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背个人,发髻被打松散了,漆黑乌亮的秀发有些披散下垂,如锦缎般光滑柔顺。微风拂过,有些发梢吹到了前面,撩拔着君宝的脖颈,有点像蚂蚁背,痒痒地,君宝不由自主地想止痒,手上就有些滑动。蒋贻芳轻嗯一声,这家伙又不老实了。君宝忙停下来,把她扶好,“赶路有点急了,略微休息下再跑路不迟。”
君宝说话的时候,正式地观察下这位美女,这一看,就不大想移开目光。略呈鹅蛋般的桃花粉脸,羞红不已,红润地有似涂了厚厚的胭脂,一弯细眉如淡墨之柳叶,顾盼生姿的妙目,那里还有半分仙师的威仪?蒋贻芳看他这副呆瓜样,心中莞尔,卟赤一笑,嘴角上扬,纤纤葇荑上举捂住玉唇,笑不露齿。但那梨涡状的笑容,瞬间在君宝的心中重重地印了上去!“你还没看够吗?”黄莺出谷般动听的声音,君宝觉得自己完了,道心又不稳当了!
蒋贻芳不知怎么的,她对君宝的失态到全无嗔怪之意,相反到有些期待他多看几眼,自己的美丽足以让男人发狂,这小子还算是表现好的,另外也证明他确实是个君子,到这个时候才正大光明地看自己,有些不能自持,表明他先前是真的没有不轨之心,否则当时他看清了自己的容貌,还不化身为狼?这女人的心思就是这样,你仔细看她,那叫*贼;不去看她,那叫有眼无珠。看还是不看,困惑了人类好多年了,以后还得继续困惑下去,直至人类灭亡为止。
“张师弟,你休息好了吗?”君宝从失神的状态下恢复过来,“蒋师姐,我,多有冒犯,尚请原谅。”“说说看你什么地方冒犯了我?”蒋贻芳起了恶作剧的念头,“我全部地方都冒犯了你。“君宝倒也老实。蒋贻芳实在忍不住了,整个人花枝乱颤,抖个不停。被封的六识不知不觉中被打开了,人靠在君宝的肩膀上作为支撑,当她抬起头时,妙目含泪,她是被逗乐了。看到君宝那副苦瓜脸,又忍不住了,直笑得瘫软在地,君宝没敢用力去拉她。
这是她有生以来笑得最厉害的一次,双手揩着泪水,坐在地上起不来了,摸着自己的脑袋,君宝也不好意思地笑了。这番玩笑下来,俩人的关系在不知不觉中前进了一步。“张师弟,咱们还是赶路吧,担搁了不少时间了。”她先打破了这种暧昧的气氛,君宝再次伏下,背上了这个人肉包袱前行。
两人的关系在升温,君宝开足马力,双脚不带沾地的。蒋贻芳在他的背上开始发话了,从君宝小时候问起,打发下时间,女人都有八卦心,她也很奇怪,这张君宝岁数不大,可为什么自己看不透他的修为?他又为什么去偷郑毓池的东西?特等灵石又是怎么回事?好多疑问,都只能在自己身下这个男人这里找答案。两人一问一答,时间混得飞快,她想知道的,一样也没有得到准信,君宝可不是傻瓜,美女虽好,但性命更要紧,回答地似是而非。蒋贻芳有些恼了,动手掐了君宝。
算了,我忍。这把她送到师门后,就形同路人了,没必要在这种小事上进行纠缠,可是这小娘皮手上使的劲道越来越大,胳膊和腰杆上被她掐得生痛,百分之百发青了。忍无可忍,就毋须再忍,君宝满怀怒意,也用力掐了下蒋贻芳的屁股!我叫你没完了,男女相斗,男的多少要占些便宜的。
蒋贻芳吃痛,当即报复。她的贝齿咬在君宝的肩膀上,“哎哟”,双方的“热战”以君宝认输告终。好男不跟女斗,好狗不与猪斗,女人的终极大杀器使出,无往而不利,被狗咬了,你总不能咬回来吧?“我说蒋师姐,你属狗的呀,怎么还咬人?”“张师弟,你几天没洗沐了?”蒋贻芳嗔道,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想撒骄。“蒋师姐,在山上我能洗吗?一个比一个臭,我要是洗了,岂不是说我跟仙师们同等待遇?那样我早暴露了,还弄得到玉髓?你咬也咬了,还有什么不知足的,”说到这里,君宝又使坏,在她的翘臀上再抓了两把。
“张师弟,说好了休战的。”她在上边扭动,力图增加下重量,让君宝多花些力气背负。“你说你偷的是玉髓?我长这么大,也就用过两次,还是下等的。你说,你的玉髓是什么等级的,广乐派送的聘礼不可能是下等,上等的又不可能,九个盒子装的都是上等,它广乐派没这个实力,所以只能是中等的,张师弟,你说我猜的对不对?”君宝警觉了一点,虽然相谈甚欢,但还是得有所保留才是。“蒋师姐,这事到此为止。我说我是临时起意,不是有意去偷的,你相信吗?”“张师弟,对不起啊,我不该乱打听你的*,”“算了,没什么的,你能说说你的门派吗?当然,都是你门派可以对外公布的,涉及派内机密的你就不用说了,你不明白,我这种修真界小白对门派可是很向往的。”
蒋贻芳来了兴趣,口中是滔滔不绝,君宝则认真听着,有不太清楚的地方还时不时问下。有了忠实的听众,她讲得是更来劲了。随着官路上人越来越多,前面应该有个城镇了。“蒋师姐,假如有人问起,就由我来回答,你不要说话。”“嗯。”放慢了速度,缓缓进城,问明了车马铺的所在,就向那儿走去。
君宝完全低估了五叶山开矿对周边的影响,没有一家还有马匹可用,全数被征用了,别说是马匹,就连牛、驴、骡子也是一匹没有!无奈地向蒋贻芳说道“师姐,你有福了,看来我得继续当牛做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