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爱上了吴拥锦,却不能得到他,这才是一个女人最大的悲哀,比起身上的锦衣玉食,她更想要丈夫一颗爱她的心。
“你胡说,白震没有什么情人,是你捏造的。吴拥锦你是什么人我不知道吗?几十年前你就心眼多,要不是白震人实在,要不然哪有你的今天?”
杨树青摔着短发,就是不相信,她怎么会相信。
她兴师问罪的模样像极了泼妇,尤其吴拥锦知道她利用简然勾、引吴浅深,借助吴浅深的名望帮助白延凯成名,这个女人早就在算计他。
怕她的力量不够,她煽动了潘晓兰,怂恿庞飞儿在吴氏的股票上做文章,她的目的只有一个,搞垮吴家,搞臭吴拥锦。要将吴家的丑闻都公布与众,让所有人都知道吴拥锦是什么人,吴浅深是什么人?
吴拥锦拧着眉,他手里还保留着一份东西没有拿出来。一直希望杨树青能知难而退,不要纠结已经过去的事情,不知道也许更容易获得快乐。
“你把白震逼死了,现在反过来告诉我责任在他,是他咎由自取,吴拥锦你摸摸自己的良心,你还有良心吗?现在就是你的报应!你的死对头庞德川,他把你整的多惨,当年他挪动吴氏的资金,让你的吴氏元气大伤。你焦头烂额的处理烂摊子,他却在国外逍遥快活,就算他死了、他女儿也没放过你两个儿子!怎么样,今后你都要面对庞德川女儿生下的孙子。将来,简然也要生你的孙子,你这辈子都没法跟那个无恶不作的大混蛋撇清关系!”
杨树青不解恨的咒骂道,甚至从包里取出了事先准备好的录音笔,她大大方方的掏出来亮给吴拥锦看。
“我每次见你都会把话录下来,你那么有手段、有势力,我很怕自己哪天死在你和你儿子手里,所以,就算今天我主动跑到你的地盘上你也不敢把我怎么样?”
来这里见吴拥锦,杨树青是害怕的,明知录音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那双鹰眼疲惫的凝视着杨树青,她这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病态心理勾起吴拥锦不好的回忆,实在叫人难以忘记她耍的手段。她是如何将他在单位的事情添油加醋的传到江佩怡的耳朵里,是如何闹到他们家里,逼的江佩怡见到她就躲。
最后,江佩怡心脏病发作,多少都跟杨树青有牵扯,因为她前脚来闹完,不到一个小时他就接到家里的电话,江佩怡突发心脏病,送到医院抢救无效死亡。
这些,他不想提,不想记恨谁,对于潘晓兰,他也不曾当着她的面提起江佩怡,任由两个儿子误会他。
娶了潘晓兰以后,他有过负罪感,说到底是他对潘晓兰心软,是对江佩怡的背叛,可是,他不碰潘晓兰是否也能证明他心里一直放不下的是自己的发妻。在简然亲自下厨的那次,他留恋的是江佩怡在自己骨子里烙下的印记,即使潘晓兰刻意改变了二十多年他还是没有忘记,曾经令他魂牵梦绕的女人。
长长的一声叹息后,吴拥锦刚毅而充满沧桑的脸显得额外平静,他做事不需要感动别人来肯定自己。
他霸气的站起身,将贺东放在餐桌上的文件袋打开。拿出里面剩下的唯一的一张泛黄的亲自鉴定报告,随意的抛到杨树青的手边。
“我会安排贺东带你去见那个孩子,这是当年的鉴定报告!”
说完,吴拥锦毫不犹豫的迈步,他朝门厅的方向走去。
所有的事,他把知道的都交代了,至于股份,她们没有资格来跟他讨要。
见他这么走了,潘晓兰跟着站起来,张着嘴,却喊不出来。她没有借口喊住吴拥锦,也喊不出口,她是了解吴拥锦的。
当吴拥锦反复问她,已经到了他的底线,他做事向来干脆利索,给了她台阶她还不知好歹,呵呵,苏行当年对她也极不上吴拥锦一半。
潘晓兰哭丧着捂住脸,她什么都没有了。
……
吴浅深从别墅出来以后,等了一会儿才拦到车。在去医院的路上,他给吴拥锦发了一条信息,将浅墨的孩子是谁生的告诉吴拥锦。
这种关系他不便于插手,而且以浅墨现在的智商也处理不了,吴拥锦
来决断再合适不过。至于庞飞儿,他深邃的眸彷徨了一下,她这是逼着自己动手。
如果简然的腿留下后遗症,他更不会轻易放过她。似乎从一开始,他对她就太过放纵,让她误会了他对她的态度。
病房里,简然麻药劲没过,人还在睡。
她的腿几天没有换药,伤口化脓的部位跟纱布、石膏粘在一起,人又痛的不得了,只能打了麻药清洗伤口。
也不知道她这两天是怎么过的,换药的功夫人就困的睡过去,大有不睡几个钟头醒不来的架势。
心疼的摸了摸她瘦尖的下巴,跟着自己,总是多灾多难的。
手、脚都伤过了。吴浅深抬起简然上次受伤的手指,还好恢复的不错,沉静的视线移到她光裸的手腕上,那条手链送去瑞士维修。她当时真是为了浅墨大方的可以,一百多万的东西说送人就送人。怎么就不知道给jessie打个电话,给杨承翰或者王彬郁,谁都好过让她自己一个人面对。
感觉到身边有人一个劲的打扰自己睡觉,简然臭脾气上来,发着火吼人走开。
“好、好,老公不动你,乖乖睡!”
听见吴浅深的声音,简然哪还睡的着,眨着惺忪的睡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