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愣愣看着发生的一切。的叫着,我想到了火龙。刚才那股狼烟,或许不是姜绍炎放的,而是姜绍炎抓住了火龙,触发了太阳墓的机关吧?
我打心里这么分析着,也跟铁驴警惕的目送大盗远去。之后铁驴轻声喊了句,“好机会,逃!”
其实不用他多强调啥我也明白,我俩现在不逃还能干啥?难不成傻兮兮跟着大盗过去看热闹么?
我四下打量下,觉得我们别在村里转悠了,直接逃出村子更妥当些。我还这么跟铁驴建议的,但等我刚动身,铁驴一把拽住我。
他想的更近一步,说刚才有大盗牺牲,一定有坐骑闲置着,我们弄个骆驼骑,跑起来也快。
我赞同,而且为了能迅速找到骆驼,铁驴还对着一个高墙冲了过去,想登高看看。本来凭他身手,爬到墙上不成问题,但现在他受伤了,刚往上爬,就难受的哼呀一声。
我急忙凑过去,想自己爬着试试。铁驴这个缺德玩意儿,突然跟我说,“徒弟,蹲下,让为师踩你肩膀。”
我当时心里一紧,就铁驴这身板子,别把我这小身子骨压坏了。只是都这时候了,我也没争执啥。
我老实的蹲下来,咬牙扛着,用肩膀把铁驴顶了上去。
铁驴借着高度一看,立刻有了发现,指着西南方说,“二百米外,有骆驼。”
我把他放下来,我们嗖嗖往那里赶。最后我们隔着一个房屋,藏身在一个墙角下,看着不远处的骆驼。
我跟铁驴都觉得,骆驼很警惕,总抬起脑袋左右来回看。我俩怕冒然冲过去,反倒把它吓跑了。
我俩合计上了,想用什么办法捉骆驼。而这时候,有个人从一个墙上露面了,还居高而下的扑向骆驼,丝毫不差的骑在两个驼峰之间。
骆驼受惊,在原地乱蹦乱晃,他喔喔叫着,试图把骆驼稳住。我跟铁驴仔细一瞧,这人竟是骆毅。
现在的骆毅,混的挺惨,没带猎枪不说,浑身全是刀伤。想想也是,刚才他一定被大盗们围攻了,也就是大盗突然撤离了,不然他保准是横死的下场。
我俩跟骆毅算是敌对关系,尤其他还敢跟我们抢骆驼,这决不能忍。
我和铁驴也不合计啥办法了,全冲了出去,铁驴一边跑一边喊了句,“骆毅,你个小瘪犊子!”
骆毅害怕我们,因为他身单势孤,想一对二跟我们斗,根本没赢的可能。
他挺有心眼,这时骆驼差不多被他驯服了,他索性驾着骆驼,让它撞我们。我跟铁驴也不是菜鸟,我是打定主意,钻空凑过去,把骆毅拽下来。
但铁驴方法更直接,或者说更野蛮。还什么钻不钻空子的?他借着奔跑的速度,用肩膀狠狠撞在骆驼身上。
骆驼疼的一踉跄,也横着退了几步,噗通一声摔到了。
骆毅很倒霉,摔得比骆驼还狠。他整个人先砸到地上,之后脑袋再次磕到地面上。
骆毅有点懵,却咬着牙起身就跑。铁驴刚才一撞,让受伤的胳膊更难受了。他呲牙咧嘴的捂着伤口,跟我叮嘱一句,“把骆毅擒住。”
我感觉骆毅跑的很快,想追上他很难了。我又换个思路,正巧地上有大石块,拳头般大小,我捡起一个,对骆毅撇了过去。
这石块呼呼飞着,我绝对是超水平发挥,它一下砸在骆毅的后脑勺上了。这里也算是个小禁区,外加骆毅刚才就摔到过脑袋。
他彻底扛不住了,脚一滑,整个人噗通一声摔落在地。
我赶忙跑过去,从衣服上撕布条、用裤袋,把骆毅捆的严严实实。
铁驴驾骆驼挺有心得,趁空也把坐骑调教好了。我俩夹着骆毅,全坐在上面,铁驴一声吆喝,骆驼奔向村外。
按铁驴想的,这骆驼既然是大盗的坐骑,那就一定老马识途,知道怎么走到禁地外面,只要我们出了那个五毒石门,回到我们吉普车停留的地方,我俩就有机会逃回去。
我点头附和,而且说实话,这里的活尸大盗太多了,我们发现它们老窝所在地就得了,怎么一窝端,怎么破案,还是让组织再安排其他人手过来吧。
我俩跟一个昏迷的人,共骑一个骆驼很累,但我跟铁驴都没说中途歇一歇这类的话,我俩都死扛着,打定主意早点回去。
这骆驼一直在山脚下奔跑,我一直眼巴巴看着,也想象着,骆驼会不会从某个不起眼的地方钻进去,并带着我们走一条捷径,到达石门处呢?
但我们一直等到天黑,这骆驼也没再多的举动了,就带着我们沿着山脚跑。我想想就郁闷,心说这骆驼是不是逗比啊?难道它以为,我们坐它身上是想自驾游么?
而且天黑后,山脚下很阴森,时不时吹来的冷风更让人直起鸡皮疙瘩。我跟铁驴念叨一句,这么跑下去可不行,我们真得歇一歇了。
铁驴说好,也及时勒住骆驼。他找个大石头,把勒骆驼嘴的绳子系在石头上了,另外我们把骆毅平躺着放在了地上。
骆毅脸色不咋好,一直昏迷着。我趁空给他喂了点药,防止这小子意外死亡,之后我和铁驴轮班,一人休息一人放哨,想这么熬到天亮再做打算。
这次又到我班了,我挺紧张的,总怕大盗们能追过来,所以一刻没闲着的四下乱看。另外我还从骆毅身上摸出半包烟来,这可是好东西,虽然是我不爱抽的牌子,却也时不时点一根提提神。
这样过了一个钟头吧,我刚掐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