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法通和尚和他手下的八大棍僧已经和摩尼教主还有他手下的四大护教法王分出了上下,这五个人的武功着实不弱,但是八大棍僧棍法纯熟,伏魔阵威力无穷,四大护教法王的飞爪上喂有剧毒,早被八大棍僧将飞爪打飞,但四大护教法王也毫不俱色,仅凭一双肉掌也和八大棍僧打了个平分秋色。
两伙人打了一个时辰,毕竟是八大棍僧,平时修炼武功,毫无私心杂念,武功套路精熟,内功又纯,时间一长,摩尼教主和四大护教法王气力有些不支,稍一疏忽一法王被两条大棍扫中了天灵盖,气绝身亡,剩下的三*王又怒又悲,气恼异常,手下的招数就没了章法,又一法王被两条大棍打中前胸和后背,闹个骨断筋折,摩尼教主偷眼瞧见杜冼一人就把天公、地母和岭南五仙打败,武功深不可测,见一行人又向他们走来,这还有好吗?
想到这里他双掌推动把另两位天王一个送到法通和尚的掌下,另一个送到南方两位棍僧的面前,两声惨叫这两位法王也了了帐,他趁势跃起,急拍八掌,逼退二僧,南方出了一个空隙,他抓住这一稍纵即失的时机向外一跃跳出圈外,不敢停留,撒脚如飞向远处逃遁。八大棍僧和法通和尚高颂佛号,念起忏悔经文。
慕容廆和杜冼一行人来到云中子和公孙伏龙跟前,这两个当世顶尖的武林高手这回可过足了瘾,他们已经拆了一千余招,还是不分胜负。葛半农和鬼婆婆也是旗鼓相当,但二人却打得很辛苦,招数缓慢,有些呆滞,但每一招都足了要了对方性命,谁也不敢掉以轻心,两人斗得大汗淋漓。
陆花枝和空空道人在一旁观敌掠阵,谁也没出手,只是静静地在一旁观看,陆花枝心系丈夫的安危,满脸都是关切之情。目光中流露出不安和惊恐,而那个空空道人也是不错眼珠地盯着鬼婆婆,脸上流露出只有恋人之间才有的关怀。
慕容廆高声喊道:“四位朋友快些住手,这是一场误会,容我将事情的原委讲请,你们再斗不迟。”
鬼婆婆道:“他杀了我的儿子,这是事实,何来误会,自古以来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事,还做何解释。”嘴里说着手下一点也不松劲,一招紧似一招地攻出。
云中子理也不理,依然频出绝招,他的十大弟子原来站在一旁观看,现在见众人来到,拔出宝剑,怒目相向。慕容廆急得直跺脚,言道:“如此斗下去,非得双双累死不可。”
杜冼道:“慕容可汗是想让他们罢斗吗?”
慕容廆道:“在下正有此意。”
杜冼来到鬼婆婆和葛半农一侧,双腿微曲,双掌在胸前不停地搅动,运足了中气,双掌平平推出,一股气柱从二人中间掠过,把二人分开有四、五丈远。
这股气流不停又穿过云中子和公孙伏龙之间,也硬生生地给拆开了两、三丈远。
鬼婆婆挥动龙头拐杖还要上前,空空道人拉住她道:“死婆婆,你别再做无畏之争了,他的武功不知要比我们高过几倍,刚才他要想伤你的话,你现在就是名副其实的鬼婆婆了。”
云中子的座前十大弟子挥剑跃跃欲试,被云中子制止:“你们不是他的对手,退下!”
慕容廆走上前深施一礼:“天师道掌教教主在上,慕容廆这厢有礼了。”云中子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慕容廆道:“关于这冯渊龙之死,其中尚有许多委曲,你且听公孙帮主细细道来。”
公孙伏龙道:“冯渊龙是我的二弟子,他背叛师门,勾结外敌囚禁师傅,乱杀无辜,篡夺帮主之位,他犯下的罪孽磬竹难书,我帮按帮规清理门户,实属我帮份内之事,我们有何过错。”
鬼婆婆哭道:“我那个可怜的儿子,从小就孤苦无依,你说你杀就杀了。我岂能你善罢甘休。”
公孙伏龙道:“原来你就是姜采微师妹,当年你奉了师傅之命去天师道卧底,你不该贪恋儿女私情,与那云中子做出苟且之事,毁了师傅的兴业大计,你也因此而害死了师尊,你生下孩子,不去抚养,反而因思恋云中子而坠下深谷,我们都以为你死了,你的孩子你不教育,却反而来怪我们,你还讲不讲理了。”
鬼婆婆理屈词穷无话可说:“这……这……”她用眼睛看了看,云中子似是求援一般。
云中子脸红一阵白一阵,也无话可说。
陆花枝道:“这冯渊龙心地险恶,甚过蛇蝎,我师父把他抚养成人,教他武功,还把女儿嫁给了他,他不思报恩,却勾结天公、地母、摩尼教主攻破神农帮,囚禁我师父十年,折磨死我师傅的女儿,这样忘恩负义的小人难道不该杀吗?”
慕容廆道:“你们本是儿女亲家何苦要争斗不休,你们要有一个闪失怎么对得起那未成年的孩儿。 ”
鬼婆婆道:“你说什么,我还有孙子吗?”
慕容廆道:“正是,你看那不是就在那里。”
众人顺道慕容廆的手指望去,只见段潇潇、曹紫燕、柳莺儿、慕容熹垚,刘鸿儒领着一伙东痒的学生们正在救治伤员,有两个八、九岁的小孩子正在帮忙。
慕容廆道:“小妹你领冯善过来。”
慕容熹垚答应了一声,和曹紫燕把那小孩送了过来,鬼婆婆看到慕容熹垚长叹一声道:“天底下竟然有如此美丽的女子,胜我当年十倍,都说自古红颜多薄命,我看此话也不尽然,小娃娃你过来。”
冯善看了看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