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退一步，同时开始有规律的喘息起来，“呼，呼，终究是老了。”
看着陈定天颤抖的右手，他虽有卸力之法却也难挡岁月对身体的摧残。
当真是英雄迟暮之年，万般无奈。
“若是老朽年轻的时候，遇到你这样的对手，我真想与你在对上三百回合。”
江晨听出了陈定天言语间的不甘。
宗师不可冒犯。
所以他从始至终都没有使用始晶体的能力，以拳脚领教乃是最高的敬意。
虽然江晨从来不知何为武德，但是面对陈定天，他想堂堂正正的赢他。
可惜，陈定天的身体似乎快到极限了。
他摇了摇头，然后缓缓抚了抚胡须，“当真是遍地英雄千层浪，江山一代胜一代啊。”
“罢了，年轻人，老朽不是你的对手。”
“我已大限将至，能在临终前遇见你这样的对手，也算不枉此生了。”
“最后，年轻人，老朽给你一句忠告，你眼中掩埋着对世俗人间的恨意，我不知道你经理了什么，但切莫要误入歧途。”
“这世间，恩一头，愿一头，天老地死，复何求……”
江晨缓缓睁开双眼，“或许，如果你能活到未来那场神人之战，应该能为人类扳回一局吧。”
“你就甘心这样老死吗？”
“未来的世界将更加精彩，也有你的一席之地，不如我们来做一个交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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