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怡秀丽可人,齐云门中喜欢她的弟子,不在少数,竞争自也不少,悦风堂的弟子们都忍不住为他担心起来。
易空早看出他的这个二弟子“居心不良”,气得直瞪眼,心里直骂陈实没用,这么大个男人,却打得瞻前顾后、扭扭捏捏的。
与他一起坐在主观战台上的玉泉堂首座慧音大师,却是笑容可掬。易空本来一肚子的火,但一看到慧音大师的笑脸,心中的火气竟不知不觉地消了大半。他不禁暗自长叹:“还是别说陈实呢,看来悦风堂是有其师必有其徒啊!”
陈实眼看心怡的攻势越来越是凶猛,心里赶紧提醒自己,这是比试,齐云门上上下下,数千双眼睛看着,自己千万不能输。想到此,便大喝一声,破邪桔黄光芒凌空大涨,瞬间压过了清玉碧光,将心怡与清玉仙剑包裹在了破邪的剑芒之中,紧接着又是一声大喝,只听“轰”的一声巨响,心怡被狂猛的剑气震飞了出去。
心怡的身体失去了控制,在空中翻了几翻,飞出去七八丈,撞上了擂台四周的透明气墙,将透明的气墙撞得变形,却也完全化解了冲击力,她就仿佛撞向了一片伸缩自如富有弹性的水墙一般,并未受到任何撞伤。
台下悦风堂的弟子都没想到二师兄会突然如此神勇,纷纷大声叫好。
至于玉泉堂的女弟子则是“师姐小心”嚷成一片,有的直恨恨的嚷道:“陈师兄,也未免太心狠手辣了吧,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有的则更狠,竟然恨及池鱼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说一套做一套,竟对你出手那么重,心怡师姐,你以后理都别理他了。”
旁边悦风堂的弟子听得目瞪口呆,心想女人真是可怕,看来陈师兄非输不可了。
陈实着实吓了一大跳,以为自己伤到了心怡,心疼得不得了,深恨自己不该为了比试的输赢而下重手,赶紧收起破邪仙剑,上前关切的问道:“心怡师妹,你没事吧,都怪我不好,一时出手太重了,没伤到你吧?”
心怡看到陈实痛心疾首又惊慌失措的样子,不禁笑慰道:“陈师兄,你说什么呢,我好得很,一点事都没有,多谢你关心。咱们再来。”
陈实看了心怡一眼,只见她笑嘻嘻的,哪有受什么伤,当下立即窘得不行,脸红得像是红烧肉。
这一幕,台下悦风堂与玉泉堂的弟子全看在了眼中,他们忍不住不分彼此的大笑起来。
陈实赶紧低下了头,盯着擂台看个不停。
心怡提醒道:“陈师兄,你干嘛呢?请赐教。”
陈实这才抬起头来,看到心怡已经不再笑了,双眼射出两道冰寒的光芒,他不禁打了个激灵,一下子清醒过来,剑诀引处,破邪仙剑已经横在了身前。
心怡念动口诀,手中的清玉仙剑暴发出一片璀璨的光华,绚烂碧光包裹着她缓缓地升到空中,寒意阵阵,整个擂台仿佛瞬间进入了寒冬,但空中衣袂飘飘的心怡,在陈实眼中却是美若天仙一般。
陈实呆呆的看着,又忘了比试,悦风堂的弟子先是忍不住一阵大笑,而后赶紧声嘶力竭的大喊:“陈师兄,师父他老人家可是一直瞪着你,你赶紧别发呆了。”
“要发呆,以后有的是时间,现在比试要紧啊。”
……
旁边玉泉堂的女弟子则听得不亦乐乎,个个笑个不停,笑声清亮婉转,害得悦风堂的许多弟子陶醉得忘了呐喊。
清玉仙剑的光芒越来越冰冷,心怡人剑合一,化作一道碧光,向直陈实疾射而去,人剑未至,而阵阵刺骨的寒意,早已一波接一波向陈实袭去。
观战的悦风堂和玉泉堂弟子们全都安静了下来,不同的是,悦风堂的弟子面色凝重,直为师兄提心吊胆,玉泉的女弟子们则是一脸欣喜的看着这一幕,已然准备着为心怡喝彩了。
冷风扑面,陈实立即从发呆中惊醒,法诀一引,空中立即幻化出了两面火墙,熊熊烈焰吞吐不定。
心怡口念咒语,清玉仙剑的冰寒碧光之中,突然激射出了一道碧绿色的剑气,去势凛冽,空气中不断的发出“嗤嗤”的破空之声。
碧绿剑气打在了火墙之上,“咔咔”,随着几声巨响,第一道火墙立即碎裂,消于无形。
清玉仙剑又激射出了第二道剑气,眼看着蕴含无上真力的剑气即将打在火墙上,陈实口诀一动,以捷雷不及掩耳之势激射出了两道剑气,两道剑气从破邪神剑的桔黄光芒之中冲天而上,透墙而出,一道不偏不倚,正好撞上迎面而来的碧绿剑气,另一道则打向了心怡。
这下轮到玉泉堂的女弟子们紧张了,悦风堂的弟子则暂时轻松了口气,刚才差点没紧张死,不过他们一个个也都没敢太高兴,只因他们都知道,自己的大师兄在心怡面前向来有败无胜。
心怡立身于碧光之中,左手法诀急挥,瞬间便在身前祭起了两道冰墙,冰墙刚刚从虚空中幻化而出,桔黄色的剑气便激射而至,狠狠的打在冰墙之上,随着“咔咔”,几声巨响,两道冰墙便立刻破碎,化为乌有,而桔黄色剑气也力竭而散。
心怡虽受阻击,稍有停顿,然而去势不改,依然人剑合一向陈实激射而去,陈实忙*控破邪神剑,当空而立,口中法诀一念,破邪迎风暴涨,瞬间变大变长,成为一面剑盾,护在半空之中,阻挡清玉来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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