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赵彪和姜云春面对的危机,魏佑桑将本想留给徐远航惊喜的疾行闪使了出来,刹那就冲出数十丈远,远远的甩开了蟾蜍的追击。
一使出疾行闪,魏佑桑眼前一阵模糊,视成一线,快到了极致。
一现出身形,魏佑桑脸色苍白,一身剧痛让他紧咬牙根,极速对身体的负担过重,让他不适。
贝齿紧咬,神色漠然,心智坚如磐石,生死危机中,那种生存的渴望,把他骨子里的潜力压榨出来,果敢而疯癫强行压制身体的叨扰,拉开了蟾蜍的距离后,也不再担心此兽的诡异长舌,魏佑桑在地面急速奔行。
如此速度,没过多久,徐远航的身形就出现在他的眼前。
疾行闪本就让魏佑桑肌腱损伤,未作调息又急速奔走。此时,皮肤上隐现血点,汗流满面。
徐远航紧靠着一棵三人合抱的大树,与相隔百丈的魏佑桑对视,嘴角一抽,一抹冷笑浮现。“蚍蜉憾树,不自量力。”
面露疯狂,却心如明镜,魏佑桑轻跃而起,元力注入双腿,在身旁的一棵大树上双腿蹬踏,巨力之下,大树哀鸣,应声而断。
魏佑桑如弩似箭,直冲而去。
看似卤莽,魏佑桑却示之以弱,正常人在空中无法,但是他却有悬索钩可以随时改变身形。
五感全开,凝神观察,周围元压的变化,尽在心间。
“收。”
徐远航一声轻喝,身后的蟾蜍瞬间被抽取了精气神,脸盆大小的眼珠,再也不复先前的灵动,缓缓消散,化为清烟融入天地之间。
一块巴掌大小,似木非木,通体灰褐,如树根雕刻的蟾蜍倒飞而回,被一股神念包裹,后发而先至,竟快魏佑桑一步,转眼就到了徐远航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