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顾颜暮心情出奇的好,一大早就在山庄里东奔西跑的指挥下人们工作,叫叫嚷嚷、乐不此彼。
其实,昨夜他一晚都没能睡着,虽然一晚没睡觉,但他今天看起来却依然精神抖擞、神采飞扬。原因很简单,今日是他顾颜暮的大婚之日。
除了顾颜暮,还有一个人也同样一宿没合眼。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流泪到天明。最后才缓缓闭上眼睛低喃:
“此情可待成追忆,秩弧:呛牵∥易8D忝牵
这人是谁,不用道明相信大家都已知晓。
二夫人所住的潇湘院里,客厅中一身着深绿色罗衫的女子正襟危坐于厅内的上座端着一杯碧螺春浅饮,她身旁的桌前坐着二夫人。
“大哥居然真的要娶了莫梓瑶那个贱婢,我看他定是疯了。”清儿将手中的茶杯用力往桌上一放,一脸阴霾。
“可不是,何止是他,我看你爹他也疯了。一个来历不明低贱无知的下贱丫头居然能成为我们顾家名正言顺的少夫人,这若让外人知道,我们还有何颜面啊,唉,我都劝过你爹好多回了,可你爹每次都说他和你大娘这样做必有理由,哼,我看他从来都不把我们娘俩放在眼里过,实在可气!”二夫人虽是满面怒气的说着,却招手让身侧的喜儿倾了身来,“你去我房里将桌上的玉如意拿来,等会儿给暮天院那边送去。”
喜儿没动,看着自己的手翻了个白眼。
“快去呀”二夫人见喜儿没动,不悦的催促。
喜儿也不悦的跺脚,“夫人,莫梓瑶那个贱婢哪里受得起如此贵重的礼品啊,这尊玉如意是小姐从南疆带回来专程孝敬您的,您却要送给她。这也未必太看得起她了,依我看咱们随便送个什么不用的东西给她,她都会偷着笑了,小姐您说是吧。”
清儿脸一沉,盯着喜儿厉声道:“喜儿你如今恃宠而骄了?我娘让去拿你遵命便是,居然都敢反驳了,我看你是越发的目中无人了,是不是要吃上一顿家法你才知道收敛啊。”
顾清儿今日心情本就不佳,喜儿却这个时候不懂得察言观色,被人当了出气筒也是她自找的。
喜儿浑身一颤,连忙伏倒在地,颤着声音连声求饶,“奴婢知错了,奴婢知错了,看在奴婢这十年来伺候夫人的份上,小姐就饶过奴婢吧!”
二夫人看了几乎趴在地上的喜儿一眼,“清儿,娘知道你心里难受,但你和一个奴婢叫嚣做什么。”
清儿听了从椅子上一跃而起,挑着眉十分不悦,“你就知道偏袒她,你看看她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我不和你们说了,我找师兄去。”
二夫人看着已经快跨出门的清儿恨铁不成钢的道:“你一个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整天只知道往离儿那边跑,这成何体统。有时间拿些礼品去你芸表姐家多走动走动,局时进了宫也好让她多照顾照顾你……”
本来都要跨出厅门的清儿听二夫人如此一说,心中越发激愤难当了,她嘴唇动了动,未再说什么,只是将大厅的门使劲一带。
‘嘭’……
二夫人看着已经关上的厅门叹了口气,“这孩子,这臭脾气还不知道改改,都快要作为秀女进宫了,真不叫人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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