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夫夫俩忙活完打开门才知道,小徒弟外加小朋友小护士都在门口候着呢。司徒难得的红了老脸。看不见的林遥全当什么的不知道,乖乖地坐在床上吃苹果滋润喉咙。小护士第一个端着药来给林遥换上。后面的霍亮早已对这种事习以为常,才不会这种时候进去找别扭.站在门口抽根烟,等病房里那股子味儿散了再进去。他比较担心地看着面色通红的温雨辰,别别扭扭地拉着他的手腕走到一边,嘀咕:“要不,你先去洗洗脸?”
温雨辰实在很命苦。他听力绝佳,方才站在门口不该听的都听了。司徒那句“宝贝儿,快起来老公要/射了”差点把温雨辰羞死。亏着霍亮发现他的脸红的发紫,紧忙捂住他耳朵……
司徒站在病房门口朝着外面喊,“你们俩干嘛呢?赶紧滚过来!”
小护士换完了药逃也似地跑出去,大有打死不回头的架势。司徒关了门,神色自若地问霍亮今天怎么没去街边继续找目击者。霍亮坏笑着打量林遥正在啃苹果的嘴,被司徒恶霸一样的眼神瞪了,他却毫发无伤,一屁股坐在床边,笑嘻嘻地说:“司徒,我第一次知道那玩意儿还能治眼病。”
温雨辰本来还有些不好意思,一听霍亮这话便纳闷起来,遂问:“什么东西治眼病?”
霍亮哈哈大笑,抬手不轻不重地在温雨辰的裤裆上拍了一把,“里面的馅儿。”
结果小朋友被霍亮弄的尴尬不已,气恼地瞪了他一眼,溜着墙根躲到窗户那边去了。所以说,熊师傅教出熊徒弟。当年的司徒也就是霍亮这个没羞没臊没节操的熊样儿。
林遥说了霍亮几句,又叮嘱司徒别闹了,趁着亮子和温雨辰都在,赶紧把后面的事商量明白才是紧要。霍亮耸耸肩,说:“司徒跟你说了么?我们怀疑绑架你的人是马小丁。”
温雨辰马上举手发言,“司徒不是说绑架林遥的人是雇佣的么?本地人,养蛇的。”
司徒哎呦一声,扭头看着温雨辰,“你们从那时候就在外面了?”
结果,两个干了坏事的大人没怎么样,倒是把听墙根的小朋友臊的恨不能钻了地缝儿。师徒俩合伙欺负小朋友,林遥看不过眼,便招呼温雨辰,“来,到我这来。”听到脚步声走到床边,林遥伸出手,温雨辰马上拉住他,结果被林遥扯着坐在了床边。
林遥说:“以后不管听见了什么,只要偷偷告诉我就好了。亮子和司徒嘴都损,咱不去自讨没趣。”
若是论毒舌,司徒自认远远比不上林遥。
一小段插曲过后,温雨辰还是不明白绑架了林遥的究竟是当地人嫌疑更大,还是马小丁的可能性更多。司徒一本正经地说:“为什么不是同一个人?你的思维方式要换换。”
温雨辰也是很聪明的,紧跟着说:“那个当地养蛇的就是马小丁?”
“很有可能。”司徒说,“首先,就算冯果等人雇佣他人绑架小遥,也不会找个局外人。那样做比较危险,暴露的可能性很大。其次,马小丁我们一直没有查到,我们很早就怀疑他换了身份。所以,两种猜测的结果是同一个人并不是无中生有。这个还挺麻烦,回头让刘队多安排些人去调查吧。”
司徒坐在沙发上,眉头微微蹙着,看似满腹心事。霍亮坐在沙发的扶手上,说:“如果是马小丁,这人为什么一直不露面?按照你们俩调查的情况来看,马小丁只是十六年前的受害人,他早早换了身份为的是什么?”
“亮子,十六年前事件里的失踪者不止马小丁一个人。”林遥说,“除了冯果和韩栋,剩下的四个人都找不到。所以,马小丁没露面,换身份的理由恐怕比我们想的复杂。现在重要的是:把人找出来。”
只要找到马小丁,案子基本等于到了最后阶段。所以,现在开始,他们除了继续刺激冯果等人外,就是耐心的等。司徒担心刘队的人行动太慢,便想把叶慈叫过来帮忙。可叶慈早早说过洗手不干,今后安安稳稳当个饭店老板。
林遥沉沉地叹息一声,说:“找叶慈,这破案子不能再拖了。你就说我眼睛失明,你身边没有帮手。”
司徒没想以林遥为借口请叶慈来,可话赶话说到这的时候,叶慈的电话打了过来。司徒看这手机上显示的号码,不由得想,这算不算命运啊?
事实表明,这个命运是在折磨司徒。
叶慈发了不知道多少短信让道上的朋友帮忙找马小丁,三天为限,消息源源不断。有真有假,真假难辨。作为一根老油条,叶慈在诸多的线索中剥茧抽丝,拿着最后的真相,拨通司徒的电话。他说:“我找到马小丁了。”
没有马上夸奖叶慈的牛逼,司徒总觉得哪里充满了违和感。电话那边的叶慈继续说:“前天就有消息来,我让小唐继续查了点线索,所以,你们不用再查这个人了。”
“你哪那么废话。”司徒不耐地催促着。
叶慈不疾不徐地说:“马小丁在七年前死亡,他杀。”
简直就是一道旱天雷在脑袋里炸开,司徒愣了片刻,只憋出俩个字——我操!
林遥听得出司徒的口气不对,因看不到他的表情,有些焦急。继续听着,只听到司徒嗯嗯了两声,随即便没了下文。林遥紧着问,“怎么了?”
司徒又是咂舌又是摇头,苦哈哈地说:“马小丁在七年前死于他杀。还记得小唐曾经说过,他哥经手过一个食人案的尸体么?”
“是马小丁?”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