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泳正对着地下室围墙,有一些植物装点,黑夜里成为了不错的屏障。博克明从缝隙往外看,只见游泳池里的女人还游得欢,一圈一圈游,根本没有休息的意思。
正自迟疑,只听房间里的老男人打电话说:“她在游泳呢,好,我出去叫他。”
博克明皱眉,房间里的男人要出来了,这可藏不住了。他看一眼那个女人,正一个转身背对他游向前方,电光石火间,博克明一咬牙,回到房子墙边,双手攀墙,脚踩墙壁上的石缝,发力一爬,三两下便到了一楼。耳机只听见地下室门被拉开,房间里的男人脚步重重哦走出来,扯着嗓子吼:“小敏,老马找你!”
游泳池里的女人立刻原地转身,望向别墅方向。好在博克明早一秒已爬到墙壁另一面,那女人只看到叫她的男人,并未注意到房子上的人。
“干嘛?”女人一边抱怨,一边划水而来。
博克明的任务已经完成,也懒的听他们打电话。此刻,正门方向已经没有声音,他立刻顺着墙壁闪到门口附近,那里已近无人。火速闪入花园离开,离开前博克明再次看向落地玻璃窗,那个年轻男孩还在打游戏,目不转睛,对周围的事物毫不在意。
突然,宅子方位再次传来几声脚步声,博克明不便多留,迅速从另一边护栏闪出宅子,紧跟着耳际听间一个男人边走边打电话说:“东西做好了,让人过来取。”然后就没有声音了。
再次聚首郭源的房子已经是早晨五点十分。天色已经发亮,黑暗散去,光明即将全面到来。早到的几人已经小眯过一会,最后到的范篱和博克明暂时也无睡意,所以大家决定,先把那间可疑的屋子找出来,再去休息。
郭源首先叙述了他的搜索成果。“我搜索的这间房子已经装修完毕,但是没有人住。房子里一股子刺鼻的装修味道,家电也放得到处都是。很明显,住客装修完毕,房子处于吹风空关状态,没两、三个月不肯入住,强行入住容易中毒。”
阿克鲁跟着说:“我和郭源的情况差不多,也是一家装修完毕空关的屋子。不过这家软硬装修都已到位,味道也淡很多,估计很块就会有人入住。但是按照我的探查,房子很整洁,完全没有人居住过的痕迹,这家可以排除。”
“这两家的登记情况如何?”冯藤卓问。
郭娉看着本子说:“两套房分别由邓姓夫妻和一个姓江男人购买。邓姓夫妻是是做大型机械生意的,这套房全额付款,资料显示是居住。姓江的年纪不大,只有三十一岁,付了一半、贷款一半,不过还款全部由另一个姓江的男人支付,没什么出入的话,还贷款的应该是他爸爸。”
“江姓男子是什么职业?”冯藤卓问。
郭娉说。“江姓男子现在自己有一家网络公司经营,按照网上查询,是个五十人以下的小公司,收入绝对不够支付一个月5万的贷款。另外,这里一个月3万的物业费八成也是他爸爸给他付的。”
“所以说,投胎是一门技术活。”阿克鲁看着电脑说:“这家网络公司才结束一场合同官司,赔了人家一大笔钱,有500多万。如果不是有个有钱的老子做靠山,怎么可能在这里住豪宅开名车。”。
“官司打可多久?什么时候结束的?”冯藤卓问。
阿克鲁把查到的资料挑重点说了:“昨天下午两点官司判下来,他还没有提出上诉。这套房子还处于财产保全期,如果赔款到位应该就能彻底解套出来。不过这场官司打得非常漫长,用了近一年多。”
“很好,先把这两套房子排除掉。”冯藤卓说:“一套久关不住,一套官司缠身,都不是林超的最佳选择。接下来谁说?”
费举手,从天花板滑下来:“我说我说。”
“看来你发现了有意思的事。”冯藤卓笑。
“呵呵,我也说不清楚。”费开始诉说自己的调查经历:“我调查的第一家住客是一户三口之家,当时全家都在家,很惊险吧?”
“这种事对你有什么难度?”博克明冷冷问。
“你就不能说句好听的给我听听嘛?”费嘟嘴:“好吧,这家没特别,父亲在楼下看电视,孩子和妻子各自在卧房睡觉。”
“这户是新搬来的三口之家。不过他们的儿子最近一个星期才入住,前一段时间住在学区房里,可能暑假到了,回来度假。”郭娉看着资料说。
“我当时也觉得这家没没特别,于是,我就去了隔一条小河的另外一家。”费继续说:“那里住着个单身的年轻女人。”
“如果是单身女人,或许会和林超有些干系。”郭源说。
“不是,我觉得,她和那一家三口的男人有关系。”费神秘地说。
“你好八卦。”郭娉皱皱眉头,看着资料:“这里显示,这件别墅住着一位姓何的单身女子,工作职业不详,全额买的房,其它记录就没有了。”
郭源小问:“说说,你是怎么把他们关联起来的?就因为她是单生女人,两家房子近?”
郭娉吐槽:“你们这些男人就爱乱联想。”
“你别误会,不过,还真的是源于联想。”费嘿嘿一笑,眼中露出一丝亮光:“我在他们的房子里,发现同款的贝壳心形相框。”
“你真的很八卦。”郭娉坚信自己的想法。
“看。”费把拍下来的手机照片展示给大家看。
“一样的贝壳型,只是一只红色,一只粉色,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