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叶帆羽身上的专属味道在慕新月的跟前蔓延开来,“想要跟我谈什么?——说啊!”叶帆羽那种霸道,那股与生俱来的猖狂跟狂傲不羁缭乱着慕新月的气息。她的身子几乎是紧贴着他的,甚至连他温温热热的体温她都能够清晰的感受到。
“我说……我们——”慕新月咬着嘴唇,望着距自己一公分不到的叶帆羽,他炙热的眼神,粗犷而又霸道的动作,这早已经让慕新月心里怦怦乱跳的找不着方向,作为特工,她必须要让自己时时刻刻都保持清醒,但这又让她忍不住的选择了逃离,别过了头望向别处。
“看着我!!!”
叶帆羽吼出声,近乎于咆哮,一手仍旧拦住她的后腰,另一手则撑着墙壁禁锢着她,叶帆羽的怒吼吓的慕新月身子猛然一颤,不得不又重新与叶帆羽对视着。
慕新月试图用手稍微拉开一点两人的距离,这样的动作不禁的会让她用臂力,肩膀后骨与墙产生压力,不由的就躬起了身子,这样的摩擦让慕新月并未察觉,但当她望向叶帆羽的瞳孔时,她已经分不清他的黑眸里究竟是怒火还是欲-火了。
“慕新月,你可以再故意一点吗?信不信我现在就要了你!?”叶帆羽向慕新月发出挑衅,慕新月明显的感觉到叶帆羽的异样。跟叶帆羽在一起的每一次,他的话都不是特别多,但慕新月还是能够感觉的到他身体的变化。
“我哪有哇!叶帆羽,你放开我!快点放开我!”慕新月拍打着叶帆羽结实的胸膛,她知道继续呆在这里的后果,所以她只想逃离。
慕新月激烈起伏的动作并未让叶帆羽感到懊恼,身体的摩擦让叶帆羽险些忍不住,忍不住在此时此刻此地就要了她的**,双手钳制住的双臂,打横抱住她的身子,叶帆羽长腿一跨,几步就朝办公室后面的休息室里走了过去。
叶帆羽一把将慕新月扔到地方并不算太大的床上,那是叶帆羽累的时候经常去的一个地方,是这间办公室里附属的一个休息室。
可是谁知那床板居然是硬的,叶帆羽那么高的个子也不把她放低一点再扔过去,这样慕新月就等于是从高处直接跌落到了床上,可想而之的是本来身心就已经处于戒备状态的她该有多痛。
“叶帆羽,你要干嘛?!你不要过来!我警告你不要过来啊!”慕新月没被叶帆羽摔昏头脑,**着从床上爬起,竖起微薄的自我防护意识。
天知道现在的她竟是有多可爱,爬到角落里拿起枕头挡在自己的跟前,到手的羊,狼会松口吗?不会!因为狼嗜血成性。
看到叶帆羽赤-裸祼的胸膛,慕新月抓起枕头就朝叶帆羽扔了过去,无疑的是,这是她第一次这么愚昧用这种方法骗自己,可是却不然,女人们总以为这样就能吓走野兽,可是殊不知这是对男人的一种挑战,一种男人误以为的欲擒故纵。
慕新月还没跑到门口就被叶帆羽一把抓住,重新扔回了床上,明知床面是硬的跌下去会很疼,既然明智逃不了那慕新月又怎会那么傻再跌一次,于是在他将她扔向床面的时候她还保持着特工的清醒,那就是一定要拉住叶帆羽的手臂,这样至少减少了冲击力,就不那么疼了。
可是谁知慕新月手一滑,叶帆羽这才发现慕新月抓着他的手,于是想上前拉她一把,于是,更悲剧的事情发生了,叶帆羽非但没把慕新月拉起,反而也顺势跌落在了床上,慕新月想喊痛却苦苦被叶帆羽死死的压在身下喊不出声。
叶帆羽有些许懊恼,低骂了一声该死,双手撑起身体起身望着身下的慕新月,平时他也没怎么感觉这床板怎么个硬法,但是看慕新月痛苦**的表情已经证明他今天已经把她摔的够惨够呛。
慕新月瞬间是热泪盈眶,带着她对叶帆羽的粗狂有些许后怕,他是何时变的对她如此粗-暴?看着慕新月泪从眼角滑落,可是叶帆羽也不解释,虽然他明明很想说些什么,可是他还没学会先低头认错赔不是。
要想听女人不再罗嗦最好的办法就是吻,可是如今慕新月掉泪了,他要怎么办?
身下强烈的**瞬间席卷而来,心底说不出的情绪让叶帆羽低下头霸道的吻着慕新月的唇角,如同是一种侵略。
慕新月条件反射性的拒绝,扭动的身体,用力的想要拉开她和他之间的距离,无疑的是男人是以下身来判定一切的动物,这只会让他的欲-望更加的饱满与膨胀。
但事实研究却也表明,吻是恋人之间缓解一切事情的最好捷径。
“疼…”慕新月皱紧眉头轻声低语,叶帆羽并没有说话,冷言少语似乎就是他最大的招牌。他伸出细长略显粗糙的大手轻轻的抚过慕新月的眉宇,俯身轻吻着她朱红的嘴唇,动作的幅度稍微减小,只是热情却丝毫未退。
附在慕新月的耳边轻咬着她的耳垂,那就像一股超负荷的电流,让慕新月浑身一颤,忍不住的咬向了叶帆羽的肩头。“我爱你!永远不要离开我……”
都说男人喜欢在床上说谎,而女人喜欢在床上掉眼泪。确实如此,男人在床上说过去的谎言最多,而女人却在床上流过的泪要比在任何一个地方都多!
叶帆羽最终还是突破了慕新月的最后一道防线,他如此优秀,令她如此痴迷。可是他已经是个有未婚妻的人了,而她却还被他蒙在鼓里,只到最后一刻才知道。消失了半个月他没有给她带回什么特别的,却为她带回来了一个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