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沧翘起大拇指:“天赋异禀,在所难免,得紫了吧?”
“嗯”厉蕾丝瘪瘪嘴,“一会儿就好了。”…
神出鬼没的广口瓶同志同款瘪嘴:“这就是幸福的烦恼嘛,人家也想要的嘞~”
厉蕾丝强调:“这是学艺不精动作生疏!” 以她的身高臂展,注意一下还是能够避免这种尴尬且令特定人群羡慕的状况发生的,只怪她的家学渊源接触弓箭这种东西相对较少,没有把动作要领练进本能。
秦蓁蓁眨巴眨巴眼睛,比划着射出一箭,马马虎虎中个红色区的7环,有点气苦的样子,恨不得当场掏出配枪补上一发。
至于索栀绘
她和李沧一样,都是纯粹的新手,以至于经过仓促指导的射击动作都像是在跳舞。
“~”老王鼓掌,“很好,很棒了,初学者都没脱靶,可见确实比某些人有天赋的多!”
李沧真恨不得把这货的头按进足浴桶里。
这里的很大一部分人就只是稍微强壮些的普通人而已,可能连正经从属者都算不上,有些人甚至都是第一次接触弓箭,业余的不能再业余了,中规中矩的箭道环靶类似教学性质的热身,之后的活靶和弓马骑射才是真正值得期待的部分。
老王和那群人弄了一套相当复杂的计分系统,根据猎物的品种有不同的积分,大的小的,天上飞的地上跑的,都不一样。
人
也计分。
规则一出,李沧直接麻了,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上次发生这种事还是在上次,打真人ii直接惨到在“固若金汤”的防御工事里被第一批淘汰。
不想让老子赢你倒是直说啊!
我tii一共兜里就剩一袋半都不到的金瓜子了!
想要就直接拿去啊!
我
说过不给吗?
不过规则可能比李沧想的稍微人道主义一捏捏,虽然不能动用跋扈的武力值,但至少算是在一定程度上保证比赛的相对公平,人不是同一水平的人,但马是一样水平的马啊——未经训练的、没有马具的、经过空岛时验的野化马。
“咋样?刺激不?老子这想法是不是天才?”老王甚至很得意,“严重警告各位,这是弓马骑射,严格禁止马骑人的行为出现,我知道某些人为了赢是可以不择手段的~”
李沧:“”
厉蕾丝很不满意:“虽然它们也蛮可爱的,但是,小矮马呢?小小一只,毛茸茸,大眼睛湿漉漉,萌萌哒的小矮马呢?”
老王一咧嘴:“我说姑奶奶,就您这大长腿骑上去腿不得拖地啊,那玩意是观赏的,哪儿能用来比赛?”
“你就说它能不能骑就完了!”
“能”
从弓场后面别有天地,数百挤挤挨挨桀骜不驯的马匹冲出后门居然直接进入了一片林海雪原,连绵的袖珍小山脉三山夹两盆,每一株林木都凝着雾凇或被冰封,夕阳之下雪原银光灼灼,晃得人都有些睁不开眼。
“三十分钟后开始投放积分猎物,现在,同志们,各自组队或找地方隐蔽,随你们喽~”…
马蹄声急,踏雪如涛。
人都走的差不多了,结果李沧的那匹皮毛黝黑油光锃亮的高头大马还是掰不开镊子,鼻孔里呼哧呼哧的白汽一声比一声急促,要不是工作人员再三确认几乎都以为这匹马下一秒就能犯心脏病躺地上倒沫子。
马场小哥一头雾水百思不得其解,但还是小心翼翼的如实说道:“它它可能应激了要不然我给您换另外一匹马?”
李沧这辈子都没像今天这么无语过:“话说它是不是属猫?”
小哥:“???”
虽然说这位爷感觉还挺平易近人让人如沐春风的,但马场小哥依然不敢乱说话,只是陪着半尴不尬的笑笑:“马是一种相当有灵性的动物,或许可以察觉一些人感觉不到的东西也不好说”
小哥下面的话没说完,但意思李沧懂:“我对活人不感兴趣!还有我真不是什么嗜血狂魔!”
“嗯嗯!所以要换另外一匹马吗?”
李沧有气无力的挥挥手,小哥如蒙大赦的滚蛋了,润得相当丝滑。
“我tii”
“姓王的就是故意的!”
“现在咋整?我tii扛着你算犯规的懂不懂啊?是不是不给面子?”
马:“哼哧哼哧~”
喘得好像嘴里面含了个单缸柴油机。
“e=(o`)))”
摆烂沧牵着马走在雪地里,留下长长一条雪橇样痕迹,就像铲屎的牵着宁死不肯挪半步的狗子,修狗狗能有什么坏心眼呢,马儿也一样。
李沧胜负欲很强的,但规则所限又不能扛着马健步如飞,现在这匹东西连站着都直打摆子,就这么拖着狂飙的话,这马怕是活不成了。
“又是功德拉满的一天!”
李沧只能指望着这货跟他快点混熟,不说骑,至少得走起来啊,讲讲道理好吧,老子的技能又不针对你,你一匹马搁那凑什么热闹呢搁那?
雪原上点缀着点点红梅,偶尔能看到一些鸽子或是其它鸟类的羽毛,可见前面出来的人很多都已经开张,而他却还在这儿试图和一匹马讲道理
输麻了。
“我算是发现了,你啊你啊,你根本不是属猫的,你tii是属驴的,好家伙,还敢跟我翻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