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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就总是跟情爱制气,父母的死活都不管了,以后在想起父母了,自己又该有什么反应呢?岂不知那句老话?子欲孝而亲不在?
也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刮起了南风,开始还是微风习习,只过了一会就有些鼓动旗帜的气势了。
“行啊,观天象的本事都有,是用的奇门遁甲吗?”无离由衷的赞道。
刘睿冲着他友好的笑笑,摇摇头说:“天下之法非只一门,运功之妙也不知一途。我是另辟蹊径,非是奇门遁甲也。”
“是《甘石星经》?还是《周髀算经》?或者是《天文气象杂占》?”无涯有几分好奇的问道。刘睿只是笑笑并没有回答,明显就是让他自己猜去吧。
“能算准如此准确的风级,设立隔火带,恐怕这些都还不够,还要用易经的八卦算法。你果然人才啊!”无离捅了一下刘睿,又一次赞道。
“无离兄总是过奖,我有何能?只是碰巧而已。您二人博学通才,才可谓是经天纬地啊。纵横门皆高手如此,在下服极!”刘睿微一欠身,向无离施礼道。
“哎,哪里哪里!”无离赶紧谦虚道。
“我一直有一件事还是没有搞明白,你从未对此地形势进行过预览,你是怎么知道此地如此准确的地势距离的?你不要跟我说是我的地图起了作用,你的策略和部署是在我绘完地图后就已经开始了的。”无涯问道。
刘睿粲然一笑,看来对无涯的疑问也是很受用的,“如果是你,你不做侦查,你会对此地百里的地貌了如指掌吗?”
“我有师门秘传要诀,自是可以的,那你呢?你是凭甚?”
“那你能告诉我你凭的什么秘诀吗?”无涯为之一窒。“师门秘法岂可轻易示人?”
“诚然,我用的什么方法又岂能轻易示你?”
天渐渐的亮了,随着南风的继续,总有一股烧焦的恶臭阵阵传来,让人闻着都不觉有点恶心。草原上的人们凝神关注着由他们自己点起的火势,小心谨慎的预防着火势可能继续扩大。刘睿随意的坐着,嚼着刚烤好羊肉。就这阵阵的恶臭。全不介意的吃着。没有谈笑风生,是因为没人能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安然的吃饮下去,自然也就没人跟他谈笑风生了。
“这么糟糕的环境你怎么还能吃的下?前边死了很多人。”水单纯的看着刘睿,慢慢的蹲了下来。想看看刘睿到底会有什么表情。
谁料想今天刘睿好像心情大好,只是埋头吃饭,甚至是油腻沾到了身上都毫不在意。听得水这么一问,也只是略微的抬了抬头,漫不经心的说道:“嗯,我知道啊,我都是看着他们死的。”
“那都是人命啊,你把他们都杀了你就没有负罪感?吃着这些肉就不恶心?”
刘睿盯着水,渐渐的放下了抓着的肉。神情更是异常的严肃。“杀了人?是我跑到他们家里去杀他们的吗?恰恰相反。我是在保卫我的家园,保护我的同胞不受涂炭,我不杀他们,他们就要杀我,和我的同胞兄弟们!”
“这个世界为什么非要有战争?”水明显是对刘睿有理的话有些不知如何应对了。可是女人天生的悲悯之心终究还是让她伴着一滴晶莹的泪问了出来。
而这句话却真的让刘睿入了神,可能是他也终究要思考一下应当如何回答吧。“为何要战争?因为人类永远不死的*。”刘睿突然眼神明亮的盯着水说道,像是在传达着一个无上的真理。
“他说的对,人除了正常死亡外,都是自己害死了自己。”无离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把手轻轻的放到了水的肩上,表示着安慰。
无涯死死的握住着支帐篷的木杆,全然的出了神,以至于什么时候把木杆握碎了都不知道。“哎哎,兄弟,兄弟,木头折了,折了没有了。”北族一个哥们倒是先着急了,不急没办法,折了真没了,多余的都被征去烧火了。
“对不起!”说着哪靖耍黯然的走了。他是真的不想在看他们了,无离的动作深深的刺进了他的心里。无涯找了个没人的地方静静的躺下,融入了地茫茫的草原里,愣愣的看着天空,浮云。脑中依然还是印现着刚才的一幕。无离和水的亲密动作,他忘不了火那天跟他说的,无离向水的表白。“陈婉琪,你知道我在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也很喜欢你吗?”
中午了,刘牵率领的铁骑纷纷回来了。每匹马颈上都拴着几颗很新鲜的头颅,他们要靠这个请功。“刘睿,刘睿在哪?哈哈哈哈...”刘牵猛的掀开了帐篷的门帘,更像是冲了进来。刘睿放下手中的奶茶,问道:“怎么样?收获还可以吗?”
刘牵冲他摆摆手,用力的咽了咽吐沫,最后还是把刘睿刚晾好的奶茶端起来一口灌了。“啊!哈哈哈,太可以了!”一边说着一边还把自己厚重的手掌砸在了刘睿的肩上,若非刘睿体格还行,恐怕是要被拍趴下的,饶是这样刘睿还是被拍的变了颜色。“那谁,无离兄弟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太有才了!我还从来都没有打过这么痛快的仗呢,看来当初我让你指挥真是太对了!你真是比草原上最狡猾的狼王还要狡猾,你知道吗?你让我们赶魏狗的方向那里有一片大沼泽,那群魏人就像是被吓破了胆子的羊群,那是奋不顾身的都冲进去了啊,我们想拦都拦不住!哈哈哈,就是一点可惜了,人们都死在了沼泽地,没办法割脑袋了。不过也没事,因为我们真的全歼了魏狗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