上,不跟那小子一般计较了可好?就算不看老的,也要看在四个小的的份上啊!我向你保证,那小子以后再敢往张寡妇家跑一下,我就打断他的腿!爸妈替你作主!”
马丽娟撇过了头去,朱实发的父亲只好跳起来,继续教训自己儿子,骂一句打一巴掌,道:“畜生,还不赶快过去给媳妇跪下道歉,认错!”
朱实发连挨了好几下,偏偏又不能还手,不由也火了,梗着脖子叫道:“她又不能生儿子还不如死了算了!”
朱实发的父亲气得直哆嗦,拿起一张凳子就要砸下去:“我打死你个孽畜!忤逆子!”
这时,时岩枫他们刚刚到门口,见到这一幕,便赶紧进去劝架,时岩枫拉住气得半死的朱父,说道:“您消消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好,而且病人需要静养,走走走,我们去外面谈!”
……
一番交谈,详细了解,原来,马丽娟服毒自杀是真,但原因并不是像她老公朱实发传播的那样,是因为强行被做了人流手术而愤而服毒,事实上,马丽娟早就想通了,也不想再生了,人流手术也是自愿做的,她自杀是因为自己刚刚人流回来,就看见自己丈夫跟同村的张寡妇偷情,夫妻俩随即发生了争吵,然后马丽娟一气之下才服毒。
而朱实发眼见老婆毙命,又不想将责任揽在自己身上,再说,如果马丽娟死了他反而高兴,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跟张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