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与游玩或是度假,放松这个词大概更适合这次旅行。“不用把自己当客人”这是到这儿后第一天,黎华曾对她说过的话,那时凌玮翎以为这不过是想让自己更自在的客套,到后来才发现,他说这话是因为完全没把自己当主人。
一大早就独自跑去钓鱼,整个上午不见人影,到了下午就窝在书房看书,怂恿丹婶拉着她去田里帮忙到底是闹哪样啊,虽然擅自破坏气氛是她不对,但是这种小家子气的报复行为真的没关系吗?
“你要来吃西瓜吗?”大约下午四点,凌玮翎才跟着丹婶从田里回来,走上楼,敲开了书房的门。
“回来了啊,”黎华放下手中的书,“西瓜?”
“隔壁二婶给的,据说特意挑了个和我笑容一样甜的?这是什么**喻啊,简而言之,这西瓜的甜度大约是和我的演技成正比。”
“看样子她们挺喜欢你的?”
“嗯,其实……比想象中要开心。”
来到这儿的第三天,凌玮翎已经完全适应了这里的生活节奏,由于下雨,原计划的当晚举行的篝火晚会被迫取消。洗过澡,边擦头发边翻着从黎华那拿来的时间。
一道闪电将原本光线有些灰暗的房间照了个透亮,紧接着“轰隆——”的雷声也接踵而至,凌玮翎放下手中的书站起身,这屋子不像有避雷针的样子呢。(于是女主被雷劈死了,全文完【喂——)
透过通往阳台的玻璃门往外看,时间不太晚,天却已经黑透,借着灯塔的光芒,依稀可以看到码头系着的小船在水中起起伏伏,海水变得狰狞,先前拍戏时潜在海底的窒息感涌上凌玮翎的心头——雨夜很容易让人变得脆弱。
一个大浪打来,绳结松动,小船被大浪高高抛弃,然后落下,渐渐远离码头,那在汹涌的海水中苦苦挣扎的样子像极了陷入阎王游戏中的自己。凌玮翎推开门走向阳台,冷风带着潮气打在她的身上,双手扶上栅栏,看着小船在海水中越飘越远。
“你在干嘛,那里会飘到雨吧?”
凌玮翎转过头,黎华不知什么时候也出现在了阳台上,穿着睡袍,头发湿湿的,发梢还挂着几滴水珠,木木地指了指海面道:“船,飘走了。”
黎华望了眼海面,“明天会有渔民把它牵回来的,”两个阳台之间的栅栏不过半米,黎华很轻松地就跨了过来,站到凌玮翎的身边,“倒是你,大晚上的一副要跳下去的表情跑阳台来干嘛?”
凌玮翎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我有吗?更何况这才两层楼,跳下去也不会怎么样吧?”
“进去吧,在飘雨呢。”黎华没有继续先前的话题,只是伸手揽过她的肩膀,把她带进了屋,随手关上阳台的门。
“明天就要回去了,”黎华低下头,嘴唇在她的耳畔轻轻磨蹭,手从肩膀游离到腰际,低沉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沙哑,有种蛊惑人心的味道,凌玮翎的脸上出现了一瞬间的失落,“没关系,喜欢的话再来就好了。”紧接着,热烈的唇映上了她的。
凌玮翎没有留意两个人是怎样躺到床上的,黎华的睡袍微微散开,从她这个角度,稍稍抬头就可以看到炼得恰到好处的胸肌,和隐藏在阴影中的六块腹肌。
直到黎华不知道从哪拿出安全套时,凌玮翎才反应过来,微喘地说道:“你翻阳台翻得很熟练的时候我就在想了,这是早就计划好了的吧?”
黎华的手在凌玮翎身上游走,细碎的吻落到她的脸上,从耳根到嘴角,续而贴着她的唇低语道:“你要是不喜欢,我可以停下来。”凌玮翎没有说话,只是抬手钩住了他的脖子。
黎华仿佛受到鼓舞般,轻笑起来,加快手了中的动作,利落地将凌玮翎的衣裤褪去,露出雪白光滑的肌肤,“紧张的时候就喜欢口不择言地破坏气氛,这习惯不好,要改。”
凌玮翎难得地没有反驳,双手在黎华腰背一带游走,续而抬手抚摸他的腹肌,不会过于坚硬的肌肉跟着黎华的动作轻微跳动,亚麻般的触感令人着迷,不断下探的指尖触碰到一块异样灼热的肌肤,凌玮翎下意识地缩回手,仿佛害怕被灼伤一般。
“喜欢随便摸,我不介意。”黎华说着,直起上半身,熟练地戴上了安全套,一连串湿润的吻落在了凌玮翎平坦的小腹,紧接着抬起她的腰,一挺到底。
“嗯——”凌玮翎发出一声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的轻哼,脖子极力后仰,形成一道诱人的弧度,紧致炙热的包裹让黎华也不由得发出一声满足地低吼,胸口仿佛被填满了一般。
“放松点宝贝。”黎华没有继续动作,只是一遍遍抚摸那紧绷的腰背,希望她放松下来,对于前戏的稍稍不足而微微懊恼,自己大约是有些心急了。
凌玮翎的肌肤染上了一层淡粉色,双颊早已绯红一片,双手攀住他的肩膀,努力扬起脖子,主动地碰了碰他的唇。得到肯定的黎华不再克制,坚定又温柔地挺动起来。
空窗良久的身体敏感得可怕,仅仅是肌肤的相互磨蹭便能引起阵阵颤栗,一**难以言喻的快感从下|身传来,凌玮翎的双眸有些失焦,下意识地偏头望向阳台,海面上那艘被海浪卷走的小船早已不见了踪影。
“唔——”轻微的刺痛伴夹杂着一丝快感从肩头传来,右肩上多了两道浅浅的牙印,黎华的声音伴随着浓重的呼吸声传入她的耳畔,“这种时候不要分神啊,你现在脑子里想的只准是我……”沙哑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