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琬钰看着师叔和张丹师两人有说有笑的同回,看来这次自己立功了。果不其然,沈依娟笑着对她说“琬钰,你丈夫的心魔只是暂时压制,我以后会多留意此节,日后有合适的机会,再将他的问题彻底解决。”
“多谢师叔!”难以抑制内心的激动,玄珠修士的承诺,不是那么轻易许出的,丈夫能恢复原状,自己才能逃出苦海,如何不高兴万分?
“张丹师的事情,不可对任何人说起,师叔我还有事同张丹师商量,你先下去吧。”高高在上的气势,令人不由自主地服从,苏琬钰乐于从命,君宝感概不已,先前在自己身下,婉转娇啼的女人,这就变回了真正的女王了,变化可真大,不过再怎么说,老子也是在上边的人!
“小宝弟弟,咱姐弟谈谈正事。”苏琬钰刚一出去,沈依娟一把拉过君宝到了里间,拉到灵羊毯上并排而坐。“咱们不是有十年之约吗?现在姐姐我就告诉你这是怎么回事,五十年前,那时我与数个同伴去周南国九盘岭探寻上谷洞府,看看有无机缘,洞府是找着了,并得到了宝物,内有一玉简,记载着天香湛翠果的生长地,就在九盘岭飞鸣瀑附近,需得sān_jí阵法师方可破除天然禁闭阵,还得找着至少是化虚丹师来现场练制,通过玉简的采摘表,算算时间,离最近一次结果还有两年,sān_jí阵法师我已找着,就是尚锦堂的杜志强长老,到时我们前往会合,好了,事成之后不会亏待你的。”
草草说完,张嘴吻住了君宝不大的嘴巴,唇舌相交,津液弥生,纠缠在一起,你追我赶,一双葇荑兵分两路,一边搂着君宝的腰,一边抓住小君宝,套弄起来,君宝也不示弱,玄珠的瘾可真大,刚才那一炮还不能把你干掉,这一次定叫你完全臣服!双手同样兵分两路,一手揉搓其浑圆的大腿,一手探入沟壑深谷,两个人都在扭动,都在争取主动权,看谁先稳不住!两人衣衫在这互相探摸中离开了身体。
君宝修为低,实在需要喘口气,恨恨地盯着得意的沈依娟,“娟姐,你明知我才化虚,气那有你长,你这是要憋死我呀!”“傻弟弟,我怎么舍得憋死你?”娇靥似火的女人,将君宝推倒在毯上乌发已散,浪态毕露,这样太被动,君宝翻身爬起,将她反转方向。
如果说第一次双方还勉强算是平手的话,这梅开二度就是君宝的舞台,现在乖乖地听从自己的命令,这才抬头看身下的降臣,放荡而又勾魂的一双风眸,眼下已是迷离,娇喘连连,几番死去活来了,这小坏蛋还没射!液体再也分泌不出,不堪再战。
沈依娟急了,似这等牛人,难道自己就此认输?这绝不能发生,鼓起真气,上冲咽喉,用气流刺激龙眼,就不信你还不交货?气流果真见效,本就处于暴发边缘,就缺一个因头,这吹来的真气流,打得龙头爽歪歪,找着了发泄口,直激的君宝全身绷紧,龙头乱抖,一阵努力挣扎后,pēn_shè而出!
“啊”,如同憋了许久尿意,一朝得泄,君宝全身血脉得以放松,射了足有一分多之久,才将主体交待,沈依娟在君宝临射前,早已空出肺腑,入体的暖流,甘甜爽滑无比,将少量余货尽数吸走,颗粒归公!出于某种说不清的理念,沈依娟没有任何厌烦之意,这个小男人有秘密,他的东西不会差!
云收雨歇,君宝算是战胜者一方,当然负有打扫“战场”的义务,将吞精后尚在回味的沈依娟抱到榻上,使出去尘术清洗两人,并排躺下,继续谈谈九盘岭之事,刚才只顾激情,很多细节尚未问清楚,发生ròu_tǐ关系,确实可以显著拉近两人的关系,但如果以为这样就两人成一人,互相信任,那就大错特错了,沈依娟能在这么多男人里混得风声水起,不可能只凭她的美色,肯定还有自己的一套,就先从杜长老问起。
一手捏住饱满双峰,一边问着关心的问题。沈依娟似乎不想多说此事,简单地回答,到时君宝就以她请的助手身份前往,末了,她是很忸怩的对君宝说道“那个杜长老是姐姐我的相好之一,免不了有一番亲热,到时你可别吃醋呀。”
虽然早就知道沈依娟是个不安份的女人,当初自己在王仙岭听谷景渊就已言及,此人早给成魁元戴了绿帽,而且还不只一顶,但自己才上了她,当着自己的面说起,还要和别的奸夫上床,这它娘的叫怎么一回事?
转念一想,自己在生那门子气?不管成魁元的死跟她有没有关系,她现在也是寡妇,以前有婚姻时的情夫,和现在当寡妇时的情夫,有多大区别?自己现在不也是她情夫团的一员吗,只准男人找情妇,不准女人找情夫,说不过去!
打定主意,讲感情只能和自己的女友们讲,自己和她就是合作关系,跟感情无关,她爱跟谁上床,关我鸟事!嗯,但也不能得罪她,麻月清可在她的控制下,惹毛了她,对自己没任何好处,相反,还得巴结,别的不说,就凭这玄珠修为,就不是自己能抵挡的。
问及月清现状,沈依娟勉强笑了笑,“小宝弟弟,姐姐我先前说过,麻月清过得不错,你现在抱着没穿衣服的姐姐,脑袋里却老想着别的女人,是不是姐姐我人老珠黄,入不了你的法眼?”,目光中一丝淡淡的哀愁,想掩饰都掩饰不住,“当然不是,月清是我第一个女人,男人嘛,都有初恋情结,我也不例外,娟姐你不要多心才是。”君宝赶紧的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