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南湖一片波光闪耀,水天相连美景尽收眼底。被太阳晒得温热的湖水,被湖风轻带,迎面扑来,一股强烈的水的气息在周身散开,带着一点点季节的气息。
美丽的景色对于墨智机而言,显得异常微不足道,他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手里那张二合一的地图上。墨智机对图进行了仔细地观察和比对,冯藤卓惊人记忆力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如若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单独比试一番。
暂时忘记比试的事,墨智机认真分析地图。地图上的提示诗前部分“落下最后一滴眼泪,我的手不停颤抖,所有良知灰飞湮灭,只被yù_wàng之光照耀。得到的会如流水般离去,不曾来过的名字叫真诚。”似乎讲述的是一个事件,但是很隐晦,一时间无法猜透。两份地图曲线拼合后组成了一滴眼泪的形状,如果说眼泪是作为形状的标志,那么“所幸有最后一笔财富支撑,它的价值能让你拥有所有美好,沿着平行的位置观望,最后掉落的位置名字叫聚集。”这句话定然后是财富藏匿的地点。平行位置?我们已经在平行的位置上了。墨智机抬头看一眼冯藤卓,他正悠闲地观赏着湖光美景,嘴脚提笑,眼睛里也尽是享受。
“好多碎银。”冯藤卓手指湖面笑道:“我想春天应该更美,如果水质能保持一惯的良好状态,可是很不错的度假地点。不如你也像我,找一片清静有水域的地方,建个房子作休假之用。”
“我有自己的私人水域。”墨智机不把这片风景放在水里,在36区,想找这种类型的地方多得很。
“羡慕你。”冯藤卓招牌笑:,他看着墨智机手里的二合一地图说:“你终于拿到两张合并图了,为了这个东西,死了不少人,也该有个结果了。”
墨智机冷看手里已折旧的图纸淡淡说:“王志太贪心了,原先我打算用些钱从他手里交换图纸,他不肯,他贪心的以为自己可以找到另半滴眼泪,结果却丢了全部的性命。”
“动手杀王志的人是刚才替你去办事的年轻人,在小树林里袭击我的人也是他。”冯藤卓淡然地说:“他的名字该叫潘浩云,有个哥哥叫潘折,我早该想到的,手法残忍不留情,事后不留任何痕迹,你的组织里,非他兄弟二人莫属。”
墨智机心惊冯藤卓的判断力,面不改色,不加否定地说:“我的手下的确很任性,他冒然地袭击你,非我本意。至于杀王志,只能说是贪婪害了他。他们兄弟两个人很少替我办谋杀协议,主职是军火,你能知道他们也很厉害了。”
冯藤卓淡笑追问道:“吉莫极认识的人是潘折还是潘浩云?我猜你这次带来的重要头目人数很少,既然两人司职相同,带了弟弟,必然也会带上哥哥,他们其中定然有一个人和吉莫极非常熟悉。”
墨智机挑眉冒笑:“的确,我只带了他兄弟二人来,可是你为什么会怀疑他们?”
“既然事情已经交给一方头目做,为了公平起间也为了保证事件顺利,基本会让他们从头做到底,所以我可以肯定这兄弟二人,从头到底都参与了整件事情,并且你没有更替过他们。而且我还知道,你在这里设点不是一天两天了。”
“哦?”墨智机继续听他讲。
“事先做好充足准备是进行每一个计划的必然条件。”冯藤卓说:“三十六区到富水乡最快的火车也在五个小时以上,自己开车的话最起码要八个小时的时间,匆匆忙忙奔波并不利于计划顺利进行。前天晚上北边的村子发生激烈的枪战,早晨村民去房子查看,发现房子虽然有多处严重破损,却已空无一人,连血迹也不曾看见,说明有人及时处理了现场,除非是长期对地方熟悉的人,否则不可能在发生如此激烈的枪战以后还能从容处理。由此我推断,富水乡曾经是你在这里设的过度点,可能你也没有想到,那些人袭击的人也对这里的环境相当熟悉,看来,他们也有事先踩点的习惯,说不定还比你早到几日。”
墨智机挑眉毛,点头笑:“说得好,有你做对手是有意思的事情。这件事我也不想隐瞒你,你迟到要知道,并且做出决定。”
冯藤卓隐隐觉得事情有不妥的地方。
“潘折和潘浩云两兄弟其实都和吉莫极认识,不过,现在出现了一个小状况,我想有必要让你知道。我这边的潘浩云与你那边的吉莫极似乎彼此有很好的感觉。”
好的感觉四个字被墨智机故意加重,冯藤卓听得出,这好感绝对不浅。“他们如何认识的?”
“偷姜夫人钱包的时候偶尔认识。以我现如今我掌握的信息,倒有些让我为难,是该成全这一对,还是该拆散他们,你说呢?”墨智机把问题抛给冯藤卓,自己则漫不经心拿出手掌电脑,查看起朝南湖的电子平面图来,任由冯藤卓独自去思索、衡量。
冯藤卓望着湖面,这是个尴尬的问题,他无从立刻回答。于是,冯藤卓掉转话题,不露声色地说:“先把东西找出来,然后再来细细讨论这个问题,吉莫极现在是否安全,究竟有无此事,都需要亲自向她证实,我不能只听一面之词。你不是也无从考证,所以才把潘浩云支走吗?”
“我不是同你讨论爱,我是警告你。”墨智机说得异常冷漠,他把纸和电子地图进行对比,然后说:“原来眼泪就是湖的形状浓缩版。”
“掉眼泪的地方就是它最先聚集的地方。”冯藤卓拿手遮住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