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终于具有了跟吴浅深叫板的资本,这一次,他绝不手软!
简然急了,她挣扎着,手上的八宝粥罐子掉到地上,嘭的一声摔在地板砖上,顺着跌落地面,滚了很远。[看本书请到
白延凯怔愣的功夫,简然的胳膊肘顶痛了他的‘胸’口,下一秒,柔软的*已经躲开了他。
“你想干什么白延凯,这里是我家!”简然躲到餐桌的另一端。她板着脸,用眼角的余光注意着白延凯的动作,却一点也不想看到他的人该。
“你家?”
鄙夷的睨着简然,白延凯不在乎的用脚将他面前碍事的椅子踢开,一步步的‘逼’近简然。
“那我就在你家行使你老公才有的权利!”
“疯子,请你马上离开我家!蹂”
简然皱着眉头,警惕的打量着他不合体的衣服,不觉得他是那种会做出出格事情的人。一直,她都认为白延凯有贼心没贼胆,看在曾经的情面上,她请他知趣的离开。
“进来我还会走吗?我知道吴浅深现在在医院,说不定今晚他就不回来了,他把家腾出来给我们再续旧情不好吗?小然,我知道你是爱我的、”
越说越过分,白延凯张开双手要过来捉简然。
简然隔着餐桌,左右躲了几下,显然白延凯要是发力,餐桌根本拦不住他。
反手撑在餐厅的墙面上,简然紧紧的盯着白延凯,堤防他的突然攻击。她缓缓的朝客厅的楼梯蹭去,楼梯后方的工人休息间有一道通往电梯间的外‘门’,这样她就能顺利逃离这里了。
就在简然拼命的往前跑的时候,她脚上的拖鞋绊了一下,整个人都向后倾斜了一点,反倒让白延凯抓住机会,他欺身扑过来,直接将简然扑倒在沙发上。
尖叫着护住自己的‘胸’,简然害怕的皱起眼眉,直到脊背挨着沙发的皮质面料,她不仅没有放松,反而更加害怕了。
白延凯的呼吸正喷洒在她两团浑圆上,甚至能感受到他喘息间的急促。
顿时,简然的小脸都吓白了。
“白延凯你不能这么做,我们已经没关系了!”
简然下意识的往沙发里面缩,在看到白延凯的视线紧盯着自己大敞的领口,她心口的恐惧渐渐放大,那双眼睛充满了猩红的‘欲’火,贪婪的要将她吞噬掉,而吴浅深充满‘欲’火的眸是满满的宠溺,她甘愿沉沦与那片温暖中。(.
一只手钳住简然的双手,白延凯野蛮的胯坐在简然的肚子上,另一只手解着自己身上的衬衫,仿佛要迎接一场大快朵颐的盛会般迫切。
“白延凯你不能这么做!白延凯、”
企图要尖声警告他的动作,不停地舞动她还可以反抗的双‘腿’,可是对于白延凯丝毫不起作用。
他‘阴’沉着脸,没有一点想放过她的意思,左右端详简然恼怒的几乎哭出来的眼眉。
刮了一下她娇嫩的腮,手感还是当初那般水灵,可惜,他呵护了多年的‘花’朵还是栽进了别人的‘花’盆,如今,他也只能从别人的‘花’盆里偷一朵香。
几乎是咬牙切齿,白延凯发青的面‘色’上带着复仇的快意。
“他撬了我的墙角,你还是我‘女’朋友的时候他就睡了你,小然,你说我现在是不是该找回来,你是我的,他没经过我同意就把你拐上/‘床’,我也要不经他同意跟你重归于好,好不好小然?”
“这就是你的目的?”难以置信的反问道,简然反感的眨眼。
她一直不愿将白延凯想的恶毒,他是她的初恋,他给了她很多小‘女’孩的憧憬,即使他们最后走不到一起,她为他付出的都不后悔。
甚至可以说,即使现在白延凯提出的要求,只要在简然的能力范围内,她仍会为他努力,可是,从他嘴里说出这样的话,侮辱了他们那份美好的爱情。
简然将脸偏到一旁,不愿看白延凯,她鼻音很重的规劝道。
“你走吧,我可以当你没有来过!要是你真的动了我、”她瘪了下‘唇’角,倔强的强硬道,“我会马上死在你面前。”
“你说什么、你说什么?”
重重的甩掉上身的衬衣,白延凯光着脊梁,两只手摇晃着简然的肩膀,他要的是她的投入,像他们当年谈恋爱的时候一样,她趴在他身上撒娇,说自己累了要他背,说要跟他永远在一起。
不是要她给吴浅深当什么贞‘操’烈‘女’,凭什么他碰了她就要拿死来吓唬他?
吴浅深出现以后他们之间就变了,她打着帮他的旗号被吴浅深顺理成章的睡了,凭什么,凭什么当初吴浅深睡了她,她不能以死相‘逼’。
她这是在说不爱他了吗?爱他的简然呢?爱他的简然哪儿去了?
他想将她争取回来,她那个揣着巨大的‘阴’谋娶了她又跟她离婚的老公,他付出的哪样比吴浅深少,他甚至被她老公扔到了没有人烟的地方,差点被困死在那里,要不是、
想到自己千辛万苦终于找到机会,要跟她回到从前,她居然当自
己没有来过?
白延凯‘阴’沉着脸,他现在拥有了跟吴浅深叫板的资本,同样也要从简然这里下手。他要学着吴浅深两年前那样,从他手里不择手段的把简然抢过来。
“白延凯你疯了,是你不要我的!”
简然被他钳住了手腕,挣扎起来她受伤的那只手疼的发抖,令她无法抑制的再次挣扎起来。她厉声尖叫着,疯狂的扭动身体反抗。<