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陈副帅与你无怨无仇,为何要刺杀与你?”
“陈司使说的是呀,那么请问,我与陈副帅无怨无仇,你却说我谋害他,我又为何?”远航抓住机会,眼光直视,话语凌厉的问向陈福。
“我……”陈福望了印文帝一眼,一时语塞。
“皇上,臣见其中一人居然是陈副帅,心中很是吃惊。臣知道陈副帅乃是陈司使的侄儿,便不忍上书与皇上。不得已出此下策,令陈四装扮,也好给陈副帅落个为国捐躯的名声,既免去了他刺杀督军之罪,又给足了陈司使面子。谁知我一番苦心却被误解,如今落得个被弹劾的下场,只得实话实说。”远航一口气说完,听得朝上百官目瞪口呆。这明明是铁证如山,死罪难逃,怎得几句话说完,反倒成了仁义之人了……
“皇上,这叶远航满嘴胡言,不可相信……”陈福气急败坏指着远航,大声喊道。
“陈司使说我胡说,可还有人证吗?”远航冷声说道:“怕是只有这陈四一个人证吧?”
这人证现在一点用都没有了,只能证明远航偷梁换柱了,可惜远航已经承认了,还能怎得。
远航一挺胸膛,说道:“皇上,臣有人证。当日臣醉酒留宿城中,司徒元帅帐下将军都可为我作证。至于臣所说陈副帅暗杀我一事,臣的三个护卫可以作证。”
“你的护卫自然与你说话,也算人证吗?”陈福气的不行,恶狠狠地说道。
“自然可以为臣作证。”远航对印文帝说道:“臣进宫之前尚不知被弹劾一事,自然也不会提前与护卫商议此事,皇上只需派人前去询问,看与臣所说是否一致,便知臣说的是否为真话了。”
印文帝点了点头,向下说道:“梁司都,你选派三位官员前去询问叶爱卿护卫,将证词呈来。”
“臣遵旨。”左司都梁成仁应声退出。
“皇上……”陈福刚要上前进言,印文帝一摆手,说道:“今日便到此了,明日再议,叶爱卿不可离宫,退朝。”
“臣遵旨。”远航应后高喊万岁。展护刚要离去,远航拉住他,说道:“展大人,我那轿子还在宫外,劳烦您将他们遣了去吧。”
展护看着远航,点了点头,随即叹口气,又摇了摇头转身离去。
“哎,你这老头,帮是不帮啊……”远航站在原地,向他背影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