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情,你母亲这个样子还有亲情可言吗?”龙雪雁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她身边,抽了几张面巾纸递了过去。
站在身后的秦子骞一腔怒火在听到肖玉珍的遭遇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肖玉珍听到女人声音,抬起头,迷雾的眼睛在看到秦子骞时,愧疚的说了一声:“对不起。”
“你母亲的所作所为给卖女儿有什么区别?而你哥哥亲眼目睹你的遭遇不伸出援手,甚至还利用你年轻的身体来帮他盖房子娶老婆,开超市,这些你认为是亲情吗?”龙雪雁越说越气愤,怎么会如此不要脸的人渣。
“我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家里的艰苦,我不是不清楚,每次妈妈跪在我面前求我,我还能怎样?”肖玉珍一脸无奈的说到。
“那这个瓶子里的东西真是我的吗?”秦子骞冷冷开口到,虽然他心里很同情肖玉珍的遭遇,可从另外一个角度想,如果不是她母女俩搅合自作聪明,他也不会这么快获得幸福。
望着那个瓶子,肖玉珍看了看秦子骞,然后点了点头。
原本胸有成竹的秦子骞脑袋轰的一声,像是爆炸样,厉声厉色到:“你们是怎么取到的?”
肖玉珍看着他紧张的样子,再看看他身边的龙雪雁,突然,她觉得她和他好搬配,反而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跳蚤的丑小鸭。是自己枉想高攀,她这个样子怎么能配得上高贵的他,悔恨的泪水流出了眼角,落在她那张白晰的脸颊晕了开来,“我用手套的。”声音很小,但屋子里的人都得听得清清楚楚。
从警局出来,明媚的阳光照得人暖洋洋,龙雪雁很不优雅的伸了伸懒腰,真舒服!
“老婆,饿了吧!要吃什么?”秦子骞讨好的上来问到。
“走开,你很脏。”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口气不善到。
秦子骞那个委屈啊!如同哑巴吃黄莲有苦无处诉,满嘴的苦涩,偏偏老婆还嫌弃他脏:“那我们回去好好清理下,行不?”死皮懒脸的懒上去,就像跟屁虫样跟着她身后。
龙雪雁恨恨的扫视了他一眼,该死的色胎,以为她不懂他脑子里整天想些什么吗?“嗯,我看啦!还是浩宇比较好,人长得帅不说而且还体贴,最最最重要的是不沾花惹草。”她故意把草字说得特别的重。
“哼,他好,你是没有看见他平时玩得有多疯,换女人就像喝水样,速度快得吓死你。”秦子骞鼻哼了一声,轻蔑的说到。
“那又能怎么样?但人家至少没有骚扰到我啊!”重重的扫视了他一眼,讽刺到。
“老婆,我错了,要是以后谁敢靠近我半分,不用你动手,我就拍死她。”秦子骞讨好的上前哄着她。
龙雪雁依旧不给他好脸色看,手肘使劲的顶了顶靠过来的他:“你以为在拍蚊子啊?现在说得那么容易,就是怕某人到时舍不得。”
“对啊!对啊!我左一巴掌右一巴掌,呼呼拍死她们,”秦子骞为了追求逼真效果,边说双手还跟着舞着。
龙雪雁正准备嘲笑他,犀利的眼睛却看到不远处酒店门口停着一辆林肯加长车,紧接着从里面走出一位高高大大的男人戴着墨镜,最引人注目的是后面接着下车的熟悉的影子,她不是在精神病院吗?什么时候出来了?难道是秦子骞没有把她送进去?正在雪雁思虑时,另一个似曾相识的人影从酒店跑出来,恭恭敬敬的站在高大男人面前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原本并没有太在意的她,在看到从酒店跑出的男人脸上的刀疤时,霍然一抹熟悉的脸颊印入她的脑海。
“怎么啦?”秦子骞顺着她的视线望去,也看到王依娜熟悉的身影挽着高大的男人进了酒店。
顿时,眉头一皱,她怎么出来了?
两人带着疑问来到精神病院,见到已不是原本的院长,而是一位新上任他们不认识的院长,从新院长那里得不到什么消息,要求见王依娜主治丈夫时,医院回复他们两根本就没有这号人物存在。而他们医院也没有接过王依娃这个病者。
“嘿,王依娜难道长对翅膀飞了不成,我明明看见她送进了,医院怎么会说没有呢?”
看了一眼他苦着眉,龙雪雁倒是冷静多了:“快走。”拉着他两人快步的离开医院驶车离去。
龙雪雁把车转了一个方向,市里最后的人民医院驶去,害得秦子骞一阵的紧张,以为她身体不舒服。
看着她冷冷的回了一句没事,秦子骞也不再多嘴,乖乖的跟着她来到医院,“你跟院长熟不?”
秦子骞看着她认真的神色,点了点头:“熟。”
“那好,你上去帮我打听一个人,”龙雪雁紧皱的眉微微舒展了些。
“谁?”秦子骞疑惑的眼神看着她。
“凌俊熙。”龙雪雁干净利落到,她记得有一次听他说起过,他是在人民医院里上班。
随着她的名字吐出,秦子骞心脏怦怦的跳个不停,她这个时候去找旧时的情人做什么?难道她想与他复合吗?秦子骞真想扇自己几个嘴巴子,干嘛说和院长熟啊!你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你找他做什么?”在座位上磨蹭了半天,秦子骞弱弱的问到。
龙雪雁眉头一皱,见那双桃花眼眸璀璨如星,带着丝丝温柔和宠溺的看着自己,突然想要捉弄他一下便到:“淡恋爱呀!”
秦子骞一听,这还得了,一双含情脉脉有眼神凝视着她:“给我谈不行吗?”
龙雪雁鄙夷地把他全身上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