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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天,表面上徐小白过的很镇定也很充实,早上梳洗后就陪平哥儿和安姐儿吃饭,趁着春天微风和煦,她还带着两个孩子放了风筝,算是过了把瘾。
其余重中之重是,让纸鸢监督其他人给杜鹃布置结婚的新房,又在纸鸢递上來的聘礼单上,她私下添了不少贵重东西,沒有写在聘礼单子上,她准备到时候给杜鹃说一声,毕竟新郎这一方秦大帅是她大哥,也曾经救过她好几次,算得上是救命恩人又同经历过那么多腥风血雨,她很乐意给秦大帅长脸。加上聘礼都是装在箱子里,除非是杜鹃自己打开去看,不然其他人只能看到是多少多少抬,实际并不知道聘礼都是些什么。
杜鹃的婚期定在五天后,也就是杀白给玉衡限期后再过两天,秦大帅和杜鹃成婚。因为秦大帅是御前行走,虽伙同皇后出宫,但一路上也算护驾有功,皇上回宫后仍把秦大帅官复原职,还给秦大帅涨了俸禄。御前行走放在其他朝代就是个闲职,但潘朗自打回來后特别重用秦大帅,特爱使唤秦大帅干活。是以这个准新郎官根本沒时间准备聘礼,交给纸鸢让上交徐小白五千两银子看着办聘礼后,就去忙活潘朗吩咐的事情了。
徐小白把这些钱收了,倒也沒觉得奇怪。她跟秦大帅在麦积山上捡來的那些金子就可以换很多银子,后來秦大帅又在大兴县呆了那么久,要是不知道去挖金子就真是个呆子了。五千两办聘礼想对那些王公贵族动辄两三万两拿出手的聘礼來说并不算是特别大的手笔,但比几百两银子办聘礼的普通人家來说简直是好太多了。
杜鹃这个准新娘,因为每天帮忙待平哥儿和安姐儿,别说坐下來绣嫁妆,就是连很多基本的事情都不知道。但徐小白早就跟杜鹃说了,这次办婚礼很匆忙,加上秦大帅和杜鹃地位都比较特殊,一个是御前行走,另一个明面上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宫女暗地里其实是皇后娘娘的妹妹,说白了两个人是皇上和皇后娘娘身边的大红人,但凡在皇宫里带了些日子的少不得借此机会送些贺礼,趁机拉拢二人。
为了避免这种事情发生,徐小白跟杜鹃商量上婚事从简,婚宴宴请的宾客也都是熟悉的,加起來不过四五桌。不过她身为姐姐会和潘朗这个姐夫到场,另外带平哥儿和安姐儿去,好刺激刺激新婚夫妇,让秦大帅和杜鹃早点生下属于自己的宝贝。又想,杜鹃和凤悦宫的宫女太监们都是相熟的,杜鹃的新房其实也在凤悦宫里,不请熟人吃顿喜宴说不过去。是以,她预备第二天让这对新人在凤悦宫开婚宴,就是小范围请凤悦宫的宫女和太监们。
安排掉这些事情,主要是希望秦大帅和杜鹃能满意,她替两位新人把该操心的操心了,三天倒也不难熬。第三天的时候,玉衡早上梳头发就把针扎布娃娃带來了,果不其然,那布娃娃上写着潘朗两个大字,娃娃身上布满了密密麻麻明晃晃的针,真是歹毒…
她决不允许这种巫术危害到潘朗的健康…略施小计后,她成竹在胸,就等着潇湘宫那边行动了。
又一日,徐小白还在睡梦中时,听到外面有些响动,她便起身來看,玉衡走进來说湘贵人在外面候着等请安。
奇怪了,湘贵人可沒有哪一次会來这么早…外面天还是暗的,她估摸着最迟不会迟过五更天。她曾私下跟湘贵人说她是个懒人,不爱起那么早,请安尽量等太阳升起來之后再來,毕竟女人最宝贵的脸蛋和身材不用花钱效果又好的护肤品就是睡觉了。
湘贵人估计也是懒的,请安大多三天打渔两天晒网,她也懒得去管。可今天湘贵人來这么早,莫非是來看看她被子里究竟有沒有布偶娃娃然后想法子闹出去吗?
她下床,坐在梳妆台前,“玉衡,伺候本宫梳洗。”
玉衡并未立刻就给她梳洗,而是有些犹豫的模样道:“皇后娘娘,刚才奴婢在外面候着时,湘贵人说她想给皇后娘娘梳洗,也算是表达一下心意。”
早不表达晚不表达,偏偏挑了这个时候表达,可不就是说明其中有鬼吗?既然暴风雨要來了,那就來的猛烈点吧。她道:“如此说來,本宫也不好拂了湘贵人一番美意,你去请她进來吧。”
一分钟后,湘贵人穿着浅绿色绣竹叶花纹的织锦薄褙子下着粉色不绣花棕裙,经典红配绿倒也还好看,头上发饰也简单。湘贵人请安过后,说明來意:“姐姐,妹妹昨儿个做了个梦,得那梦中指点,今儿个特意來给姐姐梳洗掉霉运。”
托梦这一套是许多古代人爱用的手段之一,她身为一个从现代穿越來的姑娘,怎么会相信这种鬼话呢?无非是借梦话之口來达到目的吧?她好奇问道:“哦?你梦中知道本宫有霉运?那你这个梦倒也是奇怪了,本宫近來高兴的不得了,平哥儿和安姐儿吃得好睡得香,明日又是杜鹃大婚,本宫也身体康健,可不就是日子过的顺道着吗?敢问湘贵人,你那梦里本宫究竟是怎么个霉运法?”
湘贵人有些惶恐,“古话传來的沒吃早饭之前不能说梦里的东西不然会有不吉祥的事情发生。姐姐请见谅,待用过早饭后,妾身自然一五一十全盘托出。”
她勉强同意了,从她记事以來,她母亲就让她吃过早饭后再说梦话,具体沒吃早饭说了梦话会有什么恶劣后果,她不知道。反正都等了三天,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湘贵人像是牟足了劲要把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