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先生有没有想过,这是一首纯叙事型的诗?”李若融问。
“所以我选择偏远的富水乡。”冯藤卓说:“我仔细想过,这后半段诗歌应该也是事件,因为还没有发生,所以也无从考证,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一直无法从字面破解的原因,因为它根本还没有发生。”
果然和墨智机说的一样,李若融在黑暗里皱了一下眉头:“纯叙事型的事如果发生这种不可解的情况,那么只有等它发生再做决策了。”
“我只能先按照提示把董芮找过来,试试看能否由她引发事件,既然是会发生的事,一味逃避也是没有用的。”冯藤卓口气里颇有点无奈。“另外我也希望董芮对范篱的自闭能有所帮助,我不希望看他这样颓废下去。”
李若融点头同意:“希望他能尽快好起来,这样的范篱太可怜了。”
“黑灯瞎火你们做什么呢?”黑暗里一点红星,那是博克明的烟。
“说范篱的事。”冯藤卓把预言诗的基本情况详细同他说了:“看来,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万一有特殊情况,你必须首先保证范篱的人生安全。”
“知道。”博克明点头:“我也不希望他再有事。”
“很好。”冯藤卓搓搓手:“外头有点冷,我要回去了。李小姐一起走吗?”
“好……”李若融说了一半,感觉帽子被人拉住了。
“等一下,欠我东西你还没有还就想溜吗?”博克明把烟头丢掉,冷冷开口。
“我欠你什么了?”李若融拽着自己的帽子问。
“你们慢慢算,我进去喝杯热茶。”冯藤卓收紧衣服,回到房子里去。
“你原来欠了我三个人情,现在又欠了一件。”博克明松开她的帽子淡淡说。
李若融回身问:“我什么时候欠的,欠了什么?”
“刚才,欠我一个吻。”博克明不及她细想,已然封锁了她的语言,直吻得彼此呼吸不畅,方才停止。博克明环着她的腰,轻吻她额头:“怎么像亲雪人一样?”
“那我企不是抱着根冰棍。”李若融反击。
“那你还抱。”博克明冷道。
“我不能亏了,你抱着我我当然也要抱着你。”
“如此说来,明天早晨这里企不是能看见两个雪人了,还是连体的。”博克明说冷笑话。
李若融捂着嘴笑:“你想得美,我冷了,要回去吹暖气了。”
“等一下,再便宜你一会儿,多抱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