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
那暴躁者的脸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马鞭,登时就皮开肉绽,血流如注。
见状,附件的雇佣兵们再不敢抗议,慌忙穿衣起。
话说卫清,他也不敢怠慢,只能顺从地穿衣起。不过,嘴上还是略有微词:“你们不能这么做,人家身上旧伤未愈!至少,也要有点儿人情味儿吧!!!”
话音未落,附近的一暗夜猎手听觉敏锐,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手里还微地扬着马鞭。
“停等一下!我没别的意思”
没有多少解释的机会,对方也不听他的解释。
就这样,一马鞭抽在了他的后背上。
“天呐,天呐,这叫什么事儿啊,连话也不让说!简直把我们当奴隶来看待”当然,这番话他没再敢说出来,只是憋在心里。
话又说回来,抽在他后背上的那一鞭子倒也没有威力,打在身上一点儿疼痛的感觉都没有,倒像挠痒痒。
事实上,鞭子先是打在了帮上,等滑到他背上的时候,已经不具半点力道。
就在卫清诧异的时候,就在他以为是自己间变成钢筋铁骨的时候,那暗夜猎手却冲他眨了眨眼睛,并作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这是什么情况?”
卫清有些懵了。
原来,那人正是先前的那位引路的暗夜猎手。他很欣赏卫清个人,但又不方便有所暴露,所以就神不知鬼不觉的照顾一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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