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风能感受到索武的那种忧伤,也跟着点了点头。
“前辈,你的那位故人,应该对你来说很重要?”楚风小心翼翼地问。
索武点了点头。
“是的,我那位故人,是一个羽族的高手!”索武说,“他是我迄今为止见过的实力最强的人。但可惜,因为某些变故,他很早就陨落了。”
羽族,这个词语对楚风来说还是比较陌生的,虽然他好像有点印象在什么地方听到过,但那种陌生的感觉,还是让他茫然地盯着索武。
“小子,你当然不知道羽族,因为这个种族现在已经消失了,留下的人也不知道迁徙到了什么地方。在夕元大路上,我们夜渊帝国位于大陆的东部,是大陆上最文明的地方。在大陆的西边,是兽族,北部是妖族。而我所说的羽族,原本和兽族相邻。”
“那羽族的灭亡,应该和兽族有关,对吗?”楚风问。
“是的。羽族的人,每个都长着一对翅膀。”索武说。
在索武说话的时候,楚风的目光停留在冰床上的少女,而索武似乎看出了楚风的疑惑。
“当然,我所说的翅膀,必须在每一个羽族人十八岁成年之后,才会自后背脊柱处长出。而那个时候,当然,不用的时候,翅膀是可以收起来的。”索武说到,“而长出翅膀,对羽族人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因为那意味着第一次的血脉觉醒!”
血脉觉醒,楚风明白。作为普通人类,只有特殊血脉的人,才有机会血脉觉醒,而这个羽族居然和妖族一样,与生俱来就有血脉觉醒的能力。
索武像是看出了楚风的心思,连忙说到:“这血脉觉醒虽然和妖族一样,每个人都有,但真正能血脉觉醒的羽族人也不多。妖族可以多次血脉觉醒,人族却只能拥有特殊血脉的人可以有一次血脉觉醒的机会,这羽族和人族一样,也只有一次,那就是在十八岁长出翅膀的那一天,每个羽族人都有这样的机会。”ren仪式,对羽族人是如此的重要。
索武的目光落在了冰床上的少女身上。
“原本我以为,能撑到她十八岁那年,借着血脉觉醒的力量,能清除其体内的毒素。”
“前辈,你就那么确定她一定能血脉觉醒吗?”楚风好奇地问。因为他刚才还听索武说过,并不是每个羽族人都能够血脉觉醒的。
没想到楚风的话,让索武哈哈大笑。
“如果连那个人的女儿都不能血脉觉醒的话,那整个羽族还有谁可以?”但索武的笑声很快就暗淡下来。
“可是,可是现在她的情况,怕是等不到血脉觉醒的那一天了,这火毒,比我想象的侵蚀的要快,这地下冰脉,也只能延缓成这样了。”索武眼里尽是些悲伤。
“前辈,你之前还没跟我说,为什么兽族要对付羽族?”楚风似乎对那段历史,还是比较感兴趣的。
“小子,那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羽族很小,一共只有几万族人。但羽族的人,男的都特别俊美,女的都非常漂亮,尤其是当他们张开翅膀的时候,就如同天神一般。”索武沉浸在回忆中。
楚风从索武的神情里,似乎明白他和羽族应该有着一段不小的渊源。
“为了抢夺羽族的财富、地盘,尤其是女人,兽族对羽族发动了一次规模空前的战争。羽族中不乏实力超群的高手,在夕元大陆,你应该知道,决定双方交战胜负的,不是人数的多少,而是高手的多少。”
楚风点了点头,这点他自然明白。在夕元大陆上,高手过招可以说决定了战争的输赢,一名实力强横的魂武高手,类似于索武那样的,足够毁灭对方的整支军队。
“前辈,既然羽族高手也不少,那为何会被灭族?”楚风皱起了眉头。
“那是因为羽族中出了叛徒。原本兽族和羽族,论高手,实力相当,但兽族人数是羽族的几百甚至几千倍,羽族虽然还是打不过,但要抱住种族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但出了那个败类,一切都不一样了。这段历史非常复杂,我就不细说了。”
“那前辈也经历了那场战斗?”楚风好奇地问。
“是的,一次偶然的机缘,老子结交了羽族的朋友,朋友有难,自当帮忙,而那次帮忙,也认识了羽葵的父亲。羽族败亡之机,我受其父亲所托,将其带回夜渊帝国,没想到……”索武似乎不愿意说下去,见楚风还盯着他,皱了皱眉头。
“她身上的火毒,是被一种极其强悍的魔兽,叫地灵火蛇所伤。”索武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地灵火蛇,拥有十大圣兽榜上排行第三的黑炎九头蛇的五重血脉,属于圣脉魔兽。”
听到这话,楚风吃了一惊。他记得有个圣兽榜,上面有十大圣兽,而很多其他魔兽,沾有圣兽血脉的叫做圣脉魔兽,从血脉的浓度由低到高分为一到五重,这地灵火蛇拥有黑岩九头蛇的五重血脉,可见不是圣兽也已经差不多相近了。楚风记得自己在天火九翼龙的尸骨上得过蓝鹰之血,那蓝羽之鹰拥有圣兽榜上的排行第八的破天巨鹏的一重血脉之力,但那蓝羽之鹰和这个地灵火蛇比起来,看来不是一个档次的。当时他记得那蓝羽之鹰属于魂武级别的魔兽,那这个地灵火蛇,难道还要强大?楚风不敢想象。
“至于为何会中这样的火毒,老子现在不能和你说,我们只是偶尔经过地灵火蛇的清晰地,她修为不够,才中毒的,我们可是连地灵火蛇都没有见到。”索武说。
楚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