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天生。”九颗黑白色的阴阳玉在柠檬身边浮现出来，虽然柠檬被本能支配了行动，不过那些博丽巫女的能力已经是深入骨髓的技巧了，她现在要使出来也不是什么难事，而且经过了黑暗力量的洗礼，柠檬的梦想天生发生了某些变化，原本纯粹的破坏性能力变成了附带诅咒的攻击。
九颗黑白阴阳玉可不是摆设的，没多久就飞到武明身边，分别从九个不同的角度对武明发动撞击，黑色的能量波动代替了原本属于博丽巫女的能量，强烈的诅咒开始在空气中蔓延，普通人的话还没被撞到就先被黑暗力量的诅咒杀死了。
“圣光界限。”一道由圣光力量组成的防护壁瞬间挡下了九颗黑白阴阳玉，柠檬的梦想天生虽然厉害，可是那也只是相对于其他人来说而已，对于武明这个五百年前就能单挑五大妖王的魔王来说，这种程度的诅咒对他来说和挠痒痒没什么区别。
“梦想封...”见招式被破解了，柠檬马上准备下一波的攻击，不过术式的准备还没完成，十几条奥利哈康·改做的线就把她全身的关节绑起来了，以柠檬现在的力量是不可能挣脱厄运的束缚的。
“柠檬，现在听好我说的每一个字。”武明平举着右手，他的手上抓着所有线的线头，只要他稍微用一下力就能把柠檬分尸了，“这次你的力量失控算起来是我的责任，不过对你来说也是一个机会。”
“主人...”柠檬勉强地睁开眼，刚刚她放开对力量的控制后，意识变得更加模糊了，不过她现在依然能做出自己的判断。
“你现在已经最大限度地释放了你的能力，所以你所拥有的黑暗力量基本上都在刚刚跟我战斗的时候用上了。”武明拉紧了厄运，以防止柠檬的身体作出其他的行动，“你现在有两个选择，我现在可以马上把你的黑暗力量抹去，这样你会失去你的黑暗能力，不过你依然还保有博丽巫女的力量，因为那是你学习回来的，跟你的身体无关。”
“吼！！！”柠檬的身体开始发出本能的挣扎，对于现在操纵柠檬身体的本能来说，武明这么做和杀了它没什么区别，虽然它没有自己的意识，开始求生的本能却在驱使它想办法远离武明的身边。
“另一个选择就是我把黑暗的力量烙进你的灵魂里，这样你就能彻底掌握你的力量。”武明竖起了两根手指，“不过这样的话你的身体就会发生变异，虽然表面看起来不会有什么变化，可是你实际上会脱离人类的范畴。”
“主人你来决定吧...我...没关系的...”柠檬摇摇头，她知道武明的意思，选择成为纯粹的人类而扔掉自己与生俱来的能力，还是选择抛弃人类的身体，作为一个非人类的存在继续留在这个世界上。
说实话柠檬自己并不知道该怎么抉择，黑暗的力量是她生存在这个世界上的证明之一，要扔掉的话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可是她却很难想象自己不是人类之后的生活，所以她才让武明来选择，不管武明作出怎样的决定，她都不会反对的。
“我拒绝。”出乎意料的是，武明当场就拒绝了，他显得非常坚定，语气完全是不可置疑的，“我没有决定你的未来的权力，这种事只有你有资格来作出选择，因为那是你的未来，不是我的。”
“是吗？主人你一直都是这样...”柠檬叹了口气，武明会说出这样的话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以柠檬对他的理解，武明会这么说才是正常的，不过现在要她做出这样艰难的抉择实在是有些勉强。
“那么你的答案是什么呢？”武明再次拉紧了厄运的线头，绑住柠檬的线也因此嵌入她的皮肉，大量的血液开始顺着厄运流到武明的手上，现在她的血还是红色的，不过如果她选择放弃人类的身份的话，她的血将会变成黑色。
“主人，你觉得人类的标准是什么呢？”柠檬颤颤巍巍地把手放到自己眼前，厄运的线非常锋利，这一下她的骨头也被切开了一部分，不过她对此并不在乎，“我记得你以前也说过，你的身体并不属于人类。”
“你只要相信你的人类出身就行了，其他的东西都没办法改变你的信念的话，那你就是人类。”武明的嘴角露出了一丝浅笑，“说实话我比较希望你是个人类，毕竟正因为我们是人才能感受到这个世界上的乐趣。”
“这样啊...主人。”柠檬闭上了眼睛，等她下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神里已经没有了迷惘，同时表情显得有些得意，“这一次我可不会听你说的咯，主人，请您把我的力量烙进我的灵魂里吧。”
.......
“小灵梦，我们回来咯。”随着武明的声音，堕天使慢慢地降落在博丽神社的大门前，打开驾驶舱的门后，武明背着柠檬跳了下来，现在小灵梦还在博丽神社这里等着他们回来，因为武明答应了她要带露米娅和柠檬回来的。
“阿妈，武明哥哥，你们回来了，真是太好了。”小灵梦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以一个违反物理定律的角度越过了武明的头顶，扑到武明背着的柠檬身上，“这次武明哥哥终于没骗我了，真是太好了。”
“终于？都用上这种词了，老板啊，你究竟骗了小灵梦多少次了？”博丽神社的门前不仅有小灵梦，还有一起在这里等着的露米娅和八云紫，八云紫看着被两个人压着的武明摇摇头，这货果断没节操。
“什么嘛，不就是忘了几次给小灵梦买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