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兰回到宿舍,舒银花早已储备好的话灌了过来,“下午买衣服让她掏钱,你别不好意思。”笑兰心事重重,“你俩是亲姊妹,上一点当讨一点好无所谓,我可领不起这笔人情啊。”
舒银花宽慰着,绘声绘色,“这有什么不好意思,他们几百千把块钱根本不放在眼里。今年春节后,何总卖一只股票亏了七十多万,我姐一只股票进出三次赚了一百二十多万。两人比赛,较劲,何总虽然牛*,这方面还是搞不过我姐。所以说他们做工程只是一行正经事,另外挣钱的门路广得很。”
笑兰听得瞠目结舌,“祖宗老爷,太厉害啦,我们要是有她一个脚指头的能力就好了。”
“千算计万算计,担不住老天一算计,是这个命嘛。”舒银花自愧不如,喟然长叹,“有钱就光鲜,我才不愿同她在一起,想起来就没意思。”
“人比人气死人,命比命气成病,哪比得好?越有钱越会生财,你一年下来总还有个二三十万,我们几千块钱混阳寿不同样过日子,怎么办呢。”笑兰将水果每样拿了两个给怡怡,然后准备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