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个阴天,总算迎来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过了今天又将进入雨季,扰人心烦的雨不知何时方休。这一日,冯藤卓原准备在据点休息一番,没想到整个一天打扰不断。

先是一大清早,三个委托人一齐上门委托案件,等到把他们打发了,已经是中午时分。正准备吃饭,绝的朱锦德突然来访,还带来了特色桂花糕点,让他好不奇怪。

“你这唱得是哪一出?”冯藤卓看着糕点不解。这也让据点里所有人一片茫然。

“不唱哪一出,我无聊,找你解闷。”朱锦德接过郭娉的茶一脸苦涩。

“你这倒把我吓坏了,我宁愿你是来找我打架的。”冯藤卓说得也够坦白。

“我哪有那心思。”朱锦德更加无奈摇头:“你们不知道,我心理堵得慌。”他的话,倒把大伙的注意力全部集中过来。

“大叔说来听听。”费在天花板上说。

“还不是为了我那不争气的徒弟——李冒。他可是我最中意的弟子,又聪明又讨人喜欢,我原打算把绝的势力转给他的。”朱锦德喝口茶继续说:“没有想到,他竟然干起弑父,出卖自己家族的事情,现如今家族要把他处决,你说怎能叫我不痛心。”

“您替他求情不行吗?”郭娉说。

“连李家大小姐李若融求情都没有用,我一个外人算什么。”朱锦德无奈摇头:“我可是把他当儿子看,没想到呀,没想到,这孩子会干这种浑事。”

“所以李若融躲起来不肯见家人,是不是因为由她来决定如何处决?”博克明冷冷问。

“对。早知道那天我就不带她回去,由着她躲了。没想到到了李公馆,就把这事给摊牌了。”

“现在如何解决?”冯藤卓问。

“他们让李若融来做判决,因为她是继承人。那可是她弟弟,叫她如何判罚?”

“最严重会到什么程度?”

朱锦德一抹脖子,众人大惊。

“啥,要杀儿子!”郭源大叫:“他们疯了。”

“他们没有疯,你们别看李小姐闹腾,那些小打小闹他们不管,但是一旦牵扯到家族利益,那家族家规的山可就真正正真压下来,容不得蒙混,过不了关。李冒这一次犯了大错,他不但密谋杀父亲,篡改继承遗嘱,而且他还伙同黑色本子的墨智机侵吞自己家族的财产。如若不是李若融力挽狂澜把家族资产给夺回来,说不定整个商界都要捏到黑色本子的手里去了。”

小丫头果然非等闲之辈,冯藤卓笑。“李小姐躲也躲不过去了,接下来她又该怎么办?”

“弑父一条就是死罪,两条罪名加一起还有机会活?李小姐现在天天买醉,把自己喝得烂醉如泥,让那些人没办法把判决的事情给做下去,如今,李冒被关了起来,随时等待处决。”朱锦德叹口起摇头:“李公馆的人把她的酒没收了,她就乘着我们疏忽溜出去喝,几天几天找不到,就算找到也喝得烂醉,一问三不知。虽然这样能拖延一段时日,可毕竟不是长久之计,事情总要解决。”

众人陷入一片沉默,家族间的纷争他们也无力管辖,只能劝朱锦德不要太难过了。后来朱锦德在冯藤卓处留到三点方才怏怏离开,众人劝他想开点,多劝劝李家人,毕竟损失都已经挽回,没有必要让李冒搭上性命。

待朱锦德离开不过半个小时,又来了一个人,这个人的到来,倒让众人吃惊更大。

沈叶的来到,不能不说让人吃惊,而她带来的事情,也让众人无从回答。她带着一本厚本子远道而来,口口声声求大家帮助,因为她发现她母亲在沈府里长期遭受压迫,是无奈才和父亲出走的。而且后来她父母的交通意外,她也怀疑并非简单交通事故。

“如果沈小姐有怀疑,大可找警察或者侦探查访,找我们可能给予不了足够的帮助。”冯藤卓笑着拒绝。

“我听说冯先生是有名的契约人,解决过很多案子。”沈叶低着头,恳求:“因为沈家的家族势力波及太过广大,我有任何举动都可能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和冲突。才回家就惹是非,很容易引人话柄,所以我才想请冯先生帮忙。”

冯藤卓却不想接受,好不容易结束契约,何必淌这混水。

沈叶看冯藤卓犹豫立刻说:“冯先生,我知道您是有名的契约人,我不懂什么奇珍异宝,但是您可以告诉您需要什么,我一定尽力弄到。”

“沈小姐,没有这个必要。”冯藤卓微笑:“我可以替您推荐或者介绍有职业道德的侦探,他们的资质一定比我好。”

“因为沈家的势力已经渗透了36区各个范围,我无法相信任何人。只有您,总让我感到很安心,我知道您是我唯一的希望。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了,他们的行动和日记本上记载得如此相似,也许,我已经成为他们的目标。”

“日记本?”冯藤卓有了点兴趣。

“我现在住的院子是我父母原来住的地方,在我出生以前,他们住的地方从来没有更改过。我在一只放衣服的樟木箱子里发现了我母亲的日记本。”沈叶从包里把日记本拿出来。

“我看这样如何?”冯藤卓看一眼日记本说:“我给予您一些帮助和提示,具体的查找和判断由您自己决定?这样的话谁也不能干涉您,知道的人也只有我的人和您自己。”

“这样?”沈叶点点头:“行。”

冯藤卓接过日记本翻看。这个女孩子的母亲姓艾,单名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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