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兴致被他这么破坏,我回去了!”我甩开了刘京大步的朝驿馆走去。
“四嫂等等,要不咱去尹喜故居再去看看?”刘京说着追上了我的脚步:“天还早着呢,您回去也没什么事。”
“没兴致!”我不理刘京。
“四嫂,要不我给你讲个故事如何?您消消气。”刘京说着挡住了我的去路:“您可不许生气,要是四哥回来你就告诉四哥就不好了,再说咱们也就听了个只言片语的,说不定人家是开玩笑的。”
“好,我不说!”梁松现在只是虚职量他也翻不起什么浪来。
“那好咱们就去尹喜故居瞧瞧,就在驿馆的对面。京儿带你去,咱还一边给你讲故事,有我这么个弟弟可好?”刘京边说着边冲我眨了眨眼睛,像是一只纯真的小鹿。
“讲吧,我听着呢!”
“咳咳。”刘京清了清嗓子:“话说战国时期,诸子百家,纷纷立论,互相争鸣。当时赵国的平原君门客中有一名叫公孙龙的,想到秦国出游。那时赵国一带的马,正流行一种烈性传染病。秦国得知后,在其东大门的函谷关贴出告示:凡赵国的马概不得入关。这天,公孙龙骑着白马,来到函谷关,验过符节就要过关。关吏拦住说:‘你人可以过关,但马不能过关’。公孙龙不悦:‘马不能过关。白马非马,怎能不让过呢?’关吏说:‘白马也是马呀!’公孙龙说:‘难道我公孙龙就是龙吗?’关吏被问愣了。他又说:‘白马者,马与白也,或白与马也,譬如说要马,给黄马、黑马都行,但要白马,给黄马、黑马就不行了。这说明白马和马是两回事,也是就说白马就不是马,为什么不能过呢?’关吏还没明白过来,他就骑着马过了函谷关。后来关令知道了此事,决心要治治他。公孙龙从秦国返回,公孙龙出关这天,关令故意站在关前。公孙龙被验过符后,关令不叫公孙龙过关,说:‘你要出关,请到别处过。’公孙龙说:‘自古从赵国到秦国,这个关是必经之路,我不从此过,还能从哪过?’关令说:‘这里是函谷关,不是你说的关。‘公孙龙苦笑着说:‘函谷关怎么不是关呢?’关令说:‘先生不是说过白马非马吗?’这时公孙龙才意识到遇到了对手,但又怕误了赶路,才跪在关令跟前哀求,最后过了函谷关。”
“呵呵。”我冲着刘京撇了撇嘴:“这也叫故事!明摆着耍赖么!”
刘京白了我一眼道:“我是想告诉四嫂很多事情,不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咱们自己可以私下化解的就不要告诉四哥了,这样也不会伤了和气,四嫂觉得呢?”
“看不出京弟还是个谋略家!”
“那是自然我跟着四哥六哥久了,再蠢也会被熏陶聪明的。”
我和刘京刚来到驿馆门前便见一身黑衣的梁松迎了上来双手抱拳道:“梁松参见马贵人,琅邪王殿下。”
“大姐夫你这是做什么啊。”刘京上前笑着道:“都是一家人何必这么见外。”
“琅邪王殿下这是要去做什么?”梁松和刘京说着还不时的拿眼睛瞄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