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衣服我认识,都是老蛇和小黑的。我心说他俩能不能行?让他们找解药,咋还来了兴致跳河里洗澡了呢?
既然衣服脱在这儿,我估计他们也没走远,就不嫌灌木丛脏不脏,挤进去,想望着河面找一找。
在刚把脑袋伸进去时,我又看到了不该看的一幕。老蛇和小黑在河里正跟两个女子欢的火热。他们还捉对抱着,如胶似漆的。
我估摸着,一定是这俩女子本就在河里洗澡呢,老蛇和小黑过来后看到了,又一次没忍住。
我就怕这俩人“银”虫上头,最终还发生这一幕了。
我想把他俩叫出来,赶紧办正事,又冷不丁的不知道咋开口好了。
我一纠结,他们两对都把最后那点活动做完了,两个女子心满意足的各自靠在他们肩膀上。
这俩小子也因为舒服了,都坏笑着。
我心说得了,既然完事了,我索性直接喊他们的名字吧。
但我话都到嗓子眼了,发生了让我终生难忘的一幕。两个女子一下子变了,哪还温柔?全对着老蛇和小黑的脖子咬下去。
她们咬的真狠,一嘴就一大口肉。这可是脖子,很关键的部位,两个女子也没停的趋势,继续啃咬着。
老蛇和小黑真够倒霉的,等意识到危险,想反抗时,都已经晚了。他俩只能无力挣扎着,任由血流嗤嗤往外pēn_shè着。
两个女子就在河里进食上了,光凭这个,我就联想起活尸人了。
我不敢再喊,也被这村里所有发生的怪异吓住了。我想往后退,不急着打扰这俩女妖怪,先保障自己人身安全再说。
可我刚撅个屁股退出灌木丛,又被什么东西挡住了,还有股女人香飘到了我鼻子里。
我惊到了,猛地站起一转身。
九娘不知道啥时候来的,正看着我抿嘴笑呢。我觉得这不是个好事,反倒让我更有点,毛骨茸然。
我往旁边退了退,九娘没跟上来,我与她保持三五米的距离。
九娘拿出一副嗅嗅的模样,又开口说,“本来我就有所怀疑,原来你真是圣子!”
我心说什么圣子、耶稣的?跟我有半毛钱关系?
我不想回答啥,都这时候了,我更不客气了,把大转轮摸出来,指着九娘问,“你说,孕女河的毒怎么解?”
九娘先有点诧异,随后笑起来,“孕女河哪有什么毒?村里人怀孕后喝了它的水,能保证生的都是女儿罢了,不过……”她犹豫一下,“这河水不能让处男喝,不然他们浑身上下会有怪痛。”
她前半句没啥,后半句跟个雷一样在我脑袋上轰开了。
我心说难道姜绍炎跟铁驴还都是处男?不科学啊,他俩都多大了?还没碰过女人么?
另外也有疑点,更绕到刚才的问题上了,我同样是处男,为何我喝了没事呢?
在我瞎琢磨时,九娘突然奔我走过来,她步速真快,几乎一眨眼就到我身边了。
她也不害羞,对着我嘴吻上了。
我一时间没躲开,被她吻个正着。这女人不正经,还要把舌头往我嘴里送。我被她身上的香味迷了下,不过很快回过劲来,没让她得逞。
我也不想躲啥的了,也没法躲,我使劲推她一下。
九娘被迫离开我的嘴巴,只是在离开瞬间,她咬了我一下。
她牙真利,把我嘴唇咬出血了。我嘴上稍微有点疼,呸呸吐了两口。
而九娘呢,跟我完全相反,用舌头舔牙上的血,还拿出一副陶醉的样子,说了句,“这味道,果然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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