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碰到了玻璃蜘蛛。”冯藤卓看她颤抖,安慰道:“别担心,没事了,它们不会追来了。”
女人闭上眼睛,身体又颤抖不停,那是多么恐怖而无法抹杀的记忆,如漫长的噩梦。
“谁是罪魁祸首?”唐老板说。
冯藤卓回答他:“导致这一系列事件的罪魁祸首正是那蚀心虫,可是,养虫人三年都没有发现的虫子,怎么会突然大批量的涌现出来,而且还把整个度假村给毁了呢?真正的原因是因为有人杀了母虫,将原本蚀心虫的社会平衡打乱了。没有了母虫控制的蚀心虫立刻分为两股对抗力量互相厮杀,同时攻击它们喜欢的红砒血树,这个列些过程博克明看得很清楚。”
博克明点头,把刚才所见详细阐述了一遍。“好像一种虫被分为两派,互相攻击。”
博克明点头,把刚才所见详细阐述了一遍。“好像一种虫被分为两派,互相攻击。”“好像一种虫被分为两派,互相攻击。”
“对,这就是蚀心虫的社会结构,母系结构。”冯藤卓点头说:“蚀心虫通常个头大小不一,有的只有拇指大小,也有的可以长到二十多厘米。通常蚀心虫个头生长大小,完全和当地自然环境和物种资源有关。这种虫杂食,喜好食植物汁液,物资越丰富,它越是生长得好,但天敌众多。它们大部分分布于山间密林的泥土里,还有阴冷潮湿的山洞之内,昼伏夜出,一次进食之后,可以数月保持冬眠状。”
“按照你这么说,这虫应该不会轻易攻击人类或者动植物,怎么今天就发狂了?而且个头还大的恐怖?”养虫人不解问。
“蚀心虫个头会长的那么大,还不是因为你们破坏这里土质结构,把山上的动植物都毒死了。他们没了天敌,只有吃红砒血树了,难道吃铁丝网?”博克明冷道:“吃那种毒树,不变异才叫怪呢。”
“按照你这么说,这虫应该不会轻易攻击人类或者动植物,怎么今天就发狂了?而且个头还大的恐怖?”养虫人不解问。
“蚀心虫个头会长的那么大,还不是因为你们破坏这里土质结构,把山上的动植物都毒死了。他们没了天敌,只有吃红砒血树了,难道吃铁丝网?”博克明冷道:“吃那种毒树,不变异才叫怪呢。”
养虫人理亏,不吭声了。
“博克明说的没有错,的确是吃多了红砒血树变异了。也说明红砒血树的毒对蚀心虫没有作用,所以才会大到违反自然规律。而它们突然大规模地进攻,那是因为它们的社会结构被破坏,也就是失去了领头母虫。蚀心虫的母虫是这个虫系社会结构种的绝对权威者,由它来决定吃什么,做什么,生多少小虫。如果母虫不控制其它蚀心虫的行动,很有可能导致虫子到处破坏植物和动物,最后使地方资源枯竭,那么它们自身也将面临没有食物没有生长土地的灭顶之灾难。所以,一个好的昆虫社会,会更容易让它们存活的更久。”冯藤卓看一眼外头昏暗的天色,继续说:“母虫会产两种不同的卵,一种是我们见到绿外壳的虫,它们幼虫可能是各种色彩的如毛毛虫般的样子,但是成虫必然是一个色,绿色,硬壳。绿壳虫从幼虫到成虫只需要一个月的时间,待它们变为成虫以后,它们会自动组成两派,护卫虫和工作虫。护卫虫负责保护家园工作,工作虫则负责觅食和开疆扩土工作。同时,母虫还会产另一中卵——继承卵,通常三年一次,一次一百个,最后大概有十条左右的幼虫可破卵而出。它们由幼虫到成虫,需要三年的时间,幼虫期间完全需要工作虫服侍,因为它们是下一代母虫的继承人。在此期间,幼虫和幼虫之间会互相竞争数以百万次,直到唯一一条幼虫存活下来,再过三年左右时间成为一条合格的母虫,新一代的继承人就会继承上一代母虫的位置,成为新一代母虫。母虫到这个时候就会在新母虫身边不吃不喝,直到生命消散,最后化为泥土养料。”
博克明说:“如果母虫被突然带走或者杀死的话,有着绝对权威的母虫就不可能发号施令,那么那些长期处于工作状态的成虫就会因为没有指挥官,而一片混乱。没有了强制命令的束缚,那些工作虫想怎么样都不会受到管束。在度假村的这片林子里,因为植物都已经被替代品代替,所以红砒血树成了他们的第一攻击目标,等到吃完了能吃的一切食物,它们会为了不再受束缚和劳累工作,而攻击未成年的幼虫,想把幼虫也消失掉,这样他们就彻底自由了。这个时候工作虫就和负责保护的护卫虫发生了激烈的冲突,最后,以互相伤亡惨重,幼虫基本死伤为最后的结果。”
冯藤卓点头道:“说的没有错,就是这样的。据说母虫能释放束缚工作虫和护卫虫的气体,麻痹它们的神经为自己效劳,一旦没有了母虫,也就没有了麻痹神经的气体,自然他们就各按思想行事了。如果按博克明说的,幼虫有一间小别墅那么大的话,估计母虫的个子应该也不会小,它们通常只需躺着就行,现在被逼的从泥土里钻出来,连别墅的地基都顶穿了,工作虫攻击之猛烈,攻击力之强悍可见一斑。人说母虫皮如铠甲,多躲藏于阴冷晦暗之地,又有无数护卫虫保护,能找到它,并将之灭了,可见此动作之大。我们竟然毫无察觉,我想,那必然是一个团队在做活。”
“弄走母虫的,和那个在半山上杀死小鸟的人定然有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