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毫不费力连脚都没有挪就闪过了,而且还生擒了你,”我得意地笑,“老子是否十分厉害?”
“是呀,大哥你身手好厉害啊!”傻孩子终于开窍,以45度的斜角仰望我。
“那是那是,以后有机会教你,”我和颜悦色地继续问刚才的问题,“小弟弟你是贾诩先生的儿子?叫什么名字呀?”
“我叫贾木。”这位孩子终于肯回答我的问题了。
“木?木头的木?”我一怔,而后联想到贾诩在历史中的低调作风,恍然大悟,连声赞叹,“果然好名字,大智若愚深藏不露!”
“不是木头的木!”木头高声纠正,“是肃穆的穆!”
“哦……”我脸色不变,连声赞叹,“此名更佳,含义深刻韵味悠长。”
“不过……”我一转话锋,将矛头对准了木头,“我看不出来你哪里‘肃穆’了,倒是像一块傻木头。”
我挥了挥碗大的拳头,展示了一下我所说话语的权威性。
“我不傻,只是聪明得不明显。”贾穆慑于我的绝对武力,只能委屈地抱怨。
“木耳,你在和谁打斗?为父方才刚刚教导完,你出了门便忘记了么?”
屋里传来贾诩的声音,很平静,甚至有些冷淡。
但贾穆却低头立在原地,连大气也不敢喘了。
相对于马腾的放羊式教育,老贾家很明显严厉得多。
我急忙应声道:“文和先生,是我。”
屋内静了片刻:“是长公子么?快请进来。”
我拔腿就进。
屋内又传来贾诩淡淡的声音:“木耳你也来。”
贾穆垂头丧气跟在我身后,一同进了房,显然他是刚刚才听完了老父亲的教诲,此时又要再经受一番折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