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遇春指着我叫道:“混蛋,是不是你欺负我大哥?哇呀呀!”
这个常遇春居然还大声叫喊起来。
我无奈的摇头,心里暗道:这是什么人?难道古代人都是这么暴躁吗?
正当我打算跟常遇春打在一起的时候,朱重八连忙阻挡道:“都给我住手,如果不是这位兄弟,我一定被这个狗官打死。”
说完朱重八用手指着堂上的县令。
一瞬间,那县令就傻了,那个县令怎么都没有想到,躺下那个其貌不扬的朱重八,竟然是红巾军的人,看模样还是一个非常惹不起的人。
那县令腿一软,“窟嗵”一下竟然从椅子上折了下来。
常遇春这个人性格极为暴躁,连忙跑到那个县令的跟前,抓起那县令的衣襟。
“他娘的,是你打的我大哥?”
“这!这!”那县令看到常遇春那粗狂的样貌,那犹如雷声的话音,那县令惧怕的竟然在大堂之上尿了裤子。
那个玉面小伙看了看朱重八说道:“大哥,我们找了你好几天了。没有想到,您竟然在钟陵县。”
朱重八点点头说道:“说来话长。扶我上去。”
那玉面小伙扶着朱重八上了大堂。
常遇春连忙叫喊道:“都给我安静。”
其实也没有人说话。朱重八看着我问道:“这位兄弟,你究竟是谁?”
我连忙回道:“无名氏。”
只见朱重八摇了摇头,似乎并没有纠结这个。
“你看这案子最后应该这么判?”
我好奇的问道:“你做得了主?”
朱重八没有说话,常遇春大叫道:“放屁,你知道我大哥是谁吗?”
只见朱重八瞪了一眼常遇春,常遇春顿时吓得一缩脖子,站在一旁不敢说话。
“我做得!我做得!”
我点头说道:“杀人者偿命!所以刘二必须给死者偿命。”说着我看了看一旁瘫软的县令。我继续说道:“这样的县令,简直就是饭桶,与其让他坐在这个位置上,就形同于钟陵县多了一个赃官。我看这个县令就应该被罢免,我相信这个县令一定贪污了不少。应该严查。”
朱重八点头说道:“好!好!”
我转头看向了范俊。一瞬间把范俊和他的父亲都给吓坏了。
我已经发现,范俊的父亲刚开始还非常的嚣张,不过在看到朱重八之后,整个人吓的都安静了。之后默默的站在一旁,一句话也不敢说。
“我不知道范家和你们什么关系。不过法律就是法律。有一句话讲得好,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如果法律只对待老百姓,不做到人人平等。那岂不是自毁长城。虽然范俊这个人并无涉及凶杀案,可是他与刘家娘子私通。也已经触犯了法律。至于怎么处理?全由你们说了算。”
我表面立场,也把问题抛给了朱重八。
毕竟我对现在的法律根本也不清楚。所以也只能话止于此。
朱重八点了点头,连忙说道:“说得好!说的好!”
朱重八看了看身旁的人,又看了看躺下的范俊父子。
朱重八说道:“刘二杀人,必须偿命。明日带入城北,砍头示众!”随之朱重八看了看那个已经瘫痪的县令,朱重八咬着牙说道:“这种赃官要你何用。来人呐。马上把他的官服管帽摘下,打入打牢。”说着看了看身旁的玉面小伙说道:“徐达。”
“在!”那个玉面小伙连忙回道。
“这个赃官一定搜刮了不少老百姓的民脂民膏,别人办事我不放心,徐达啊,一会你就带人给我抄了他的家。一定要仔细。”
那个玉面小伙连忙叫道:“是!”
最后,也是最难的话题,那就是如何对面范俊。
虽然我不知道朱重八和范俊的父亲有着怎么样的利益关系。
不过我也看得出,朱重八这个人是一个嫉恶如仇,能干大事的人。
“范俊,你是一个读书之人,竟然与有夫之妇私通,简直枉费你父亲的教导、你枉读那些圣贤之书。你、你!”
朱重八你了好半天,始终都没有说出什么。
谁知道范俊连忙说道:“小婷已死,我也不想活了,我后悔的就是,为什么不早一点认识小婷。要不然小婷也不会嫁给刘二了。”
就在这一瞬间,范俊连忙站起,朝着一旁的大柱子撞去。
原本我对眼前的范俊印象不是很好。别说是古代,就是在现代,破坏家庭的人,就应该严惩。不过就在一瞬间,我感觉到范俊并非事一个大恶之人,最起码从一开始大堂之上,范俊没有狡辩过任何事,也没有作出任何嚣张之事。而且从范俊的话语中,我能感觉到范俊是一个敢爱敢恨的人。或许古代的爱情就是这样,求而不得。所以才会酿成这么多事。从范俊求死的行为来说,看来范俊这个人还不至于重罚。
我就站在一旁,我眼疾手快,瞬间就把范俊拉住,而且一个扫堂腿,瞬间就把范俊踢倒。
范俊的父亲大叫道:“你要干什么?”
朱重八也是一愣,连忙说道:“壮士!住手!”
朱重八还以为我要弄死范俊。
常遇春摇头说道:“大哥,这个小子是在救范俊,要不然范俊必然一头撞在柱子,头破血流而死。”
一句话让所有人都恍然大悟。
我看了看朱重八说道:“虽然范俊可恨。不过罪不至死。我对法律不熟,所以如何判决,还是你来作主吧。不过我还是希望,可以从轻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