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该死~!”具荷拉重重的一拳打在墙壁上顿时震的墙灰纷纷从天花板上抖落。
“荷拉~怎么了?”
门外传来女孩惊奇的声音,具荷拉赶忙轻声咳了下调整了情绪:“没事~马上就好了。”说完她匆忙接通了讯息将情报再次发了出去。
“情况有变,目标有可能在短时间内脱离控制。请求尽早动手。”
片刻之后,视讯的透明镜片上一条获准的消息传递了回来,具荷拉看着洗手间的镜子,嘴角终于露出残忍的笑容来。
“准备出发吗?”威利坐在阴影处看着光明之中的金胜阮。
“嗯~”金胜阮微微一笑,看向身边一动不动的头盔女run,目光里充满了怜惜。
捕捉到他的眼神,威利嘲弄的一笑:“你的宝贝使徒刚刚修好可不要再弄坏了。”
“不会的,**仪已经重新加载过了,那种缺陷已经弥补上了。”金胜阮摇摇头,接着也顶了回去:“倒是你的新使徒要上手应该不是那么容易吧。这是备选的哪个?记得你为了预防突发情况可是准备了两个呢。”
“这次的是一个军人,还不错。虽然速度没有之前的快,可攻击力与爆发力都很可观呢,所以不劳费心。”威利呛了他一句,心里却难免有些难过起来,这个使徒只是权宜之计,其实论起能力来并没有金宥真那般的突出,如果不是这次又要对上姜君他怕折损了底牌,他绝对不会派出这样的使徒来丢人。
“这次由我的亲军中选出的几个使徒和你们两位负责接应可以吗?”大主教似乎对二人的矛盾视而不见,只是笑着问道。
“遵命。”两人看向大主教,然后彼此又对视了一眼同时躬身领命。
“如果得手后那群人追出来的话…就杀掉好了。”大主教晃着杯子,在灯下看着那如血的酒液最后道。
离开会议室,威利与金胜阮收起了敌视的态度,两人相视片刻,皆低头苦笑起来。
使徒的力量因为战损而逐渐减少,两大祭司身边的人手虽然一再扩充但是兵员质量上已经大不如前,而此时大主教的亲卫军却渐渐显露出他那巨大的隐藏实力来,尽管被玉泽演那四臂怪物干掉了一队,此刻却依旧能搬出人手,这让威利与金胜阮都暗暗有些心惊。
祭祀中的领导地位自然人人都想要得到,可如果主教的实力过于庞大,这个祭司的领导者却很弱小,那这样的虚名不要也罢。威利之所以在备选使徒之中选了一个他最看不上眼的,也正是因为出于这样的考虑。而如今箭在弦上,他们两大祭司已经没有了其他选择,只能服从于主教的命令行事了。
夜色侵袭,大大的月亮映在空中,据点内已经没有了外面的篝火,只剩下盖起的新屋内模糊的光晕以及低沉的私语声。
白天姜君与刘在石的话冲击力实在过于的强大了,这些朝夕相处的人之中彷徨着四处寻计的有之,拉帮结伙的企图统一意见的有之,还有一部分的人却已经悄悄的开始为留守据点的时候获得权利而暗暗蛊惑起周遭的人来,这让原本静谧的新屋此时变得乱了起来。
幸存者只有一个名字那就是难民,而在成为幸存下来的难民之前,他们的身份却是有高有低各不相同的。与你一样衣衫褴褛的人有可能曾经是一个社长,甚至是一个官员,与你一样吃不饱饭的人也有可能原先每曰里都要夜夜笙歌酒池肉林。当这些人绝望之后获得温饱的时候他们不会有其他的企图和想法,当有着姜君这样的强权派的时候,他们也不敢有过多的举动,然而当听说姜君他们即将离开,原本熄灭的野心却顿时就膨胀了起来。
“大叔~您是这个最德高望重的前辈了,您觉得我的意见怎么样?是不是很有道理啊。”一个眼镜男的目标明确直接锁定了据点幸存者中年级最大相对比较有威望的一个老人,老人原先是建筑设计师,对这次盖房子还有姜君最近在屋后建立吊桥的工作都提供了很大的帮助,是幸存者之中有数几个跟大屋内的人能说得上话的人之一。而眼镜男之前就是某个大公司的上层干部,见此时有机会就忍不住跳了出来。
“话时没错,可在石他们可是要咱们随着队伍一起出发啊,我觉得这也挺好的,至少安全不是吗?”老人为难的看着眼镜男道,他虽然建筑设计上是一把好手,然而毕竟没有权术方面的研究,而且耳根子还偏软,原本因为参与了盖房子和饱尝了颠沛之苦,对才搬入的这里有些恋恋不舍,经过眼镜男一说,他顿时对坚守也有些心动起来,只是他还是有些动摇,心里着实不知到底是该走还是该留下。
“他们只是杞人忧天罢了。要我说您不是也参与了建设吊桥的工作了吗?只要我们安排多点人手巡逻,到时候遇到危险大家从吊桥离开在毁掉它不就安全了吗?何必在没有什么危险端倪的时候自己吓唬自己呢?”眼镜男自信的笑着继续蛊惑道。
“是这个道理。呼~好吧。我的小孙子也实在受不了四处奔波了,天气马上就真正的冷下来了,到时候他如果在路上生病了可是会出大事的。”老人皱着的眉头被他自己伸手抚平,他看着睡在火旁大**的孙子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那太好了。”眼镜男明显松了口气,眼睛也是一亮:“那一切还是要由您来主持才行。您跟刘在石他们这么熟悉,我希望您能帮忙召集大家一起向他们请求留下足够的粮食和军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