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夜色浸*得黑漆漆的乡间空旷无人,李自然被野狗西门庆引领着朝御河桥走。在这安静的大宋朝的夜晚。一场旷古未闻的人狗对话还在继续着:野狗西门庆这个时候已经完全进入到了对往事的炫耀和回味中,它在前面一边晃悠着小身子骨屁颠屁颠地走着,一边渐入佳境地和李自然瞎侃着他的风月往事。

这家伙对他的从前是深深怀念的。

他叹了一口气对李自然说:“其实,原先我也没有*良家妇女这个嗜好和狗胆的。要说勾引良家妇女,那还是毫不夸张地说,只要是我西门庆看上眼的。就没有一个溜掉的。不过这也挺费心思和挺费银子的。现在我对勾引良家妇女这档子事儿已经没有多大兴趣了。”

李自然说:“你是说你喜欢上玩*了。”

野狗西门庆厚颜无耻地说:“也不能这么说。其实*这玩意儿,玩的就是刺激,玩的就是心跳。不过现在我还真是觉得*比勾引更刺激了。我喜欢看漂亮的女人在身体下面痛不欲生,泪流满面,活蹦乱跳的样子。”

李自然咬牙切齿地说:“变态!”

野狗西门庆说:“我其实也不想变态。我也是被人*着变态的。”

李自然说:“变态也有被*着变态的么?”

野狗西门庆说:“怎么没有?你没有经历过,当然是没有没有这方面的真实感受的。”

李自然没想到这个形象猥亵的臭狗,肚子里居然装着这么多见不得人的脏东西。现在能够这样和他说,也算是推心置腹了。于是李自然说:“说来听听!”

野狗西门庆说:“其实不瞒你说。要说在清河县,玩漂亮女人玩的最多的,第一把交椅我是坐定了的。当然,和大宋朝的整个风月场比起来,我也许还算不上佼佼者。但是,我不是在你杂种的跟前吹牛,现在,整个清河县,已经没有一个让我看了会斐然心动的女人了。包括魁花楼的那个绣娘。”

李自然说:“绣娘不是对你杂种一往情深的挺好么?”

野狗西门庆阴险地笑道:“那是那婆娘犯傻。在风月场中的男人说的话都能够作数么?男人在漂亮女人面前耍的嘴皮子,是比妓女下面的那两片嘴皮子还不牢靠的。我要是不在她的面前说尽花言巧语,她会为我守住只卖艺不卖身的规矩么?其实我根本就不在乎她在别的男人跟前卖艺还是卖身!只要她和我粘稠就行了。是她一相情愿地说要给我守身如玉的。再说,象她那么绝无仅有的貌美女子,又是出自那种风月场子。是她想守身如玉就能守得住的么?天底下的男人,谁还不知道谁是什么玩意儿啊?是她一个绣娘就能够溜得转摆得平的么?她这不是也把我当小孩子哄了么?所以,我和绣娘之间还真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瓷实和牢靠。我西门庆是谁啊?”

李自然不无佩服地说道:“你狗日的还真是够无情无义加无耻的了。这真是没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我真后悔怎么就会变成了你的替身。以后你杂种千刀万剐的时候,说不定还得老子替你去受罪!”

野狗西门庆这时(*^__^*)嘻嘻……笑道:“活该,谁让你当着老子的面日老子的老婆的。别人的婆娘就是那么好日的么?”

李自然说:“是你的老婆主动勾引老子的!不是老子主动要日她的!何况你的老婆确实又长得相当的富贵漂亮。”

野狗西门庆咬牙切齿地骂道:“我日你仙人板板!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老子现在巴不得咬死你狗日的。不过话又说回来。我那婆娘也不是盏省油的灯。我要是不变成这条野狗,也许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她也在外边养小白脸呢!居然还和莫管家暗渡陈昌!”

李自然说:“老子还巴不得一棍子敲死你丫的呢。你让老子现在来背你犯下的恶名。其实,你婆娘背着你干那样的事情也算是你杂种活该,报应!这就叫来而不往非礼也!知道不?”

野狗西门庆说道:“我们不要提我的那个不要脸的婆娘行么?再说你哪儿背了老子的恶名了?老子其实做这些事情都是做得很隐蔽的。外间老子的名声还是不错的。要不怎么都管我叫西门大官人呢?”

李自然说:“你狗日的杂种不光色胆包天,而且嘴皮子还是数一数二的利索。难怪你那么有女人缘。连阅人无数的绣娘也被你杂种蒙骗了。”

野狗西门庆得意洋洋地说:“这就叫水平,技术。知道么?”

李自然骂道:“别老子一说你胖你杂种就喘上了。你还是快给老子说说你是怎么被人*变态的吧!”

野狗西门庆说:“其实老子也不是被谁*变态的。准确地说我是被一个婆娘勾引变态的。”

李自然说:“只有你西门庆勾引别人的婆娘的,哪儿有别人的婆娘勾引你的道理。”

野狗西门庆说:“我说出来你也是不会相信的。我是被花太监的侄儿——花子虚的那个婆娘给勾引得变态的。”

李自然说:“花子虚的婆娘是谁?”

西门庆说:“我不说你当然不知道的。是李瓶儿。说起那个婆娘,当初我还真是不知道她的床上功夫是这么的了得,而且花样翻新,姿态百出。我当时和花子虚交往其实就是冲着他的那个风骚婆娘去的。我原本以为凭我西门庆的手段,那婆娘是很容易上手的。谁知道,那婆娘总是喜欢弄那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调调。弄得老子心痒痒的很难受。有一天晚上老子把花子虚故意约出去喝花酒,


状态提示:50人狗为奸--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