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谢一凡的房东何秀玲。
何秀玲是一个离异七年的少妇,她老公和她离婚的时候,给她留下了一栋出租房和一套商品房,她基本上就是靠着收取房租和摆夜摊为生。自从她开始摆夜摊开始就已经成为了同福街一道独特的风景,据说,她刚开始摆夜摊的时候,不少人为了专门跑过来看她,把马路也给堵了,还闹出了一起交通事故,导致那人被轧断了双腿。
直到这几年,都不渐渐地适应了这种少妇风情的魅惑,才稍微好了点。
每次见到何秀玲的时候,谢一凡脑海之中都会浮现出这样一句道听途说来的话......少妇少妇,腾云驾雾。
像这样一个妩媚到了骨子里面的女人,举手投足间,甚至连一个眼神都能看得人心痒痒的,但凡是个男人肯定都想染指。不过,由于何秀玲xing格比较彪悍,那些人都不敢轻易惹她,这是一个怒了敢拿剔骨刀和你拼命的女人。
早在前年的时候,就有个罩着同福街的大哥,想要调戏何秀玲,何秀玲二话便从隔壁摊子上拿了肥剔骨刀过来,然后往砧板上一剁,恶狠狠地说道:“你们要敢过来,老娘就和你们拼了。”
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那个大哥当场便妥协了。而且,还因此对何秀玲颇为赏识,还让何秀玲成了他在同福街的几个代言人之一。
由此,也就更加没有人敢明目张胆地对何秀玲动坏心思了,至于暗地里的意yin那就管不着了。
每当何秀玲遭遇调戏的时候,也会有好心人会劝她:“秀玲啊,趁着现在人还没老,怎么不早一个老公再嫁了?你犯不着一个人摆夜摊,过得这么辛苦是不是?凭你的长相,无论是有钱的,还是有权的,那不是凭你挑么?”
面对这种情况,何秀玲总会淡淡地说上一句:“离婚都七年了,人也老了还找个屁的男人,摆夜摊又怎么了,摆夜摊也是一种生活!”
虽然何秀玲在外人面前会显得很彪悍,不过,对谢一凡却很好,她知道谢一凡现在经济有些困难,从来没有催过谢一凡房租,有空了,还会做些好吃的叫上谢一凡过去一起撮一顿。
谢一凡一直怀疑,是不是当初见面租房的时候,帮了她一个小忙,给她留下了个好印象,然后租房以后,也会经常帮何秀玲干点诸如换煤气,扛大米的体力活的缘故。
当然,按照何秀玲的说法就是:“姐跟你小子是有眼缘,看你是个大学生,有文化,以后肯定会有大出息,姐是先来抱抱你的金大腿。如果你不嫌弃的话,以后就叫我一声姐,别老是房东房东的叫得我像是个包租婆一样。”
所以,时至今ri,谢一凡也就是第一个有何秀玲家里钥匙的男人。因为,平时何秀玲晚上要摆摊,白天都要补觉,通常会睡到下午四五点钟才起来,有点什么事情就躺在床上打个电话让谢一凡过去,然后又嫌起来开门影响睡觉麻烦,就把钥匙给了他。
“玲姐。”
胡思乱想着谢一凡走到了何秀玲的摊位前面,跟她打了个招呼。每次见到何秀玲的时候,谢一凡都告诉自己,人家拿你当弟弟看,你要规矩点,不要老是东看西看,可是,谢一凡却还是总忍不住往何秀玲身上瞟。甚至,这几天谢一凡和他女朋友吵架后,他晚上都会梦到何秀玲,然后一泄如注。
何秀玲微微一笑,朱唇轻启,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说道:“小凡,前几天换煤气的时候,好像听你说是今天晚上要去参加同学聚会是,玩得还高兴。”
“还行。”
谢一凡随口应了一声,走到摊位旁边的位置找了张桌子坐了下来。何秀玲摊位上的生意,似乎并不是很景气,七八张桌子坐了一半都还不到,估计还是垂涎何秀玲的姿se而来的。
谢一凡往一边看过去的时候,就没少见着那些人的目光往这边瞟,然后看到谢一凡跟何秀玲聊天似乎还很融洽的时候,难免会一阵羡慕嫉妒恨。
“应这这么勉强,还行,行你个头。”
何秀玲站起身来了,那种充满了成shú_nǚ人风韵的身体也就完全展现了出来,她抚了抚裙子上的褶皱,说道:“姐是过来人,你别以为姐不知道,同学聚会那是什么,那是有钱的同学闲得没事干出来炫耀来了。老实说,是不是被人家挤兑欺负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要不要姐帮你去找回场子来?”
谢一凡苦笑道:“玲姐,哪里有你说得那么严重啊。”
“还算他们那些人长眼,就算他们那些人现在比你强点,但是,过不了三五年,他们再跟你比那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他们那些势利的人肯定不懂什么是潜力股!”
就算谢一凡现在有了英雄联附体的异能,他觉得还是承担不起何秀玲这份夸奖和厚望。但是,想到何秀玲这是怕自己在外面受了委屈,在安慰自己,谢一凡便感觉心里暖暖地。继而又想到,何秀玲对自己这么好,但是,自己却还时常对她有非份之想,谢一凡也就觉得越发地愧疚了。
谢一凡不敢直视何秀玲的目光,没话找话,心虚地问道:“玲姐,最近你这里生意还好。”
何秀玲叹气道:“还不是老样子,吃不饱饿不死。这卤鸡爪摊摆了也不是一两年了,也弄不出个什么花样来,多吃几回也就腻味了,基本都是一些老熟人隔三差五来一趟在照顾生意。”
看到何秀玲这副落寞的样子,谢一凡感觉她一个妇道人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