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宁晓娜还真的希望董明能够咸鱼翻身,丑小鸭变成天鹅。因为近一年来,她一直为与董明分开的事耿耿于怀,要不是他家里穷,没有社会地位,自己还真的可能成为她董明的新娘。
迎宾护士见这人问董明,把她领到二楼的痊愈科,交给护士长周惠。
周惠也许是职业习惯,为人十分地亲切,亲自给宁晓娜倒了一杯茶水。然后淡淡地笑道:“你问的是董主任啊,他现在不在,去外地办事了,有什么事,我可以交给慕容主任办理。”
“我……,我没有什么事,只是……,我与董明是同学。”宁晓娜听周惠称呼董明主任,那就一定是主任了,看来传言是确有其事的。
“是董主任的同学,你是市中医高等职业学院的学生吧?”周惠笑道。
“是的,我是那所学校的学生。”宁晓娜回答道,此时她的心情有些忐忑不安,她知道,董明在江汉市没有背景的,能够在学生时代就被康佳医院聘任为科室主任,那一定是在中医上有造诣的专家。否则,以营利为目的民营医院,能够聘任一个学生做科室的主任吗?
宁晓娜心目中理想的对象,必须个子高,长相说得过去,特别地能干工作,还有专业的才华,她十分地反感那些个官宦子弟的浮夸作风。
从本性上讲,宁晓娜还是一个有思想品德的女孩,但是社会就是这样,哪个女孩不爱钱,哪个女孩不想嫁到豪门、嫁给官家子弟呢。
在社会这个大染缸里,宁晓娜父母的人性被扭曲了,她自己也深陷其中。说实在的,这个社会她也看的透透的,没有权、没有钱,办什么事都困难的,她只是想要稳定的生活,不喜欢那漂泊的日子。
“听说董明每月工资很高的,但不知道是多少?”宁晓娜为了证实同学传言是否真实,旁敲侧击道。
“这个……,还真的是董主任个人的私事,不方便随意说的。”周惠是一个实在人,不想涉及董明个人的事。
但是宁晓娜就不是这样想了,她用计套话道:“我们学院的教授每月六千多块,讲师每月也就四千多块,加上奖金要多一些了。我看董明每月收入,也就与讲师的工资差不多吧。”
“讲师?就是教授每月的那点钱,还不如董主任一天的工资。那点小钱,董主任那里看得上。”周惠不知是计,笑道。
宁晓娜心里计算,教授每月加上奖金也有七八千块,难道董明每天工资过万,每月按三十天计算,每月工资就是三十万,一年就是三百多万,这也太能扯了吧。就是高级干部每年的工资,也不可能这么高的。
看来,董明在离开自己之后,混得不错的嘛!又是当主任,又是年薪几百万的收入。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真的是看走了眼,把一个大好青年,当成豆腐渣了?
不可能,坚决的不可能,董明是大西北农村出来的,上学不到两年,在江汉市又没有当官发财的亲属,能够混成这样,绝对不可能。
宁晓娜心中疑惑,口中却问:“不知道董明怎么时候能回医院?”
“这个……,我也说不清楚,你问慕容主任和他的师妹,就知道了。”周惠回答,随即把宁晓娜让进董明的办公室。
董明什么时候有了一个师妹?宁晓娜听后越是感到糊涂,因为董明的私事,她比谁都清楚。一个大西北土生土长的农村小伙,家中几口人,有哪些社交圈子,有几颗门牙,身上什么地方有一颗痣。这是她与董明处对象之时,董明告诉她的,也是她亲自证实的。
董明的办公室内,王瑞刚刚治疗了一个病人,在沙发上打坐休息,调整理顺体内精元。“吱”地一声,办公室门被推开。
“有什么事?”王瑞盘坐在沙发上,头也不抬地问。
“这位是董主任的同学,来找董主任的。”周惠介绍道。
“哦,请坐。”王瑞也不睁开双眼看看进屋的是谁,小嘴之中简单地突出三个字。
周惠对于董明等人的言行,也是习惯了,见怪不怪,打了个招呼,做自己的工作去了。
宁晓娜坐在一张凳子上,双眼环视这间办公室,白色的石灰墙上什么也没有,靠墙一边有一张小桌子,还有几张凳子,一个沙发。沙发上一个女孩正在打坐。
宁晓娜以为王瑞打坐一会,就可以醒来,与她说话,谁知道,等了五分钟以上,王瑞坐在那里,眼睛皮都不动一下,好像根本没有她这个人似地。
这个小妹还是董明的师妹,怎地这么对人不礼貌,我坐这里半天了,她也不管不问的,见过牛叉的,没有见过这么牛叉的。宁晓娜思咐道。
实际上,就在宁晓娜走进办公室的那一刻,王瑞神识已经扫视过自称师兄董明的同学的这个大姐姐,见她不是修士,而是一个凡人。心中想道:看来这个姐姐与师兄的关系也是一般的同学了,如果她与师兄关系很好,怎么会不是修士呢?
王瑞的时间可是宝贵的很,给病人治病之后,现在要休息调理身体,然后还要去天寿火葬场修炼,哪有时间陪一个凡人聊天,那不是浪费时间吗?要是修为上进度慢,小心日后师兄董明会严肃地批评她的。
宁晓娜又等了几分钟,感到一人坐那里实在没趣,告辞之后,走出康佳医院大门。
在宁晓娜走出康佳医院的刹那,两道强大的神识扫视而来。
这两道强大的神识,是三泰长老和肖化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