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绍炎之前的打算,想让水手下海,跟这些海豚兵死磕一把,现在他改主意了,不想让我们中再有人死亡了。 。
他先问这帮水手,“这一天之内,海上会有大风暴不?”这些水手常年出海,在观察天气上都有一番心得。
他们得出一个共同的结论来,说早晨会有大雾,之后是个很好的晴天。姜绍炎对这种结果很满意,还赞了一句,又跟我们强调,“咱们就在铁锚号上守着,谁也别下去,等援军的到来。”
随后他用无线电试着远程跟警方取得联系。我也不知道咋搞的,这片海域的信号不好,我们用铁锚号自带的无电通讯设备,根本联系不上陆上的警方。
但姜绍炎和铁驴都懂点无线电的技术,他俩一起‘弄’,竟把无线电从驾驶室里拆了出来,把它放到舱室上,也就是整个船最高的地方。
铁驴负责摆‘弄’天线,姜绍炎一直对着对讲机喂喂的。最后无线电断断续续的跟陆上取得联系了。
姜绍炎把现状重复的念叨一遍,还特意叮嘱,赶来的援军一定有后手,能对付那些海豚兵。
陆上警方也给我们承诺了,说一定拿出一支让长官满意的队伍,在最快时间赶来支援。
等结束通话后,姜绍炎又把大家召集起来,开了一个小会儿。他强调援军保准会在一天之内赶到,我们在这期间,务必严防死守。
我本来打心里有个问题,海豚兵会用炸弹,刚才的橡皮艇就是被它们炸沉得,我担心它们故技重施,把这招用在铁锚号上,那我们岂不是要沉船么?
但我看其他人根本没这方面的疑虑,我又自行的想明白了,心说铁锚号不是橡皮艇,这么大的个头,岂能怕几个小炸弹呢?
我们这些人身子都有点倦,却没人想睡觉,大家都尽可能的武装自己,参与巡逻活动。
我们这些特警都好说,带着刀和枪呢,也不用刻意找什么武器,那些水手都拿出八仙过海的架势。有人扛着捕鱼枪,有人带着尖刀,还有三个逗比水手,竟从仓库里搬出一‘门’大炮来。
这是鱼炮,威力不太大,用来炸个海面,捞捞鱼还行,他们却把这玩意儿当宝了,也不嫌沉,一起拖着它,走到哪带到哪儿。
我们这些人初步分了工,那五个三副包括几个眼力好的水手,分成四组,分别守在铁锚号的四个角落里,用定岗的状态监视海面一举一动,其他人都当了流动岗哨。
我跟铁驴是一组,因为我俩关系好,这么一边监视一边还能聊点话,而姜绍炎跟卢船长‘混’到一起去了,他俩都是长官,这么搭配也算合理。
我跟铁驴纯属瞎聊,这么溜溜达达的一直到海上起雾了。我知道,这种天气被水手们预测到过,却没想到雾气会这么大,最后能见度都不到五米了。
这么大的雾,对我们不利,不过我们也没法子去改变它。姜绍炎用无线电对我们下命令了,说让我们尽可能的走快一些,试图用速度来弥补不足。
我们也照做起来。这样又过了一会,我跟铁驴溜达到餐厅‘门’口了。
我们一晚上折腾没咋睡觉,肚子早就饿了。餐厅厨子倒是考虑的‘挺’周到,做好饭之后用便当盒装好了,哪组人经过‘门’口,他就给我们发送餐饭。
我和铁驴领了两盒,本来想一边走一边吃,但这很难办到。我俩一商量,找个犄角旮旯,蹲着快点把饭吃了得了。
盒里盛的是卤‘肉’饭,而且几乎是‘肉’,菜很少,想想也是,我们在航海,这种水上环境,菜往往比‘肉’还珍贵。
我不挑口,啥都吃。铁驴却不爱吃瘦‘肉’,跟我商量,这两份饭的‘肥’‘肉’都归他,瘦‘肉’归我。
我觉得行,我俩就这么互相挑‘肉’吃着,等半碗都吃下去后,铁驴突然咦了一声。
他嘴巴里全是饭,这一咦还冲着我的饭盒,一下子好几个饭粒全喷到我碗里去了。这把我气的,也损了他一句,让他吃也有个吃相,想说话就先把嘴里的饭咽了再说。
铁驴根本不想咽,还不客气的一口将嘴里饭全吐了,回答说,“厨子是不是被晚上的事吓坏脑子了,把糖当盐使了吧?这饭怎么底下全是甜的呢?”
我看了看他的饭盒,心说不能啊,我咋没吃出甜味来呢?
我让他等等,也把筷子顺过来,想夹他的饭尝一尝。但这么一动,我闻到一股味。
这味甜甜的,不过不是从碗里飘出来的,而是船外。铁驴也反应过来了,知道刚才感觉差了。他跟我一样,一起抬头看着船外。
让铁驴打枪、格斗行,但在品毒方面,他没我敏感。我第一反应,这是‘迷’‘药’。
我心说糟了,这很可能是敌人新一‘波’的攻击,我把想法说给铁驴听。我还建议我俩饭都别吃了,赶紧联系其他人,让大家都小心防备。
铁驴本来都同意了,我俩把饭撇了这就起身要跑,但铁驴突然又喊句等等,把我叫住了。
我不解的看着他。铁驴不再说啥,闷头想了起来。
隔这么一会儿,飘来的甜味更浓了,我忍不住,一边掏着‘胸’囊,从里面拿解‘药’往鼻孔里塞,一边催促道,“驴哥,再晚了大家都会晕倒,到时想救也会来不及的。”
铁驴竟不为所动,还一转话题问,“徒弟,你说说看,这次敌人为何不用毒‘药’而用‘迷’‘药’呢?”
我光着急了,被他一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